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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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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曄轉頭,瞧見她還嚇得兩眼緊閉,似乎不知危機已過,不禁失笑。「姑娘,你可以睜開眼了。」 感覺有人正拍著自己,她緩緩地睜開眼,卻見地上躺了五具屍體,不禁慌亂地跳腳尖叫:「哇!有死人啊——」 「還好死的是他們,不然此刻躺在那兒的就是我們兩人了。」對她的反應,北宮曄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咦?對哦!」甩開他的大掌,她趕緊拍拍自己的雙頰……會痛耶!「我沒死?」納悶直搔一頭蓬鬆亂翹的長髮,百思不得其解!剛剛那五人明明還窮凶極惡地追殺他們,怎眨眼問就全倒下了? 她手一鬆開,北宮曄莫名地感到空虛,不解自己為何會有如此怪異情緒,甩甩頭,他微笑掩飾自己的空寂。「你很想死?」 「不想啊!我還有好多名酒沒品嘗過,就這麼死了會不甘心的。」傻笑著回答,她注意到他身後突然出現的男人,有些好奇地問道:「是你救了我們?」 夜影不語,剛毅的臉龐淨是淡漠。他是王爺的影子護衛,向來只與王爺交談接觸,又怎會對這陌生小姑娘的問話有所回應呢! 他不說話,阿醨也不以為意,小俏鼻好似在空氣中聞到了似有若無的清香酒氣,螓首不禁四處亂轉、順著氣味來源嗅聞。最後,尚帶絲醉意的圓眸竟瞅著他轉……思,味道好像是這個不理人的大哥身上傳來的耶! 這姑娘怎一見夜影就如螞蟻見了糖般,捨不得移開視線呢?北宮曄心下真有些不是滋味。向來他是比夜影受姑娘們歡迎的啊!怎麼這小丫頭偏偏與人不同? 沒察覺自己吃醋心理,他清清喉嚨。「夜影,何事拖住你了?」明白若非被人拖住,當刺客一出現,夜影就會現身將人給拿下,哪還會演出小丫頭拖著他逃命的戲碼。 「殿外還藏了十個刺客!」簡單一句話,解釋了為何遲來的原由。 「可有活口?」他知道夜影的能力,問有沒擒下人是太多此一舉了。 「十人全數吞毒自盡,屬下來不及阻止。」 「不怪你!」北宮曄輕笑。這一年來,次次刺殺皆是如此結果,事敗則人亡,從無留下活口,讓人想探查也找下到線索啊!到底是誰對他有如此深的怨恨呢?這往後只怕會越來越是兇險。 一旁的阿醨才不管兩人的對談,她此刻的心力完全落在夜影身上,甚至一步步地逼近,伸手就要捉住他…… 「作什麼?」練武之人豈會讓人近身,夜影飛快退出她的魔爪範圍,冷硬斥道。若非還不清楚主子對她的態度,早將她給一掌擊退。 「小姑娘,你爹娘沒教你不能隨便碰觸男人嗎?」這丫頭是怎回事?連最基本的禮教也不懂嗎? 「為什麼?」她常碰阿爹,也常碰大哥啊!怎就不見他們兩人抗議?不懂自己錯在哪裡,阿醨甚至還憨憨地笑開懷。「我喜歡這位大哥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啪! 只見北宮曄手上絹扇誇張地掉落在地;夜影則驚怒地連退三大步,以為自己遇上了瘋子。 「我說夜影——」北宮曄似笑非笑,一臉古怪。「你何時學姑娘家抹香粉了?」 「我沒有!」夜影含怒地睨了她一眼,丟下話後,便急忙地竄身逃離。 「喂!你別走啊!」阿醨急叫,也想追上去。 「慢慢慢!」連忙擋住人,帶笑桃花眼充滿調侃。「姑娘家這樣追男人,傳出去不好聽吧?」 「為什麼不好聽?」奇怪瞅睇著他,覺得外頭的人都好莫名其妙。 突然有些頭大,北宮曄笑睇眼前這個搞不清世俗禮教的小姑娘,忍不住直搖頭。「愛喝酒的小娃娃,你到底打哪兒蹦出來的?」覺得她單純得簡直就像個不受污染的娃兒般。 從哪兒來的?苦惱地想了許久,阿醨發現自己竟然不知從小住到大的那座穀叫啥名字。「我……我不知道耶!阿爹又沒告訴人家……」 不知道?難不成他遇上一個迷路又愛貪杯的小娃娃了? 「你叫啥名兒?」剛剛聽她偷玉皇大帝酒喝時,好像自稱阿離,就不知是何姓氏了? 「我叫阿醨啊!」很高興他的問題她可以回答,還興沖沖地補充:「醨是酉字旁的醨,可不是什麼離開、梨花、犁田那些個字喔!」她對自己的名豐很喜歡呢,絕不讓人給弄錯。 原來是叫阿醨!呵呵……薄酒的意思,還真適合她這個貪杯的丫頭。不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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