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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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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刻鐘後,在某路癡簡單扼要的敘述下,容小小已大致瞭解了,並簡略地歸納出故事內容── 「簡而言之,就是當年你爹帶兵北征之際,在某一場戰事中受了敵人的埋伏,在敵人追趕下帶傷逃亡,卻在雪地中昏迷,剛好讓路過的你娘救起,然後兩人天雷勾動地火,情投意合的展開一場纏綿戀情,可最後還是不敵兩人之間的個性歧異,落得勞燕分飛,黯然分手?」 「沒錯!」點點頭,花宧飛不忘糾正,「我爹有沒有黯然,我是不清楚啦!不過我娘可沒有喔!」這點一定要說清楚,不然有辱娘親的個性。 「瞭解。」跟著慎重其事點頭,容小小又道:「現在我重新更正一次──你爹娘天雷勾動地火,情投意合的展開一纏綿戀情,可最後還是不敵兩人之間的個性歧異,落得你爹黯然、你娘樂呵呵分手?」 「孺子可教也,改得真好!」忍不住給予拍手鼓掌。 「好說!好說!」拱手為禮,故作謙虛,隨即咧嘴笑問:「你先前說要幫人取回一件定情信物,應該就是幫你娘吧?」 「答對了!聰明的小孩,再給你鼓鼓掌。」笑呵呵接腔,兩隻大掌果真又拍了好幾下。 湊興地做出志得意滿的表情,和他玩鬧了好一會兒後,容小小這才白眼笑斥,「當我笨蛋啊!若連這樣都聯想不起來,豈不是連三歲孩童還不如?」 聞言,花宧飛只是一徑的笑,而容小小想了一下後,好奇又問── 「你娘也真怪了!既然都和你爹分開了,那啥定情物的幹嘛還要回來?就當丟了算了!」以為定情物不是啥金釵就是玉珮,又不是啥多了不起的東西,幹啥執著於送出去的那個? 「原本我娘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驀地,他話聲一頓,漾起很具深意的微笑來。 「可是啥?」急急追問,暗惱某路癡說話不幹不脆,存心吊人胃口。 「可是為了替人解毒,我娘只好勉為其難的要我來取回當初送出去的信物。」不然以他娘的個性,又怎會執著一樣死東西! 「替人解毒?誰啊?」一點也沒發現自己太過探人隱私,容小小好奇心正無可遏止的蔓延。 興味瞅他一眼,花宧飛發現自己竟不排斥讓他知曉自己的一切,當下微微一笑,向來頑黠的黑眸浮現著幾許孺慕之情。「一個我希望未來能喊他一聲爹的人。」 「耶?你想叫爹的人……」驚訝的脆嗓驀地一頓,容小小有些明白了,霎時搔著一頭亂髮乾笑不已。「嘿嘿……我明白了!」人家王爺可以娶妻納妾,花大公子的娘當然也可以有新對象啊! 好!好樣的!花大公子的娘真不賴,沒有烈女不事二夫的要命思想,懂得追求自己的幸福,太好了! 暗暗點頭讚賞,好奇心還未被滿足。「那定情物究竟是啥,還能幫人解毒啊?」 「凝露珠。」 「凝露珠?!」驚聲大叫,容小小震愕地跳了起來。「你、你有沒有說錯啊!凝露珠可是當今最神秘的門派──『鏡花宮』的鎮宮之寶,相傳只要佩帶在身上就可以百毒不侵;若是中毒之人,不論身中何種厲害的毒物,只要將之含在嘴裡,再施以『鏡花宮』的獨門內功心法相助,不出三日,凝露珠便能將中毒之人的體內毒性全數吸收化解掉!」 「好詳盡的解說,厲害、厲害!」花宧飛忍不住鼓掌,還真不得不佩服他。 「重點不在這兒,而是……而是……」兩手無意識地朝空中亂揮,容小小因太過震驚,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而是啥?」虛心求教,不恥下問。 「而是凝露珠是『鏡花宮』的鎮宮之寶,那你娘不就是……不就是『鏡花宮』宮主?」終於受不了他遲鈍不解的笨樣,容小小瞪眼吼叫了出來。 「她確實是啊!」這有啥好奇怪的?花宧飛啼笑皆非,不懂他在震撼些什麼? 竟然真的是!得到證實,容小小有些傻眼,呆呆瞪著眼前這個和自己混了好一段日子的路癡瞧,好一會兒後,終於接受了事實,忍不住嘀咕起來── 「『鏡花宮』的少主竟是個路癡,這真是……真是……」唉……說不下去了!這事若傳出去,豈不笑掉江湖人士的大牙?鏡花宮耶!最神秘、最厲害、最來無影、去無蹤,讓人敬畏的鏡花宮耶!結果少主竟是他這種德行……真是無話可說了! 「真是怎樣,嗯?」嘿!為啥他覺得小叫化的眼神很污辱人?搓著下巴,花宧飛惡笑問道,打算若聽到啥污辱性的話兒,就要出面來「維護」尊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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