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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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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你到底招誰惹誰了,否則好端端的怎麼會被人家整成這樣?」好一副悲天憫人的口吻哪! 你還裝,除了你,還有誰?龔季洋實在很想當場吼出來,卻又礙於主從關係,而不敢瑜矩,只好忍氣吞聲,暗氣在心中。 誰教這個邪惡的傢伙正好就是他們「唐邦」半年多前新上任的邦士,而他正是唐邦那主有名的直屬屬下『G7——蓋世太保』之一的「愛神」 倒也不是因為這個沒安好心眼的邪惡傢伙是邦主,他才不敢罵他,而是因為這麼一來,他便會上了這個邪惡傢伙的大當,平白給他機會,賞他一個以下犯上的超級大罪名,而公報私仇的整他,那他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聰明人才不幹這等傻事! 「說啦!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龔季洋口氣極差,幾乎已呈半罵人的程度。 段孟翔一點也不受他影響,只是提高嗓門,以令人不安的口吻道:「不知是哪七個混賬在半年多前,便把我拱上唐邦邦主之位的,還在唐邦所有高幹面前發過血誓,說只要我幹了邦主,他們七個人將終生做牛做馬,誓死效忠於我,為我赴湯蹈火、鞠躬盡捧也在所不辭的。瞧他們七個人那天說得多麼信誓旦旦,連毒誓、血誓都發了:如今,才不過半年,我只是心血來潮,做個小小的試驗,看看這七個混賬是不是真的對我誓死效忠而已,哪知其中一個只不過走了一公里的山路,就對我大吼大叫,唉!這就是半年前當眾對我發下血誓和毒誓的人該有的行為嗎?真是令人心寒呀!心寒!」 語畢還故意重歎一聲,表現出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死樣子,好象號稱「蓋世太保」 的七個屬下是多麼對不起他一樣。 一說到這個,龔季洋就沒轍了,急著連聲討饒:「定是是!好好好!全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凶的,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就別再哀聲歎氣了,行嗎?」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七個人會一直遵守對我發過的血誓和毒誓,一輩子對我誓死效忠?」段孟翔一雙惡魔一樣的眼睛,有令人心裡發毛的詭異光輝閃耀。 「對啦!」明知這個惡魔會這麼問,鐵定又沒安什麼好心眼,但足他這樣的問話方式,又容不得他否認。「所以你有什麼事要我去做,就儘管說吧!」 趕鴨子上架大概就是在講像他現在這樣的窘況吧!唉! 段孟翔這才笑逐顏開的說:「有你「愛神」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接著,他便燃起一根煙,在雲霧吞吐間,以平淡的口吻道出把他找來的真正目「你下個星期要到臺灣去是嗎?」 「對!利用政大客座教授的身分,監督年底的臺灣縣市長選舉,以防再有上回那人私通外人作亂的事發生。」龔季洋照實回答。 上回「海神」孟擎海到臺灣去,是因為發現臺灣分舵情況有異,如今叛徒已被清除,並將臺灣分舵整頓完畢,孟擎海於是功德圓滿的離開臺灣。 現在便輪到他到臺灣去了。 因為「海神」孟擎海擅長的是邦內邦風和紀律的整頓;而身為「愛神」的他,最擅長的則是搞政治遊戲。 所以在幕後監督臺灣年底縣市長選舉的最佳人選,便非他莫屬了。 這也就是他先前就著手於暗盤運作,好順利讓政大對他提出邀約授課的原因。 他這個人最會玩的把戲就是——請君入甕。 「我希望你這次去臺灣能順便幫我辦一件事。」段孟翔淡淡的說。 「說說看。」龔季洋提防著。 「幫我照顧一個臺灣女孩。」 「誰?」該不會是這傢伙的心上人吧?不可能,沒聽說過他有情人啊! 「是丁家的十二金釵之一,名字叫何翩翩。」 「怎麼回事?」原來是丁家的人,那這傢伙關照她就沒什麼稀奇了。真可惜,他還以為能趁這個機會抓到這傢伙的小辮子呢! 「這娃兒年紀輕輕的,居然想以處女之身,找個長相好、技巧好、經驗好的所謂「三好」陌生男人,親自做各種性實驗,好寫一本性經驗白皮書。」 龔季洋聞言,高聲吹了吹口哨。「想不到現在的臺灣女孩這麼前衛開放哪!難怪丁老夫人會著急的找咱們想辦法。」三好男人?虧她想得出來。 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要我怎麼幫忙?」既然和唐邦淵源頗深的丁家所托,自然沒有拒絕之理。 「當然是阻止那丫頭和男人胡搞,胡裡胡塗的被騙失身。」 「我如何找上她?」 「她是政大三年級的學生,你們應該會在學校碰頭。」 龔季洋瞭解的點點頭,打趣的問:「你不怕我監守自盜?」 段孟翔自信的笑道:「你不會!一來,蓋世太保有名的「愛神」不會自找麻煩,而且我也不需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手下;二來,那個何翩翩絕對沒有讓你心動的條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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