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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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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狡辯!我看你是另結新歡,不願意再和我有瓜葛了,是不是?」他咬牙切齒地說。 她忍不住也哼了聲,「是又怎樣?你還不是到處留情?怎麼?今天你也在女人身上吃虧了?」 「還是那麼伶牙俐齒啊!」他喃喃念著,手指已經摸到她的下頜,「剛才車上的那個男人是誰?」 「我老闆,這你也要管?」她想推開他,但是他的手臂鉗得很緊。 「如果他碰了我的女人,我自然不會放過他。」 「牧神一,你放手,什麼你的女人,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沒有同意過。」他的牙齒輕輕咬著她的脖子,讓她的肌膚戰慄起來。「我沒同意的事情,誰說都沒用。」他的手靈活地摸到她的衣服鈕扣,以最快的速度脫下她的外套,內衫,一直到她的胸衣。 她捂住胸前,憤怒地說:「牧神一,你怎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要是敢胡來我就報警了。」 「隨便你。」他低下頭,吻著她胸前的敏感處。 她顫抖著要推開他,無奈卻讓兩人的身體貼合得更緊,他們激烈地喘息,他存心要她投降,所以今夜的他比以往更加投入。秦薔從最初的拒絕到漸漸迎合,終於被他瓦解了所有的理智。 從地板到床上,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那張床的,和以前一樣他們只是沉浸在激烈地佔有和報復對方的思潮中,欲火升騰得迅速且熱烈。 一個月的分別,若不是相思刻骨,怎會有這樣的重逢場景?陷入愛情的男女,往往是最後才找到愛情的人。 第六章 「這次到底是為了什麼工作才來倫敦?」秦薔拉了拉被單,對於他注視她時那種冰冷中藏著一絲灼熱的眼神,覺得有些受不了。 牧神一看著她,「我若說是為了見你才來的,你信嗎?」 「不信。」她答得異常乾脆迅速。 牧神一咬緊牙。「好,你很聰明,的確不是為了你。」 「是因為維也納要舉行的歐洲古典音樂盛典?」她聽說這場音樂盛典彙集了歐美兩大洲最優秀、最著名的古典音樂家出席,她很想參加,但是參加者多是深有資歷的前輩,新人如果想進入則非常困難,喬治一直在為她做這方面的努力。 「還沒決定會不會去。」牧神一在床上點燃了香煙,漫不經心地說。 秦薔的胃又不舒服了,她皺眉說:「把煙撚了,好難聞,而且不安全。」 牧神一看了她一眼,發覺她的臉色的確有些蒼白,熄了煙,摸摸她的臉頰,「瘦了?倫敦還是住不慣吧?」 她避開他的手,「什麼瘦了,我胖了好幾磅。」 「哦?是嗎?昨晚抱你的時候沒感覺出來。」 秦薔的臉有些紅,真是的,怎麼會被他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感到臉紅?「想參加嗎?」他忽然問。 「什麼?」 「維也納的音樂盛典。」他沒有再看她,很不在意地問:「我帶你去。」 她皺皺眉,怎麼覺得他這句話好像是皇上在給妃嬪輕賤的打賞?於是立刻回答,「不用,我自己會想辦法,如果參加不了也沒什麼,早晚會有機會的。」 他沉默了下,「就這麼不願意依附我?」 「我不想當你的附屬品,我想要的東西我自己會爭取。」她直言相告。 牧神一霍然掀開床單,下床穿衣,「好吧!隨你的便。逞強,你父母給你取的名字還真貼切。」 她又激怒他了?秦薔看著他的背影,怎麼每次當他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用這種背影面對她時,她就有種錯覺,好像她傷到的不是他的尊嚴、他的面子,而是他的心? 他走到門口,回頭幽冷地說:「告訴你那個老闆離你遠點,否則小心我讓他在音樂界混不下去。」 大力地撞門聲讓她恢復神志。什麼受傷,哼!牧神一就是牧神一,霸道不講理的牧神一,眼高於頂的牧神一。 讓她……又氣又恨……又割捨不掉思念的牧神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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