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湛露 > 聖朝第一後 | 上頁 下頁 |
| 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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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懷璧挑眉道。「不至於吧,金城國的人如果要殺她,在她遠嫁之前就該出手了,她現在已經是遠嫁到外國的公主,無法千涉本國的朝政了。」 「但她是金城太上皇膝下唯一的公主,金城有任何意外發生,致使王位空懸,她都是最有力的王位繼承者。」她忽然瞪他,「這些道理你不會想不出來的。你又在盤算什麼呢?那個金城王該不會是被你……」 他忙舉著雙手,「冤枉!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壞的人?我沒道理給自己惹這麼大的麻煩吧?咱們和金城可是結了盟的,若不是因為金城、玉陽和聖朝這幾年的結盟之勢,黑羽怎麼可能像現在這樣乖順?」 令狐問君看看紙條只是沉思,「但這件事實在是太詭異了,一定得提醒小謝和金城倩,縱然非得回去,也要有萬全的準備才行。我心中總有些不安,只怕這件事又會是場風波的開端了。」 第四章 暗潮洶湧 聖心晨搖晃著身體跑過幽長的青石板路,手中舉著一串火紅的楓葉,臉上掛著甜美可愛的笑容。 跑到玉甯宮門前時,守門的宮女笑看將他一把抱住,「小千歲,怎麼跑得這樣一頭一臉的汗?」 他笑看舉起那手中的紅楓說。「我摘到一串好漂亮的紅楓葉,我要送給娘去。」 「小千歲等等吧,太子妃在午睡呢。」宮女提醒看。 聖心晨表示,「我只把紅楓給娘放下就走。」 宮女眼珠一轉,「小於歲今天的功課都做完了嗎?太子殿下也在裡面,小心他要考校你的學問哦。」 他一聽說爹在裡面,小臉立刻垮下去,咕味一聲,「爹總是霸著娘……」然後又垂此掙扎似的說。「唐詩三百首我都背了一半了……」嘴上這樣說著,腳步卻不得不停下來,小身子走進玉甯宮之後,就挨著角落的牆壁蹲坐看,愁眉苦臉地看看手中的紅楓愣愣出神。 寢宮內,秋意的涼爽與屋內的春意融融正好相反,令狐問君雙頰紛紅,額上有一層薄薄的細汗,嘴角向下垂落,哼聲道。「說好了只是睡午覺,你又不規矩!早知道就不讓你也躺上來。」 「幾天沒有讓我近身了,再不給我點甜頭吃,我都要憋死了。」聖懷璧的手在薄被下緊緊摟著她的纖腰,被薄被蓋著的地方肌膚相觸之處還是一片火燙,但是不小心露在外面的腳被秋風吹過立刻泛起陣陣寒意,於是趕快又縮了回來。 他將她的後背緊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在她的頸肩處又烙印下一串吻痕,「問君,父皇昨天問我,要給晨兒封一個封號,封什麼才好?」 「他現在這麼小,要封號做什麼?」令狐問君耐不住他的驛擾,晃動看肩背提醒他老實點兒,「父皇為何突然有了這樣的打算?」 「你知道大哥和二哥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雖然之前他提出要禪位之事被我們勸阻了,但他這幾年的身體越發不如從前,他說晨兒雖然年紀小,但是看其聰慧不亞于當年的我,應當早立名分,也讓下面的人有個準備,否則現在總是小千歲、小千歲的叫看,不成體統。」 令狐問君想了想,「小千歲這個外號是誰叫的?還不是你在外人面前總說這是你家小千歲,外人才跟著叫開了。」 「但不這樣叫,該叫他什麼?難道要人人叫他小皇孫?」 她也被問住了,呆呆想了半晌,反問。「那你想為他要個什麼封號?」 「他是我的長子,父皇雖然已經有幾個皇孫了,但是最器重的就是他,其他皇孫都沒有立任何封號,大家就按照名字胡亂那麼叫看。」 「那……晨兒也不要有封號了,否則豈不是像你似的成了眾矢之的。」令狐問君不放心地說,「算了算了,這件事不要再提了。」 「你以為他現在不是眾矢之的?」聖懷璧哼了一聲,「大哥的兒子跟著大哥一起被放逐到洪明島去了,二哥的孩子雖然沒有被軟禁,但是門前冷落車馬稀,誰還會多看一眼。三哥的孩子被三嫂管得現在只知道讀書,連騎馬射箭都不許學了,日後豈堪擔當重任?」 令狐問君歎道。「三皇子妃是擔心三殿下的悲劇重演,所以寧可自己的兒子一生就做文宮,不做武將。為娘的苦心,你不理解。」 「我怎麼不理解,所以我之前要你去勸勸三嫂,皇家子弟若是不學點防身的本事,不是白等看被人欺負?就算是為了強身健體也好啊,孩子年紀小,容易生病,身體沒有個好底子哪行。我上面和下面本來分別還有幾個兄弟姊妹,都是因為年幼時沒撐過各種疾病天折了,否則父皇膝下也不會這麼單薄。現在安妃給父皇生的那一個小皇子年紀也不大,能不能活過十歲都未可知呢。」 「呸!說話怎麼口沒遮攔的,好歹那是你弟弟欽!」她慎怒地回身打了他一下。 他順勢抓住她的手咬住指尖,然後笑看說。「我又不是咒他,前些天我還派人以你的名義給安妃送了些上好的補品,讓她千恩萬謝了一番。」 「那是自然,現在別說是聖朝,就是金城和玉陽,誰不拍你太子殿下的馬屁?」她笑著想抽回手,卻被他在腋下呵癢,無奈的又笑又躲,身子剛剛探出被子就不得不因為春光外泄而被迫縮了回來。 聖懷璧難得見她這樣羞窘,笑得更加促狹,「這四國之中唯一不用拍本太子馬屁的人就是你了,可是最不識好歹的也是你,當初你若是嫁給黑羽定海那個莽夫,哪裡能稟受得了現在這般的溫存?」說看一雙手就又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揉來摸去。 令狐問君惱恨地斥責,「少把黑羽將軍扯進來!怎見得他就不會溫柔對我?最起碼他不會有你這麼多心眼兒,總是氣得我悔不當初……」 「初」字才吐口一半,便又被他覆住,錦被丟開,嬌軀被牢牢禁錮,熱燙的糾纏重新侵入體內,讓她又羞又惱又無可奈何。 結果今天的午覺自然是根本沒有睡成,還弄得筋疲力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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