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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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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春告誡她:「你千萬別化敵為友。」 譚愛琳道:「我一點兒都不同情他,他這是在擾亂我。」 毛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這就對了,已婚男人是不會輕易放棄他的婚姻的。」 譚愛琳道:「他就是放棄了我也無動於衷。我現在很幸福,我已經爐火純青了。別談他了,喝不喝點兒咖啡?」 黎明朗道:「喝,你不覺得這種男人應該被暴揍一頓嗎。」 譚愛琳反問:「值得為他動火嗎?」 黎明朗道:「我想踹他兩腳。」 陶春道:「他已經遭報應了,算了,他結婚多長時間了?半年?」 毛納道:「五個月零三天。」 譚愛琳不由嘆服:「你記性真好。」 黎明朗道:「這就是早早結婚的必然下場。」 陶春聽這話不高興了,說:「你別那麼陰暗。我和鄭凱絕不會像伍岳峰和張芊芊那樣的。」 毛納勸解道:「你原諒她,她正在氣頭上呢,她剛跟馬小冬吹了。」 黎明朗不愛提這話,「你就不用替我宣傳了。」 陶春道:「鄭凱是性情中人,他可不像伍嶽峰。」 譚愛琳道:「誰再提伍嶽峰我跟誰急。」 陶春道:「我昨天見鄭凱他父母了,他們對我非常滿意。」 黎明朗不解:「滿意你什麼?」 「鄭凱說他們覺得我會是個好妻子。」 譚愛琳問:「你不是錯覺吧?」 「真的。」 黎明朗道:「你喪失理智了,咱們過一段再說。」 陶春有點兒語重心長地說:「明朗,感情不是理智,愛也不是,你心裡明白是不是找對人了,你應該有感覺,知道自己對不對。」 黎明朗不耐煩了,「行行行,你說得對。」 四個人一下子都不說話了。 星期天,陶春陪未來的婆婆逛公園,她遇到了理智與情感的異樣關係。 鄭凱母親道:「鄭凱在政法學院的時候就是女生們的焦點,這我知道。」 陶春裝作驚喜道:「哇,男校花。」 鄭凱道:「那時候我真的不開竅,遇見你我才真正開竅,不信你問我媽。」 鄭凱母親幽默地笑道:「他確實等你來收拾他。」 鄭凱糾正:「媽,你應該說,陶春等著我來降伏她。」 鄭凱母親道:「你倆商量吧,到底誰征服誰。」 鄭凱道:「好吧,咱們邊吃邊商量。去吃川菜吧,我想吃辣的。」 鄭凱母親看了他一眼:「我不管你,不過我建議你少吃辣,你胃本來就不好。」 陶春仔細觀察著他們母子。鄭凱聽話地:「我忘了,那好吧。」 鄭凱母親道:「咱們從湖邊走吧,湖裡有小野鴨。」她回身對陶春:「小時候我常常帶他來這兒看野鴨,他很乖。」 陶春對鄭凱一笑。母親又問:「陶春喜歡喝茶嗎?」 「當然,綠茶。」 母親對兒子道:「她很文雅,我喜歡,你們倆很般配。下週末你們有什麼計畫?」 鄭凱道:「想去爬山。」 母親道:「很危險吧,上週報上說山上掉下兩個人。我不管你,不過我建議你們去看文物展。」 鄭凱道:「我忘了,那好吧。」 陶春仔細看著這母子倆。陶春對「我不管你」這四個字的神奇作用大感意外。在此作用下,男人是感性的,女人是理性的。 陶春帶鄭律師去一切能喚起他求婚欲望的場所。這天他們去看一個傢俱城,看一個中式傢俱店,「你喜歡中式傢俱嗎?」陶春問。 鄭凱摸著傢俱,「喜歡。我一直想把家佈置成中式的。」他喊服務員過來,「小姐,傢俱能按我要的樣子訂做嗎。」 服務員:「可以。」 陶春學著他母親的口吻:「我不管你,不過我建議咱們還是用西式的傢俱。」 「是嗎?那也行。」 陶春心裡樂了,從鄭母那裡偷學來的四字真經果然奏效。 兩人一起繼續逛。鄭凱道:「跟你在一起真舒心。我要是皇帝,恐怕得荒廢朝政了。」 陶春欣喜,嘴上卻說:「我根本不信。」 「真的,我幹什麼都沒心思。怎麼辦?你像給我施了魔法。」 陶春心裡暗喜,她準備再施魔法。 逛到了另一家店,一個服務員問:「先生小姐想買什麼傢俱?」 陶春生氣地瞪了他們一眼,又是中式的傢俱。 鄭凱問:「有黃梨木的傢俱嗎?」 服務員指給他們看一組傢俱說:「有有,來看看,全是手工做的,一根釘子也沒有。」 鄭凱問陶春:「咱們可以中西合璧,有中式的有西式的。」 陶春再次學著鄭母道:「我不管你,反正我們又不著急結婚。」 鄭凱一付無所謂的樣子道:「著急倒不急,你想結咱們就結。」 陶春意外地看看鄭凱。 晚餐的時候譚愛琳、毛納和黎明朗已經開吃了,陶春才失魂落魄地趕過來,目瞪口呆地坐下。三個女友納悶地看著她。 「我有結婚的機會了。」她淡淡地說道。 三個女友不解:「什麼?」 陶春麻木地說:「只要我想結,隨時都能結。」 譚愛琳道:「你怎麼這種表現方式呵,你應該高興呀?」 黎明朗道:「她是悲喜交加。」 毛納道:「百感交集。」 譚愛琳拍拍陶春問:「鄭凱怎麼向你求婚的?」 陶春依舊恍惚著:「我們去看傢俱,我建議他不要中式的,我又建議他結婚。」 黎明朗聽不懂她的意思:「哎,你說的是中文嗎?」 譚愛琳道:「他到底怎麼說?」 陶春道:「是我因勢利導他說的,我故意說反正又不著急結。」 毛納道:「我沒問你,是問他怎麼說的。」 「他說著急倒不急,你想結咱們就結。」 黎明朗這才聽明白:「他反了,怎麼像你企求他施捨似的。」 譚愛琳也道:「太讓人傷心了,他竟然說不著急。」 陶春傷心得想哭:「你們別說了。」 毛納道:「他真這麼說的嗎?」 「是,我原以為他會說,我們結婚吧,我想和你結婚。」 譚愛琳安慰她:「陶春,別在乎形式。」 「我當然在乎。」陶春幾乎要喊出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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