學達書庫 > 影視原著 > 青盲之越獄 | 上頁 下頁 |
五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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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玲雨說道:「哦?剛關進來沒有被你教訓幾頓,也是少見。」 馮彪笑了笑說道:「呵呵,孫館長吩咐過,不要動他。結果嘛,我們不審他,他差點被那些共匪要了性命,算他倒楣吧。」 王玲雨說道:「那他豈不是那些共匪?」 馮彪說道:「就算不是,也脫不開關係吧,否則不會進這個白山館。有時候這人吧,一犯錯誤就沒有後悔藥吃,這個張海峰,怎麼也是重山市擺得出的人物,不知哪根筋抽了,非要幫共匪做事。」 王玲雨說道:「哦!他幫共匪做什麼事?」 馮彪笑了笑,說道:「王大夫,這些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人沒事就行,那我就告辭了。」 王玲雨說道:「不送。」 馮彪邊走邊說:「王大夫,這些犯人一個個都狡猾得很,你可要小心,把門都鎖好啦。」 王玲雨說道:「謝了。」順手就將門關上。 王玲雨走到A的床邊,吩咐小雅:「這個人失血過多,給他掛幾瓶葡萄糖水,晚上再給他打一針鎮痛。」 王玲雨話音剛落,只聽床上的A輕聲說道:「王大夫,想知道我為共產黨幹了什麼嗎?」 李聖金從一堆柴火後面鑽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走到柴房門邊,聽了聽外面的聲音,將柴房的門打開,快步走了出去。他的打扮,只是一個行走的商人模樣。往前繞了幾步,便穿過一個小院子,來到了一間偌大的飯館後堂。李聖金沒有停留,徑直上了二樓,迎面碰到一個跑堂的夥計,那夥計見是客人,連聲招呼:「大爺,您是找人,還是定了位?」 李聖金頭也沒抬,說道:「定了位,河山堂。」 那夥計說道:「哦,我帶您去。」 李聖金邊走邊說:「不用了。」便越過這夥計徑直走去。 那夥計納悶地回頭看了看,喃喃自語:「河山堂天天有人訂,今天總算有人來吃飯了,也是少見。」 李聖金走進位於二樓頂角的一間房,這房間也是古怪,三面大牆,唯有一面留了個不大的窗戶。 李聖金坐在一小圓桌邊,那圓桌不大,只能坐六個人,上面擺著幾副餐具。 李聖金坐下後,伸手摸了一下桌上的碗碟,有一層細細的浮灰,顯然有陣子沒人來吃飯了,碗筷是一直擺著的。 李聖金笑了笑,剛想起身,卻有一人推門進來,穿著一身灰色大褂,戴著一頂灰呢子的禮帽。一句話不說,便坐在李聖金的對面。 李聖金見對方壓低著帽子,也不說話,不禁先說了一句:「兄台是進來找人嗎?」 那人沉聲說道:「不找誰,找死的來著。」 李聖金說道:「找死是否要先看清奈何橋啊?」 那人說道:「自然不是十七孔橋。李處長,幸會。」 李聖金見對上了暗號,也沉下心來,說道:「這地方我還是第一次來,請問先生怎麼稱呼?」 那人說道:「青盲,灰。」 李聖金哦了一聲,說道:「第一次見面,很是難得啊。」 青盲灰從懷中摸出一張紙來,遞給李聖金,說道:「這是你要的情報,看後燒毀。」 李聖金接過,細細看了一遍,從桌上拿起一包早就備好的火柴來,將那張紙點著。李聖金說道:「只是給我看看而已?」 青盲灰說道:「有些話要口述給你。」 李聖金說道:「請講。」 青盲灰說道:「張海峰關在一號樓中。是否?」 李聖金說道:「是。」 青盲灰說道:「目前情況如何?」 李聖金說道:「據我下屬彙報,無痛無癢。孫德亮在玩花招,故意不審不問。」 青盲灰說道:「據我們調查,張海峰投敵竊取情報一事,沒有結論。張海峰極有可能與重山市共匪最上層的幾名總樁人物有關,如能問出他來,青盲必給您記一大功。」 李聖金輕輕笑了聲:「總是我求你們辦事,今天也有需要我的時候。」 青盲灰說道:「我知道重山市內向你求情善待張海峰的人不少,那軍需處張海峰的幾個原下屬,更是以死相逼。你打算如何?」 李聖金說道:「你要知道,白山館並不是我管轄的範圍。」 青盲灰說道:「你需要對白山館孫德亮說,請他善待張海峰。」 李聖金有點為難地說道:「這個……似乎不太好吧,這不是給孫德亮抓我把柄的機會?」 青盲灰說道:「去做便是。孫德亮那邊,我們自有說法。」 李聖金說道:「這張海峰到底是何許人,青盲怎麼也這麼關心他?」 青盲灰說道:「青盲自有青盲的道理。我們要麼繼續合作,要麼我們將情報送給孫德亮也是一樣。」 李聖金說道:「我不明白,你們到底是哪條線上的?」 青盲灰說道:「告辭!」 這灰衣人起身便走,連頭也不回一下。李聖金本想叫住他再說兩句,卻沒有張口,看著青盲灰走出屋外。 李聖金有些鬱悶,覺得自己好像被這些青盲組織的人玩於股掌之間,卻又說不出來什麼地方不對。李聖金悶坐片刻,琢磨了一下剛才青盲灰所說的字句,正想起身出去,飯店的夥計推門進來,托著幾道菜,吆喝著:「上菜啦!」一見屋裡只有李聖金一個人,納悶地說了一句:「就您一個?」 李聖金說道:「不吃了。結帳。」 夥計連忙將菜放在桌上,說道:「昨天便有人結過了,還叮囑我們說,務必請客人嘗嘗,說客人如果不吃幾口,再也不照顧我們生意了。大爺,這客房有人長期包著,天天付錢,您行個好,就吃上幾口吧。」 李聖金心裡暗歎一聲,想道:「這是不讓我立即就走,好跟蹤他們啊!也罷也罷。」 李聖金哼了一聲,說道:「好吧,嘗嘗吧。夥計,這訂房的客人是誰?平日裡還有什麼人來?」 夥計把飯菜放好,還不忘拿了一副新的碗筷,說道:「一位姓包的客人。不知道什麼來頭,隔個三五天才來一兩人。」 李聖金問道:「都是什麼人?」 夥計說道:「這個我可不知道,掌櫃的也不讓我問。說是貴客,不要招惹,也千萬不能得罪。」 李聖金問道:「每次點些什麼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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