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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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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律閒適地躺在床上,對她下令:「過來。夜已深,我們該睡了,明早還要趕路呢!」 「要睡你自己睡。」龍君玥打死也不肯和他同床共枕。這男人和傲天一樣色膽包天,她得保持距離以明哲保身。 「你如果乖乖過來睡在我身邊,或許可以保有和衣而睡的機會。如果你再不聽話,我就剝光你的衣服,把你吊掛在床邊站著睡,順便供我欣賞女體之美。」拓跋律說得十分君子,但翩翩風度後卻透著不容抗拒的攻擊性。 「你」龍君玥知道他和傲天是同一種型的臭男人,絕對說到做到。 所以她只能乖乖的走到床沿,爬到他身邊,背向他心有不甘的重重躺下。 哼!你就儘管得意吧!反正你再也得意不了多久,傲天很快就會把我救回去了。 噢,該死,她又在期待那禽獸了……「你想做什麼?」拓跋律冷不防將她翻轉向他且抱個滿懷的舉止驚斷了她的思緒。 「你最好乖乖的讓我抱著睡,不要逼我用更激烈的手段逼迫你臣服於我。」他冷靜沉著的言語中,充滿可怕強勢的脅迫味道。 龍君玥再不服也只能順從他,溫馴的任他抱著她睡。 該死的傢伙,你再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龍君玥被拓跋律劫持的第三個夜晚,齊傲天率精銳部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對拓跋律的軍營進行奇襲。 雙方短兵相接,戰況相當激烈。 齊傲天把兵權交給同行的邢漠,自己則兇神惡煞地直闖拓跋律的營帳,英雄救美去。 拓跋律似乎早有和齊傲天一決高下的打算,不顧手下愛將勸阻,自己披掛上陣和齊傲天單打獨鬥。 「看來我們兩個總是看上相同的東西。我要一統西域,你誓死護住西域。我要君玥,你也要和我爭奪到底。」拓跋律一面和齊做天交手,一面說道。 齊傲天也禮尚往來的回道:「你有沒有搞錯?你這個強盜憑什麼和本將軍相提並論?先是搶我大唐統禦下的西域,現在又想橫奪本將軍的夫人,簡直豈有此理。」 「江山美人,凡是英雄誰不愛?想要就憑真本事搶奪有何不對?又有何不可?」拓跋律理直氣壯。 「江山美人取之有道,才稱得上英雄豪傑,像你這般強搶豪奪,根本不配稱英雄豪傑。」齊傲天馬上回敬他。 「自古成敗論英雄,這可是你們漢人的名言,不是嗎?」 「看來我們志不同道不合,多說無益,還是刀下見真章罷。」齊傲天殺氣騰騰地狠招頻出。 「我正有此意。」拓跋律劍招之狠辣和齊傲天不相上下。 旗鼓相當的龍爭虎鬥方興未艾,營帳外頭倒已先見勝負「敔稟將軍,外頭敵軍已全數殲滅。」邢漠大聲稟告。 拓跋律趁齊傲天得意之際,自愛將手中搶奪龍君玥,將劍抵緊她白皙纖弱的粉頸,對齊傲天脅迫道:「快點棄械投降,否則我一劍宰了她!」 「你敢?」齊傲天果然大尢忌諱。 「我們是同類的男人,對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絕對不會成全別人。如果你是抗,你敢不敢?」拓跋律笑得詭譎危險。 齊傲天氣極,卻只能怒目相瞪,不敢再妄動干戈。 拓跋律得意地下令:「把手上的劍丟過來,快!」他作狀要割龍君玥的頸項。 齊傲天不敢再多加猶豫,緩緩俯下身。但卻不是丟下手中的劍,而是以風馳電掣之勢俯衝,刺向拓跋律的左肩奪回龍君玥。 「律殿下」拓跋律的愛將拔刀欲沖向齊傲天為主報仇。 「你」拓跋律阻止手下愛將,不敢置信的瞪視齊傲天。 齊傲天不疾不徐的道:「你說過我們是同一類的男人,所以我知道你絕對下不了手傷君玥一分一毫,因為我也一樣。你失算了。」對於這點他有絕對的把握,所以才敢孤注一擲。 拓跋律霎時頓悟的低笑起來,「好傢伙,居然被你看穿了,這次我就認輸吧!」 他確實下不了手傷龍君玥,這是他輸掉這場龍虎之鬥的主因。 齊傲天也心知肚明的挑明道:「你不是輸給我而是輸給你自己的心,換作今天我是你我也必輸無疑。」他們兩個都是真正的英雄,所以都過不了美人關。 一時之間,兩個堪稱瑜亮的男人互相產生一種英雄相惜的情愫。 拓跋律再一次輕笑,豪氣干雲的道:「你們快走吧!後會有期。下次再見君玥必屬於我。」 「那天永遠也不會到來。」齊傲天摟緊龍君玥意氣風發的率軍遠揚。 眼看他們凱旋歸去,拓跋律的愛將護主心切的請命追討,拓跋律卻道:「罷了!日後多的是機會報一劍之仇。」 這回,他確實是敗在自己深愛龍君玥的心上。 所以我們一定會再見面親愛的美人兒。 回到都護府,齊傲天便把龍君玥抓進房裡算總賬。 「你給我說清楚這三天裡,你和拓跋律那傢伙都在幹些什麼勾當?」齊傲天妒火沖天的把她丟上床,發燙的龐大身軀將她壓得喘不過氣。 「你在胡說什麼?」龍君玥氣極。這男人怎麼一回來就變回原來的死德性? 「你少給我裝蒜。拓跋律那傢伙迷你迷得非立你為妃不可,甚至捨不得傷你一分一毫。像他那種冷靜不輕易動情的男人,竟然會在短短三天內就為你如此瘋狂,你還敢說你和他沒怎樣?」齊傲天恨得咬牙切齒。 「你這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龍君玥想摑他,雖未得逞卻令他更勃然大怒:「你心虛了是不是?你說是不說?你是如何柔情似水的偎在那傢伙懷裡嬌喘?還是如何小鳥依人的任他吮吻擁抱?或者對那傢伙深情款款的甜笑?你給我說清楚。」一想到這三天來,她天天和拓跋律形影不離的朝夕相處,齊傲天就難以扼抑滿腹的醋意。 除非拓跋律是柳下惠,而他知道那傢伙絕對不是。 「不准你再侮辱我,你把我當成什麼樣的女人?」這禽獸究竟還想如何貶損她才甘心? 「一個讓全天下男人都想占為己有的該死又美麗的女人。」他激情難耐的狂吻她,需索無度的恣意品嘗她朱唇的芬芳,吻得她全身輕顫,無力抵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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