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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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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鷹又喝:「不准再笑,否則……」雖說是命令句型,語氣卻是深情涓流的。 「否則怎樣?」莫心荷存心搗蛋,調皮的迎上嬌俏的臉蛋。 「這樣!」夏侯鷹順勢俯下身軀,托住她可愛的下巴,火速的封住她誘人的朱唇,霸氣的吞噬屬於他的嫣紅。 莫心荷不但沒有抗拒,還伸出自己的雙臂環抱住心上人的頸項,響應他冷漠外表下,比火山還熾烈的熱情。 * * * 在門主及堂主專用的絳山邊場停機坪上,武瑞剛默默注視著即將登上直升機飛離的弟弟身影,心中盡是激情與無奈;這一路上,兄弟兩人始終都未開口說話。 武敘揚在將要踏進艙門之際,思索片刻,又轉身飛奔至武瑞剛面前,面色凝重、目光炯炯的問:「大哥,請你回答我,家寧在不在紅門?」 「不在!自從三年前她和你一道離開後,就和紅門沒有任何瓜葛。」 兄弟兩人再度陷入無言的沉默,最後還是武瑞剛先開口:「走吧,保重!」 「大哥也一樣。」 接著,直升機便載著滿艙的離愁,消失在夜空中,徒留幾許無奈和無言的輕歎。 * * * 回到風谷許久,何培夫才找回自己失散已久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孩子怎麼會那麼像訪蓮和子鋒的綜合體?!……怎麼會……冷嶽究竟在搞什麼鬼」。自從見了夏侯鷹之後,他就像失了魂似的,魂不守舍,整顆心忐忑不安,有種莫名的驚悸。 何少昂和武敘揚態度就鎮定許多。 「這情況最可能的解釋有兩個:一個是夏侯嶽刻意領養一個和杜伯父、杜伯母酷似的養子;另一個可能就是,夏侯鷹就是杜伯父、杜伯母的孩子。」何少昂就事論事的分析。 「不可能……那個孩子早就死了……不可能是子鋒和訪蓮的孩子。」何培夫像發狂似的極力否認。 「那就是第一個可能了!」何少昂維持一貫的冷靜。 「沒道理……冷嶽沒必要這麼做--」 「當然有必要,你想想看,如果他刻意畫個和杜伯父、杜伯母酷似的孩子來混淆視聽,向你及杜伯父、杜伯母不利,效果豈不更大?」何少昂說得極具說服力。 「這……」何培夫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兒子的話像把鋒利的維子錐入他的胸口,痛得他萬念俱灰。 「不會的--哦--天啊--」 「父親,你振作一點,這件事就交給我全權處理,你現在必須做的事是,趕快去找英國的杜伯父、杜伯母,告訴他們夏侯岳和夏侯鷹的事,然後……」何少昂附耳對父親傳授機宜。 「這麼做好嗎?」何培未聞言有點不安,憂心仲仲的看著兒子深邃的眼眸。 「相信我,我辦事什麼時候出過差池?」何少昂給予極具說服力的保證。 才智過人的兒子所做的保證,就像鎮魂仙丹,何培夫跟著鎮靜了些,「好!我這就照你的話去做,立刻到英國去。」 何培夫也是個急性子,才說著,人已經迅速動身,像一陣風似的飄了出去。 何少昂把注意力轉向異常沉默的武敘揚。 「在想什麼?家甯的事,還是莫雲樊說的那件謀殺案?或者是你哥哥?」 「都有!」武敘揚很乾脆,面對這個深諳人心的男人,他不會白費心機去隱藏馬上就會被看穿的心事。 何少昂喜歡他的率直和坦白,「別那麼悲觀,不久的將來,事情一定會明朗化的。」 「但願如此!」這個男人和夏侯鷹一樣,都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武敘刮愈想愈覺得不可思議,論氣質、論給人的感覺,這兩個男人根本南轅北轍,怎麼會這樣?這大概就是兩大勢力的領導人共有的特質吧!他逕自做下結論。 * * * 「訪蓮和子鋒是誰?」 沐浴結束,準備就寢前,夏侯鷹按捺不住地提出疑問。 莫心荷一面梳頭,一面藉由梳粧檯的鏡子偷偷欣賞心上人的英姿。「他們的全名是杜子鋒和紀訪蓮,聽說是我義父年輕時認識的知交,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住在英國。」 英國?!夏侯鷹心弦又是一震,「你見過那對夫妻嗎?」 「沒有,義父似乎不大喜歡別人提及杠伯父和杜伯母的事,所以我也不加過問,不過我倒是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 「就是杜伯父和杜伯母的第一個孩子在幼年時曾住院,卻因為醫院意外的大火,葬生在火窟中。聽說那家醫院因那件事而關閉,我想杜伯父和杜伯母一定很傷心。 莫心荷一直注意到夏侯鷹若有所思的表情,蓮步輕移的來到他面前,大剌剌的坐在 他的大腿上,勾抱住他的頸項問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義父對你說的話?」 夏侯鷹回以無言的默認。 莫心荷吞了吞口水,困難的啟齒,「你--今天看到我義父時,有沒有很深的恨意?」 「你希望有嗎?」夏侯鷹深情款款的凝視著懷中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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