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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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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房裡呀!」 「怎麼?怕被人發現你是我的人了?」上官豫有些不快地問。難道和他發生肌膚之親,是這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我只是不希望被其他人用奇怪的眼光看待。」 「誰敢用奇怪的眼光看待你?」上官豫不以為然地哼道。 在他的心裡,從來就沒真的將她當成一名丫鬟,而她自從進上官家以來,種種的表現也根本不像一個丫鬟! 這麼一個美麗又特別的女子,他打算永遠留在自己身邊,一輩子不讓她離開——當然不是以一個丫鬟的身分。 不過,這一切得等他先把吳良喜給送進牢裡再說。 「你不是要來幫我上藥嗎?」 「呃……是啊!」 「來吧!」 上官豫坐了下來,任由夏螢雪為他料理傷口,那配合的態度和一開始的暴跳如雷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夏螢雪盡可能輕柔地為他上好藥之後,還細心地幫他包紮起來。 處理完畢後,夏螢雪將藥膏收拾好,突然有些猶豫了起來。 身為一名丫鬟,她既然已處理完他的傷口,也該離開了,好像沒有什麼充分的理由繼續待在他的房裡。 「呃……我……我先回房了……」 「誰准你走了?」 「啊?可是……」 「留下來,別回你房裡了。」上官豫說道。 他的意思是……要她在他的房裡過夜? 「這樣好嗎?要是被人發現怎麼辦?」夏螢雪雖然也想待在他的身邊,但她的心裡卻有著顧慮。 「發現就發現啊!又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你若擔心其他人會暗自揣測,我現在就立刻去向所有人宣告,說你是我的女人。」 見他一臉認真,像是真的打算走出房去大聲宣告,夏螢雪的俏臉不禁一紅,連忙阻止了他。 「不要啦!這麼突然,想把大家嚇壞不成?」 「那你又有顧慮,還擔心這、擔心那的。」 夏螢雪搖了搖頭,眼角眉梢染上了一絲喜悅。 「我現在什麼也不擔心了。」她可沒忽略剛才他說的話——妻去向所有人宣告她是「他的女人」。 知道他有這樣的心意,這就夠了,她真的不想突然把大家給嚇壞。 就算真的要公開他們之間的關係,至少也得找個比較適合的時機,這樣也比較不那麼尷尬呀! 「好吧!都由你。」上官豫始終拿她沒轍。他將她摟進懷中,低聲問道:「身子還疼嗎?」 夏螢雪先是愣了一下,當她總算意會過來他問的是什麼的時候,雙頰上的紅暈驀地更深了幾分。 「早就下疼了。」她羞紅了臉,輕聲說道。 她的身子不僅早就已經不疼,而且在沉沉地睡了一覺之後,歡愛後的疲憊也全都恢復了, 「很好,這樣我等等就不必有顧忌了。」 聽出他的言下之意,夏螢雪不禁臉紅心跳,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他火熱的親吻就已覆下。 夏螢雪從來就沒能抗拒他的親吻,事實上,她也並不想要抗拒。她頤應自己的情意,不僅欣然承受他的親吻,還回應起他的親吻。 她毫不保留的熱情讓上官豫既感動又珍惜,想要更進一步地撫摸她、擁有她的欲望更是立刻竄起。 在火熱的擁吻間,兩人的衣衫一件件地飄落地面,不一會兒就在床上親昵地赤裸交纏。 自那日從破廟「奄奄一息」地回來後,接下來一連好幾天,上官豫都非常安分地待在家中。 他之所以足不出戶,目的就是為了讓吳良喜相信他真的傷勢不輕,不僅嚴重到無法出門去調查任何線索,甚至連「鳳翔酒樓」的生意也無暇顧及。 為了取信於多疑的吳良喜,上官豫偶爾會派幾名信得過的手下到街上去,「不經意」地將他臥病在床,幾乎無法起身走動的消息散佈出去。 又過了幾天,在他的策劃下,京城裡又開始流傳著消息,說他這回真的傷勢嚴重,元氣大傷,需要長時間的靜養,因此今年的京城廚藝大賽,「鳳翔酒樓」打算棄權不參賽了。 一聽見這個消息,吳良喜簡直大喜過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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