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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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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警衛們又商量一陣子後,打電話到廚房求證。 結果當然是肯定的,那年輕的男服務生還熱情的特地跑下來見裴琴。 有了屬於總裁的通行證,又有服務生作證,警衛似乎也再沒有為難裴琴她們的理由,便開門讓她們離開。 一出大樓,裴琴立刻打電話給大田,要他來接她們。 「你的手真的是在頂樓樓梯跌斷的嗎?你跟我哥發生了什麼事?」在等待大田到來的時候,靳仰眉問出心中的疑惑。 她與裴琴同為女人,自然感覺得出自她身上散發出的細微不同。 「沒事,你別問了,等回到我家後……你的護照呢?」裴琴突然想起。 靳仰眉倒抽了口冷氣,臉色瞬間慘白,「糟了!護照跟行李都放在閣樓沒帶下來!怎麼辦?」她慌了起來。 裴琴真想跑去撞牆。好不容易脫身了,她是不可能再回去拿的。 想了想,她又氣又無奈。 「算了,待在外面總比被你哥關起來好,至少你還可以跟挽龍見面,若再被你哥抓回去,不只見不到挽龍,恐怕連挽龍都會有危險。」雖然無法離開臺灣,但總比成為階下囚來得強。 「挽龍會來嗎?他如果知道我沒跟他說而自己一個人跑回來,一定會生我的氣。」靳仰眉不擔心護照了,反而擔心起楊挽龍的反應來。 遠遠的,大田的旅行車朝她們駛過來。 「先回去再說。」裴琴扶她上車。 現在她只想離開這裡,遠遠的。 不曉得是不間斷的敲門聲抑或抽痛的腦袋讓靳阜凡醒過來,總之他非常不舒服的醒來,腦子裡像放了輛鑽地機。 「該死……」他咕噥的咒駡聲,門外傳來邱柏學的叫喚。「進來!」 邱柏學推門而入,看見房間裡的情景,不禁瞪大眼。 「我以為你說過不會讓女人在這裡過夜的。」他對著淩亂的床單搖搖頭,然後瞥見床頭櫃上的酒杯。「你喝酒了?」乖乖,不得了! 「閉嘴!」正為頭痛所苦的靳阜凡青著臉道。他有些納悶,就算不曾喝過酒頭也不該會痛得如此厲害,而且他的疲累感比三天不睡覺更甚。 他掀被下床,抓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時,看見地上的皮夾。 俯身拿起皮夾,打開一看,他臉色鐵青,咬緊牙關。 該死的裴琴!狡猾的女人,她居然敢設計他! 看他臉色不對,邱柏學也開始認真起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去閣樓看仰眉還在不在,不在的話就去找裴琴,不管你怎麼做,我要見到裴琴。」他咬牙切齒,丟下皮夾,穿上衣服的動作充滿憤怒。 邱柏學原本就要衝出去,但驀地又想到什麼,轉過身來,一臉的無法置信。 「昨晚……你跟晚晶……」看到靳阜凡丟過來的殺人目光,邱柏學的心臟宛如被鐵棒子給狠狠的敲了一記,帶著深受打擊的表情離開。 穿好衣服,他抓開被子,天藍色的床單上,有塊明顯的血紅。 看到那塊處女的血跡,靳阜凡更加慍怒。 這狡猾的女人顯然將親弟弟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貞操還要重要,為了楊挽龍,她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出賣! 他跌坐在床沿,兩手抱住隱隱作痛的頭,情緒浮躁陰沉。 該死的,那女人八成給他吃了藥!他是中了什麼邪,居然毫無警戒心的聽她的鬼話,還喝下她喂的酒!她此刻一定在為他如此愚蠢而樂不可支! 想到她淚眼滂沱,楚楚可憐的模樣,他更是惱火得想殺人。 她簡直將他當成了傻瓜! 驀地,他起身,用力甩上房門。 正在辦公室角落認真辦公的張秘書嚇了一跳,抬起頭來,見到靳阜凡的臉色,又倒抽了口冷氣。 靳阜凡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找到煙盒,點了根煙,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 連續吸了幾口煙後,尼古丁稍稍緩和他的情緒。 「張秘書,請人來把休息室打掃一下,將餐具收走,床單、被單也全部換新。」他沉聲交代。 張秘書立刻沖命而去,打算過一會兒再進來,在老闆陰晴不定時,她還是別打擾他的好。 她一走出辦公室,邱柏學就急衝衝的跑進去。 「老大,仰眉不見了!我問了樓下警衛,警衛說大約淩晨三點時,晚晶帶著仰眉離開,而且她們有你的通行證,所以就放她們走了,我也看了監視錄影帶,的確是晚晶與仰眉沒錯。」他一口氣不停的報告。「不過仰眉的行李都還在閣樓裡,行李裡頭還有護照。」 那表示靳仰眉仍在臺灣,沒護照她是無法出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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