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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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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不經意地抬高,和南宮雅治俊美的臉龐撞個正著。 南宮雅治微側著臉,右手輕撐著額際,慵懶卻不失優雅地側坐在椅子上,斜倚著床沿,一派悠閒地任她對他上下其手。 「摸夠了?」他捉狹地淺笑。 紅暈飛快地染上她的雙頰,撫觸人家乳尖的雙手火速抽離,一鼓作氣地躲進被窩,羞於見人。 可惱的是:倉皇收回視線之際,不巧瞄到雅治被她「愛護」過的胸膛,乳尖堅挺的雅治實在好性感,害她好想狠狠地咬他一口,丟人哪! 該死!都怪雅治不好,沒事生得那麼一副性感身材幹嘛,害她的淑女風範破壞無遺。 以為接下來會是南宮雅治一連串的取笑,意外地,等到的不是嘲弄。南宮雅治居然若無其事地起身對她說︰ 「該擦澡了。」 「啊——」從君柔這才重視起這件大事。「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行,我自認是個體貼的准老公,絕對不會讓受傷行動不便的未婚妻自己動手。」他掀開被子的動作看起來雖十分優雅,個中力道之強勁卻讓人完全無招架之力。 因此,從君柔在驚愕中,一氣呵成地失去唯一的遮掩。 正感到不知所措時,南宮雅治將她輕柔地抱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以令人心蕩神馳的磁性嗓音貼著她羞紅的耳朵道: 「放輕鬆些,否則又傷到腰就不好了。」 「你不可以趁機吃我豆腐、對我亂來。」 「你說的亂來是像你剛剛對我那樣嗎?」 「我才沒對你怎樣,你誣賴我!」從君柔面紅耳赤地湮滅事實。 他趁她仰臉抗辯時,打劫她的嫣紅——以唇。 「你……你壞……」從君柔又驚又羞又氣,眼睛卻沒勇氣直視他的俊臉。 「要不要我更壞?」南宮雅治邪裡邪氣、笑得十分曖昧。 「你——」從君柔張口結舌,腦海旋即浮現令人臉紅的幕幕春色。 她的困窘讓他心生愛憐,不忍再捉弄她,不禁溫柔地輕捏她酡紅的曼頰,寵溺地道︰ 「小色女,你在亂想什麼?」 「是你在亂想。」雖然她也有亂想。 「我只是想幫你擦澡而已,這不算亂想吧?」他發現逗著她玩很有趣。 「你剛剛明明說你會對我——」亂來! 「對你怎樣?」他的唇已貼上她的唇。 「你……壞……」可是被他吻的感覺很棒,躺在他懷裡的感覺更棒,害她不自覺地伸出手去圈抱他的頸項,不讓他太快離開她。 「好了,我們開始擦澡。」趁她全身軟綿綿、無力抵抗時,他以柔軟的濕毛巾輕輕擦拭她的頸項。 從君柔一方面是太緊張無法言語,一方面是南宮雅治的碰觸讓她全身酥麻、感覺很舒服,居然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南宮雅治的雙手在她身上遊移,從頸項移至右臂、再從右臂移至左臂。 當溫熱的毛巾隨著南宮雅治的手來到她的胸口時,從君柔才驚覺大事不妙,想開口阻止他擦拭她的胸,聲音偏逃避現實地叛逃,她只好以雙掌護蓋自己的雙峰,拒絕南宮雅治的探訪。 南宮雅治並未強迫她鬆手,只是將性感的唇瓣移至她的耳根,忽而呼氣舔舐、忽而輕含吮吻,逗弄得從君柔心煩意亂、渾然忘我,護住雙峰的手早已失去力氣、自動棄守,無力地癱在身體兩側。 南宮雅治的雙手便不費吹灰之力地攻陷她圓潤的胸,先以毛巾經拭,接著便暫將毛巾棄置一邊,雙掌輕輕包裡磨蹭。 「你想做什麼……」 「做你剛剛對我做的事。」他低喃,真的以指尖磨蹭她的蓓蕾。 「你……壞……」可是好舒服、感覺好棒,她喜歡。 「彼此彼此。」征服她的身體,對擅長調情的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他無意趁人之危,更不想以這種方式得到她。 只是她含羞帶怯、欲拒還羞的模樣太惹人憐愛,逼得他心癢難騷,忍不住就想一次次地逗弄她。 從君柔覺得自己一定發燒了,否則身體不該這麼燙,尤其心口更灼熱。 可是發燒應該是全身沉甸甸、很難受,她怎麼感到輕飄飄的、好舒服,仿佛置身雲端? 疑問未解,意識便被大腿內側的奇妙搔癢喚回意識。 「住手,你想做什麼……」噢,天!雅治的手什麼時候移至她的下半身? 害她不得不以雙手護住令人臉紅的「女性部位」,困窘得渾身像著了火,有氣無力的說: 「這個地方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什麼地方?」他壞壞地佯裝不懂,捉弄她。 「就……就是這裡啦……」該死,難道要她指給他看? 「哪裡?」他一副呆頭鵝樣,存心急死她。 「就……就是這裡嘛……」神啊,請劈死這個蠢蛋。 「就是哪裡嘛?」瞧她急得滿臉通紅,他就愈玩愈起勁。 「就是有『毛毛』的地方啦!」討厭,居然害她說出這麼丟臉的字眼。 「我懂了。」 「真的?」此男尚未呆斃,幸哉! 他摸摸她的頭髮,很好心的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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