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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展令揚挑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睇著安凱臣道:「記得上次在街上撞傷你的惡劣騎士嗎?」

  「難道那個惡劣騎士就是鬼面大叔?」安凱臣和曲希瑞幾乎異口同聲。

  「沒錯!雖然鬼面大叔今晚比賽時特意換了輛機車,但一個人的騎姿和騎車的習慣動作是不會改變的。不過鬼面大叔既然掩飾得這麼辛苦,我就秉持『助人為快樂之本』

  的善良守則,沒去揭穿他羅!」

  展令揚笑得很開心,安凱臣和曲希瑞則興致高昂的闃論不休。

  「這麼說來,炎狼組織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我們是替身,卻故意按兵不動了?」安凱臣道破關鍵重點。

  「還有一種可能:我們的真正身分只有鬼面大叔一個人知道而已,因為鬼面大叔很好面子,有可能故意不拆穿,想私自對付我們。」曲希瑞提出另一種可能性。

  「不過無論是哪種原因,珊曼莎替身一事,他們一定一開始就知道卻都沒有任何動作,可見事有蹊蹺,他們一定是將計就計的在進行某種陰謀。」安凱臣和曲希瑞得出最佳的結論。

  「這樣不是更好玩嗎?」展令揚笑得好邪門。

  「沒錯!」安凱臣和曲希瑞笑容逸泄的邪氣並不少於展令揚。

  對於他們東邦六人而言,愈厲害難幙? U令他們興奮,因為那意謂著遊戲愈刺激、愈具挑戰性。

  至於珊曼莎一事,他們一點都不擔心。只要向以農和雷君凡分別掌握了炎狼組織的把柄,就可以用來當交換籌碼,令炎狼組織乖乖放棄對拉斯維加斯的野心了。

  「鬼面大叔的事,記得知會烈、君凡和以農羅!」展令揚本著「好消息要和好朋友分享」的原則提醒夥伴。

  「No problem!」

  一提起不在堡裡的另外三個夥伴,一連串的新話題又出籠,成為他們三人做嘴皮運動的新材料。

  原來在展令揚和鬼面前去掩月坡的期間,安凱臣和曲希瑞已經和堡外的南宮烈、向以農及雷君凡四方通話,嘰哩呱啦了大半夜啦!

  炎狼和鬼面恐怕作夢也沒想到,他們引以為傲的炎狼組織監聽系統,居然一點也防不了東邦六人,任東邦六人一天到晚暢行無阻的隨時保持密切聯繫,他們無懈可擊的監聽系織竟渾然未察。

  「總而言之,不管是君凡、以農或烈,都和我們一樣完全掌握了情況,順利的進行各自的任務中。」

  三個人談得正樂,倏地一齊消音——有人!

  不愧是東邦人,默契果然超級棒,三人完全未多發一言便分別採取了最適當的行動:展令揚鑽進被窩裝睡,且不忘把監視器切回實際畫面。安凱臣和曲希瑞則安靜無聲的躲進壁櫥。

  少頃,窗簾外那扇上鎖的落地窗外果然出現了一條人影!

  那人影不費吹灰之力便打開窗上的鎖,像一縷幽魂般無聲無息地飄進室內——一縷散發著濃烈殺氣的蒙面幽魂。

  蒙面人悄悄地欺近床沿單膝枕床,凝聚惡意的手,未稍遲疑的逼近展令揚毫無防備的頸項。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沉不住氣,跑來找我。」在蒙面人即將掐扣展令揚的頸子之際,展令揚適時睜開了雙眸,氣定神閑地直視蒙面人的雙眼。

  蒙面人目露詫愕,身手敏捷的躍離床沿數步,一言不發的冷瞪展令揚。

  展令揚不慌不忙的坐起身笑道:「我說炎狼大叔,既然來都來了就大方一點,以真面目相見嘛!或者你對像小偷一樣擅闖人家的香閨感到汗顏,沒臉以真面目示人?」

  蒙面人微微一震,乾淨俐落的扯下面罩,陰鷙地問:「你知道我會來?」

  展令揚但笑不語,耐人尋味的聳聳肩。

  炎狼霎時頓悟了玄機所在,慍怒的咄咄逼問:「你是故意招惹馬爾斯來引我出手?

  」

  展令揚輕輕一個彈指,肯定炎狼的揣測,「你不笨嘛!」

  「為什麼這麼做?」炎狼全身焚燃熾烈的鬥殺之氣。

  展令揚卻好像沒看到,依舊故我的淺笑:「這不正是你內心的真正的願望嗎?」

  炎狼冷眸一寒,突地發出令人膽寒的冷笑:「你似乎很懂得如何激怒我。」

  「是你自己沒風度、沒肚量、沉不住氣吧!」

  炎狼雙眸迸射殺氣,自腰間皮帶抽出一把塑有狼形的白金腰飾,冷不防地上前一躍,單手扣住展令揚的頸子將之固定在牆上,身子跨過展令揚的雙腳,另一隻握著狼形腰飾的手冷酷無情地刺向展令揚的右眼——藏身壁櫥的曲希瑞見狀,立即掏出隨身攜帶的手術刀,準備踹開門射擊炎狼替展令揚解危,安凱臣及時阻止了他。

  「別衝動,再看一下。」安凱臣語氣嚴肅的低道。

  曲希瑞思忖片晌,終於斂起了攻擊架勢,靜觀其變。

  那把狼形腰飾並未刺入展令揚的右眼,而是在眼前一分尺時轉向刺入偏右的壁面。

  令炎狼惱恨的是,展令揚居然連眨一下眼睛表示驚駭也沒。最可惡的,這小表始終維持一張天下太平的笑臉。

  「你當真不怕我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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