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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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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罪過你?」她遲疑的問?最好別是這樣; 「沒有。」他的黑眸閃過一絲笑意,態度仍然沉穩,不太像十七、八歲的毛頭高中生。 梓泳小松了口氣。 「那,我有得罪你的女朋友?」不久前去PUB時曾跟一桌騷包女起衝突,對方還找了學校的大哥跟大姊頭陣仗浩大的到學校堵她,後來被朱次忠給擺平了。 該不會是她們不甘心,又找了這個帥哥來? 「我沒有女朋友,你不用想了,你並沒有得罪我或我周邊的人。」他說,似平覺得她很有趣,眸裡的笑意一直加深中。 梓泳可不覺得好玩。 她沒得罪他什麼,卻指名找她?她在學校裡雖然小有名氣,但也掂過自己斤兩,他不可能是慕她美色來追求她的。 「那你幹麼打他?還指名要見我?」她蹙起眉頭,兩手抱胸,姿勢頗為兇狠。 「是他先動手的,我只是自衛。」他瞧了朱次忠一眼。 朱次忠心一驚,對上她質問的目光。 「他、他說要找你,我問他找你做什麼,他又不說,我以為他又是來找你麻煩的,想幫你解決,我是好心耶。」他為自己辯駁,只是沒想到這人的身手如此高強,於是就吃了悶虧,而且在他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前,他就栽在他手裡了。 「你找我幹麼?」她問著小霸王之前所問的問題。 他坐回椅子上,吃掉最後一口燒餅油條。 「我爸叫我來找你的,從今天開始我跟你念同一所學校,同年級但不同班。 他不太熱中的說。 梓泳拉了把椅子坐在他身邊。 「你爸是誰呀?是不是我媽派你來監視我的?」她忽然想到,帶著敵意的問。 沒想到老媽竟說到做到,派了個連朱次忠也沒轍的狠角色來對付她,天曉得她也只不過被到PUB臨檢的條子帶到警局去罷了,檢驗後也證實她沒吃任何違禁藥品,老媽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他對她挑眉。 「我爸就是范家的左右手傅橋年,我是他兒子傅雲鈞,不是你媽派來的。」他大口吸著溫豆漿,嘴角咬吸管,黑眸微眯的模樣帥勁十足,又讓梓泳的心臟漏跳一拍。 她當然知道傅橋年,他是個精明幹練的紳士,老爸的小建設公司能有現在這個規模,除了老媽在背後支持外,傅橋年算是第一功臣。 不過認識傅叔這麼久,都沒聽說他有個這麼出類拔舉的兒子。 她吞吞口水。 「跟我媽沒關係?這不可能,我只剩一年就要畢業了,你在這時候轉進來怎麼可能會沒目的?」沒有人會在這時候還轉校的,除非他犯了十惡不赦的罪被學校開除,抑或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原因,例如監視她。 「我爸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他要我轉校我就轉校,就是這樣。」不再多說,傅雲鈞拿起書包起身,對她使了個眼神。「走吧。」 她也起身。「幹麼?」 「去學校呀,你已經無故曠掉一堂課,該回去了,一起走吧,我要去找教官報到。」他說得有條有理的,不等她同意就拉起她的手走出早餐店,留下朱次忠與跟班的這兩位反學校者。 他的手像是通了電流,一出早餐店,梓泳立刻抽回手,撫平手上直豎的寒毛。 「我們又不熟,少動手動腳的。」她摸著手,穩住心跳。她又不是什麼隨便的人。 他配合她的步伐。 「常聽我爸提起你,現在見到你了,跟我想像中不太一樣。」他又瞧了她一眼。 「傅叔常提起我?是好的還是壞的?」沒想到傅叔看起來一副正人君子樣,競也是個愛在背後嚼舌根的人。她在心裡暗笑。 「我爸說你在學校是個風雲人物,雖然成績不怎麼樣,但很受同儕歡迎,放學後常跟朋友一起到PUB尋歡作樂。」 這算是傅家餐桌上的閒話家常,雖然範梓泳的事只是公事外的附帶一提,不過每每都令他回味無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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