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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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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幹!林北早就說過,長得太帥是一種罪過,罪過到林北的頭毛被林北抓禿了一塊後,為免還得去拔獅子的鬃毛,才發現不能相信沒有根據的說法,得請僕人去幫林北買落健,林北終於痛下決心做出決定了。 是滴!雖然金妮很騷,一直拋媚眼在勾引林北,但是林北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對小咪比較有感覺,就算要嘿咻,對小咪也比較來勁,所以只好很遺憾又痛心的拒絕金妮了。 雖然金妮得不到林北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損失,但是沒關係,林北會把手下第一員大將——刀疤介紹給她湊合湊合的,雖然刀疤連林北的一根腳毛也沒得比,但是這世界上,有哪只貓能比得上林北? 刀疤還有林北的腳毛可以比,就要榮幸的偷笑了,林北可是世界的獨眼啊! 最後,依照慣例,不免俗的再次補聲——幹! 「以淇!」乍見她,齊劭愷莫名一震,只覺體內瞬間湧起一股潮水般的強大暖流由心田通往四肢百骸,驅逐了入秋冷風帶來的寒意,溫暖了全身,讓他登時只能怔怔地瞅凝著她。 為何?為何一見她,就好似冬去春來,心底一片暖洋洋? 為何?為何一見她,心中憂煩、惱意盡去,只覺歡欣無限? 為何?為何任由她登堂入室,三天兩頭干擾自己生活卻毫無厭惡? 為何?為何得知她被騷擾,自己如此的憤怒惱火,心緒強烈波動起伏,甚至不惜強出頭,還勒令好友管好公司,否則上門找他「負責」? 為何?為何得知她喜食巧克力甜食,就忙著上網訂購,宅配寄給她享用? 為何?為何不喜碰觸別人的自己,卻總是對她開了例外,老是不自主的牽著她、為她拭淨臉上的髒汙,做出她口中「女孩子會誤會」的事? 這一切的一切,是如此明明白白、清晰易見的全指向一個事實…… 意識到了什麼似的,齊劭愷臉上的神色由迷惘漸漸轉而恍然大悟,優雅大掌輕輕的捂住微微發燙的臉,可唇畔卻忍不住漾開有些尷尬、有些羞窘的輕笑。 老天!他明白自己的心情了。 想到這兒,他心中益發愉悅,見她還楞楞的呆站在原處,當下迅速上前來到她面前,低柔輕笑,「怎麼會在這兒?」 「呃……」不敢承認自己是追著他來的,唐以淇慌亂地找藉口。「我、我剛下班,恰好經過。」 「原來是這樣!」他輕輕笑著,沒有懷疑,大掌很自然的又主動握住她微冷的小手。「才秋天,手腳就這麼冷,入冬了怎麼辦?」 他、他竟然會關心她? 唐以淇呆呆的看著他,怎麼也沒想到他那張嘴竟會吐出這麼溫暖窩心的話,因為太過震驚,一時之間倒也忘了要抽回手,就這樣傻傻的任由他握著。 「怎麼了?」似乎覺得她的呆樣很有趣,齊劭愷不禁又笑了。 楞楞地搖了搖頭,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脫口而出的卻是—— 「剛剛和你說話的女人,不是我們在餐廳遇到的那個嗎?」話一出口,唐以淇立刻後悔地暗暗呻吟了一聲。 哦——她幹嘛問這個?簡直就是在探人隱私嘛! 「你都瞧見了?」微怔了一下,隨即神色不波的反問。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萬分窘迫,她心中有些懊惱,又有些說不上來的澀意,慌忙地轉身欲走,卻被他給拉住,登時只能尷尬的咕噥,「幹、幹嘛啦?」 她問,是代表她在意嗎? 沉吟思忖,齊劭愷一瞬也不瞬地凝著她左飄右閃,就是不敢與他對上的眸光,波灛不興地輕輕點頭了。「是,她是。」 原來真的是! 那為何在餐廳時,她問他要不要上去打招呼,他說不用;可現在卻「偷偷背著她」與大美女幽會,擺明作賊心虛嘛! 偷偷腹誹,不知為何,唐以淇心底萬分難受,卻還是強顏歡笑打哈哈。「大美女是你的什麼人?你幹嘛把人家弄哭?這樣很罪過耶!」 「前女友。她哭關我什麼事?我又罪過什麼?」面無表情的回答,齊劭愷很不滿她把「罪過」推到自己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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