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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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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冬冬:「怎麼不像?」 「對你愛理不理的,我看她跟陶笛比跟你近乎。」高隊長這不是存心氣康冬冬嘛,他又嫌氣不夠似的添了一句:「陶笛那小子呀,就是帥!」 康冬冬決定快速攻下白凌雲這座堡壘,特戰的特點就是快速鎖定並奪下該奪的目標。 康冬冬在這晚敲開白凌雲的屋門,這兩天,他倒是把跟兵們許下的大願都還上了,早中晚派不同的士兵來給白凌雲打熱水,掃地擦桌子,他先人後己,這屋子自從變為閨房,他還第一次來。真是奇妙得很,這屋子白凌雲才住了兩夜,屋中便洋溢著暖融融香迷迷的少女氣息,此時的白凌雲就像《木蘭辭》裡說的「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一身寬鬆的暖黃色休閒裝,剛洗過澡,臉蛋被熱氣薰蒸得紅撲撲粉嘟嘟的,她正用電吹風做頭髮,軍校女生不讓留長髮,那頭齊耳的短髮被她打理得既時尚又不違反條例。 「康排長,請隨便坐。」白凌雲笑盈盈的,這是個好兆頭,要抓住時機,奪取勝利。康冬冬給自己鼓勁兒。「排長,其實,我把這次度假當做一次難得的實習,這真要感謝你的邀請。」 「不客氣,你能來,我們非常高興。」康冬冬對自己這兩句沒味的話感到很不滿意,我該單刀直入,奔向主題。 白凌雲的吹風機又響了,那一綹綹的黑髮在發刷的梳理下彎曲著。康冬冬聽著那煩心的嗡嗡聲,心想等她吹好頭髮我再說不遲。 終於,她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打理一新的腦袋,關掉吹風機,拔下插頭,康冬冬運著氣,可白凌雲倒是搶先開口了:「對了,康排長,我的一個朋友剛從軍校畢業,被咱們軍裡要到作訓處當參謀,不久也要到這裡來實習。」 「一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白凌雲滿臉嬌羞的笑容:「你一定知道他,如果你在軍校常上軍網,就一定知道黑壯志,他在網上總發表一些短小精闢的軍事論文,好多觀點既大膽又獨到,很受軍事專家的稱讚,他那所軍校比咱校著名,名校的高材生,要不,咱們軍怎麼能點名要他進作訓處呢?」 康冬冬快被心內泛起的酸水淹得透不過氣:「他是你的男朋友?」 白凌雲對著鏡子梳理頭髮簾:「也算是吧,我倆在網上相識,經常聊天,談得挺投機,還沒見過面。」 康冬冬脫口而出:「你和他是網戀?」 白凌雲不置可否。 回到宿舍,康冬冬跟陶笛叫嚷:「咱倆都沒戲了!憑空冒出個黑壯志,你說氣人不氣人?名校高材生,剛畢業就給軍首長當高參,白凌雲不愛他愛誰呀?」 「別哭,排長,」陶笛笑嘻嘻地:「白凌雲不是還沒跟他見面嘛?」 「我他媽才沒哭哩,七尺男兒還沒跟對手搏一搏鬥一鬥呢,流哪門子淚?白凌雲黑壯志,嗨,還挺對仗,敢情這倆人是天造地設老天爺給成雙配對的,你說白凌雲是他爸白軍長給起的名,那小子他爸怎麼就給兒子想出一個黑壯志來?除非兩家是世交,倆父親給兒女指腹為婚,娃娃親,可現在看來,遠不是這麼回事兒,白凌雲黑壯志是在網上相識的,以前壓根不認識。這太巧合了!神了!你說我還有戲嗎?我能拗過人家老天爺嗎?」 陶笛:「得了,排長,等黑壯志來了再說吧。」 康冬冬:「黑壯志來了,白凌雲要是一頭撲到他懷裡,什麼什麼都晚了!」 10 白凌雲與黑壯志 黑壯志來時,天還沒亮,是李教導員和高隊長親自去小站接的,他不僅僅是實習生,還是軍網上的名人,與他逼人的才氣相比,由不得李教導員和高隊長不自慚形穢,人家論起兵來,頭頭是道,引經據典,中外古今,洋洋灑灑,你李教導員知道克勞塞維茨的名言嗎?你高隊長能讀懂巴頓的滄桑麥克阿瑟的孤獨隆美爾的憂鬱嗎?黑壯志來時,全隊正向野外的密林進發,今天,他們將演練的科目是:以排為單位組成「遊擊隊」,沖出扮演假設敵的部隊布下的伏擊圈。李教導員對黑壯志說:「坐了一夜的車,先回宿舍休息。」 黑壯志說:「不!我是來受訓的,直接參加訓練。」 這正是高隊長求之不得的,他立即任命黑壯志為一支假設敵部隊的指揮官,並授以現代戰爭中最時髦的「委託式指揮」。其實,這招兒,中國古代比比皆用,這不就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嘛。黑壯志全權負責此次假設敵部隊,黑壯志借此正好將所學之本領用在實處,打響頭炮。他的部隊在黎明的薄霧中埋伏著,靜候來犯的遊擊隊,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 康冬冬率部正深一腳淺一腳地在一條泥溝裡跋涉。康冬冬對身邊的陶笛道:「 你說黑壯志是漂亮還是醜陋?」 陶笛一把抓住康冬冬的胳膊:「排長,等咱們活下一條命回去,再想什麼他媽的黑壯志是俊還是醜!」 「隊長的損招兒!他布下了大網,只等魚往裡鑽,還他媽的活什麼命?」康冬冬嘟囔著。 走在後面的白凌雲腳一滑,陶笛眼快回手扶住她,借著衝力,白凌雲跌在他胸前,她的臉蛋恰到好處地貼在陶笛的胸上,康冬冬看了個正著,心裡氣得不行,你小子這不是有意的嗎?是你故意把白凌雲拉進懷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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