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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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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題是歷史題。」她又在紙上忙來忙去,這回為了一個英文字「King」「請猜中國古代一位帝王的稱號。」我就不信這題你還猜得出來! 「漢文帝。」 「耶?!」他……沒道理會的! 雷禦風誇張地打了個呵欠,不屑地嗤哼:「英文的King是王的意思,以中文來說就是帝,直譯當然就是」漢文。帝「,這麼簡單的問題連幼兒園小朋友都會,你也好意思拿來考我?」 死男人!「最後一題!」 「等一下,你還沒脫。」他氣定神閑地提醒她。 「扼?!」這男人怎麼老是記得無關緊要的事? 沒辦法了,只好脫。內衣和內褲,當然是犧牲內衣了。 雷禦風一雙會勾魂的眼睛正囂張放肆地盯著她長髮掩護下的酥胸猛瞧,而且是用那種故意讓她知道他在「欣賞她」的方式進行。 討厭,羞死人了!畢海藍被他瞧得全身發燙。 他的凝視並不下流也不色情,卻「電力」十足,害她心兒小鹿亂踢,踢得胸部劇烈起伏,若起來像在挑逗他,害她更加窘困、難以自處。 費了好大的氣力,她才有足夠的力量移動身子,在紙上出第三道題日。 這題非同小可,他再答得出來就沒天理! 「哪,拿去!」她把寫好的第三題給他。 上面寫著奇奇怪怪的四行字:(省略)「好醜的字。」他似乎不損她就覺得人生無趣。 「那不是重點。」該死!還敢批評她的字!「聽清楚了,第三個題日是解出這四行怪字的意思,而且要用七言絕句造一首詩來解,解不出來你就算輸了。」 「我……」「你要投降了嗎?很好,願賭服輸。」贏了,萬歲!她就知道他鐵定答不出來。這個謎題可是她費了好一番心血才創造出來的,至今還沒人能解出來,當然也沒道理給這個臭男人解出來。 早知道,她該一開始就出這題的,真呆!不過無所謂,反正她贏了。 「你到底聽不聽?」 「當然聽,你打算什麼時候送我回去?我希望愈快愈好,最好是現在。」畢海藍連眼睛都在笑。「啊!勝利的滋味真好。」 小人得勢通常都喜歡東現西現一番。 「誰說你贏了?我還沒回答呢!」他有趣的看著她。 這丫頭怎麼能天天搞出這麼多鮮事來取悅他,莫非這是她天生的才能? 「你不是投降了嗎?」還想賴! 「哼!」哼的意思是:不可能!「聽著,答案是:斜月三更門半開,夜長橫枕意心歪,短命到今無口信,肝長哭斷無人來。 沒錯吧!」這下子笑的人是他了。「你……不可能的……」心中倒是挺佩服他的才氣。為了避免她賴皮,他很好心的加以解析:「你把『月』斜著寫,是為了表示『斜月』時分,三個『更』字重疊意指『三更』,而故意只寫半邊的『開』字,表示『半開』,『夜』字故意寫得很長,暗喻『長夜』,『忱』字橫著寫就是人『橫枕』的意思,『意』的心字部份故意寫偏一邊是『心歪』一邊的意思,『命』字故意寫得矮短,表示『短命』,『今』倒著寫,自然是『到今』的意思,『信』字缺了『口』,暗示『無口信』,『肝』字寫長和『夜』是一樣的手法,意指『肝腸』,『哭』故意上下分開表示『哭斷』,『來』缺人的部份,當然就是『無人來』的意思。把這些分析湊成句,就是我剛剛念的那首詩,也就是答案。你說是嗎,主考官?」諒你想賴也賴不掉。 這……好厲害的傢伙。這下子,她就是想賴也沒機會了,怎麼辦?! 「願賭服輸,脫吧!最後一件我不介意代勞。」話還沒斂口,他已攫獲她,將她拉近自己的勢力範圍。 「放開我……我自己會脫,不必你雞婆。」她不能再一次陷入他的陷阱,否則會更離不開他。 「誰脫都一樣,反正殊途同歸。」他應付自如地陪她玩「花拳繡腿」的遊戲。 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原因,他發現自已很喜歡她在他懷裡瞎鬧的感覺,所以才老愛捉弄她。 「快放開我啦!」 他肯才怪。 這丫頭難道不明白,她愈掙扎他愈想要她嗎? 她一定不知道,而他也沒打算讓她知道。他深遂的黑眸潛藏著不許別人分一口子的柔情和寵溺。 漸漸地,她又在他危險而極具侵犯性的挑逗中被攻陷。 她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不能沉溺。可是她是如此地眷戀他的熱情、他的擁抱、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她……捨不得。 其實,雷禦風並不急著佔有她的身體、和她共赴雲雨,而他也確實一直未如此做。 他只是喜歡把她抱在懷裡,看著她因為他的撫弄而愉悅呻吟的嬌柔模樣,那會令他打心坎裡漾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和滿足感。 真的很不可思議。 女人對他應該只是舉無輕重的遊戲、是隨時可去的玩物,除了帶給他感官上的剌激和生理上的發洩、滿足他的征服欲和成就感之外,毫無意義。 過去是這樣,現在依然是這樣,他深信將來也不會變。 唯獨對這個欺善怕惡的丫頭不一樣。 為什麼呢? 「我幫你回臺灣。」 石傑再也受不了畢海藍的笨,決定拔刀相助。 「真的?」畢海藍先是驚喜,旋即警戒的狐疑:「你幹嘛幫我?你沒道理為了我背叛你的主人。」這其中必有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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