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湛亮 > 暴龍總裁 >


  門鈴才響一聲,原本緊閉的大門馬上被人猛力拉開,隨即她就被一隻鐵臂給扯了進去。

  「糯米丸,你在搞什麼鬼?給我說清楚!」如雷吼聲這回不再透過電話線,而是直接在她耳邊轟轟作響。

  「嗚……羊咩咩,我好慘啊……」圓得不像話的臉蛋揪成一團,可憐兮兮的對童年玩伴哭訴。

  「不准叫我『羊咩咩』!」黑臉怒吼,淩揚氣勢磅礴地拎著一顆超大「糯米丸」塞到沙發上。

  「你名叫『羚豐』,不就是羊咩咩嗎?再說,你也叫我『糯米丸』啊……」小聲嘀咕抗議,卻在見他橫來的一記狠瞪後,馬上噤聲不敢再說。

  嗚……古人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啦!

  「說!為什麼會來臺北找我?」怒氣勃發地在她對面落坐,開始開堂審問。

  「人家……人家工作的那家公司倒閉了。」垮下臉答非所問,夏予彤心情好悶。嗚……可惡!為什麼她待的公司,每一家都會以關門大吉作為收場?

  「又倒了?這是第六家了吧?」忍不住揚眉譏諷,淩揚不得不懷疑是某人煞氣太重,是以煞倒了一家又一家的公司。「看來你的黑煞之氣依然興旺,威力不減哪!」

  「嗚……不要說了!」聞言,夏予彤捧臉哀叫。「那些公司會倒閉,完全不關我的事啊……」不!她絕不承認自己煞氣太重,連續煞倒六家公司,一切只是巧合!絕對是巧合而已!

  見她癱著肥肥肉肉的身體在沙發上哀哀慘叫,淩揚不自覺勾起笑痕,雙臂抱胸又問:「那和你來找我有啥關係?」

  「公司倒閉,沒遣散費可拿,連最後一個月的薪水也領不到,所以心情不好,出來旅遊散心。」

  「然後呢?」眯起眼,淩揚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單純。

  「然後……然後……」瞄了瞄他,夏予彤一臉悲淒。「然後我在火車上上廁所,等回到座位的時候,行李已經不見了,只好一路坐到臺北來找你。」嗚……她對不起鐵路局,一路逃票到臺北。

  「……」無語了許久,淩揚不帶任何希望地出聲了。「你該不會把該隨身帶著的錢包塞在行李內吧?」所以才會落得身無分文,兩手空空搭火車來到臺北找他求救。

  心虛點頭,她無話可說。

  再次深深吐納三口氣,他突然出手用力扯著她耳朵大吼,「你是豬啊!有人笨得不知道出門在外,錢包要隨身帶著的嗎?上廁所?你怎不乾脆把你的豆渣腦袋栽進馬桶裡算了?」

  「哇——痛……好痛!」被人像擰豬耳那般擰著耳朵,夏予彤哇哇慘叫,痛得快進出眼淚。「羊咩咩,你快放手啦!耳朵快被你扯掉了啦……」

  聽她叫痛,淩揚咧開兇殘笑容,恨恨地又用力擰了下,這才願意鬆手。

  「嗚……羊咩咩,人家都已經那麼慘了,你還下此毒手,怎麼那麼沒同情心啊?」一逃出魔掌,夏予彤邊揉著發紅的耳朵,邊哭訴控訴。

  「對於不長腦的人,我向來不給同情!」冷嗤一聲,淩揚正想繼續開罵,卻又突然想到啥不對勁,馬上眯眼質問:「既然你身無分文,是怎麼到我的住處來的?」

  「從臺北車站搭『11號公車』來的啦!」不然他以為她能怎麼來?

  11號公車?淩揚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忍不住又吼了起來。「你白癡啊!不會向路人借手機打給我,讓我去接你嗎?」從火車站一路走到他的住處,她到底走了多久啊?

  「呃……」驀地,某人眼光心虛亂飄,呐呐乾笑。「我……我忘了你的電話號碼……」嗚~~實在不能怪她啦!現在都是用手機直接輸入記憶,她根本懶得花腦筋去記電話號碼,一旦手機跟著行李不見,她也「沒法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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