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子紋 > 應徵極道妻 | 上頁 下頁 |
|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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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僵在臉上,「才下會。」 「應該是不會,」他仰頭一笑,「應該是兩巴掌,外加一拳才對。」 她不知道他是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可還沒有機會問出嘴,一隻熟悉的手搭在她的肩上。 「你事情談完了嗎?」沈冰夢興奮的看著顧杉羽問。 他捏了捏她的肩膀,然後微搖了下頭,「我在等這個大忙人,誰知道他一來就只顧著跟你聊天。」 「不好意思!」夏澤對他舉了下手,然後走進了包廂裡。 「你跟他很熟嗎?」她抬頭看著顧杉羽問。 他揉了揉她的臉頰,「我十幾歲的時候跟他在美國一起打天下。」他簡短的回答,「再坐一會兒,我談完事情之後就帶你回家。」 「好。」沈冰夢依言的坐了下來。 她喝了一口果汁,卻突然來了個侍者,交給她一張宇條,字條上簡單的寫著:媽生病,想見你。 她看了之後神色大變——這是她弟弟的字跡沒錯。 她慌亂的站起身,原本想沖進包廂告訴顧杉羽,但又想到他可能在談事情,她不想因為家裡的事去打擾了他的正事。 心裡主意一定,她將紙條緊捏在手中,然後交代了侍者一聲,匆忙的拿著皮包離開了俱樂部。 她焦急的在路旁等著攔計程車,看到熟悉的黃顏色,她的手才要舉起,卻被人從背後給抓了起來。 她連驚叫都來不及,嘴便被緊緊的捂住,恐懼霎時盈滿了她的心。她怎麼掙扎都沒有用的被拖到陰暗處。 她的腳懸空著,歪打正苦的用力往後一踢,對方痛呼了一聲,對她的箝制一松,她跌倒在地。 她也顧不得痛,手忙腳亂的要爬起來。 「你這賤人,」被踢到腳骨的胡洋忠從她的身後一把抓住了她的長髮。「找死啊!敢踢我。」 沈冰夢的手撫著自己的頭,感到頭皮被拉扯的疼痛,幾乎使她的眼淚要掉下來。 透過淚眼,她看到站在下遠處的男人—— 「阿民,」她對著胡濟民哀求,「救我!」 胡濟民冷淡的看著她,走向她,然後給了她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楚立刻傳到了她的神經,她嘗到了嘴裡的血腥味,但再怎麼痛也此不過被弟弟打還來得心痛。 「你們要幹麼?」之前的恐懼再次圍繞著她。 這一陣子跟顧杉羽在一起,他疼她、愛她,幾乎讓她忘了以前困阨的日子,再次見到胡洋忠和胡濟民,仿佛惡夢再現。 「我們知道你現在是阿虎的女人,」胡濟民用力的扳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我還以為能沾你的光,過過好日子,沒想到你這女人夠狠,竟然敢叫人對付我!」 沈冰夢困惑的看著他,她不懂他的意思。 「所有電動場子的管事都不讓我進去。」他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 「賭場也不准我進去。」胡洋忠也跟著咬牙切齒的說,他是個賭鬼,一天不碰賭,他就渾身不對勁。 「我不懂……」她虛弱的開口。 「你不懂?!」胡濟民冷哼了一聲,踹了她一腳,「我問了個圍事的小弟才知道,虎堂的人下令,不准我跟爸進出這些場所,若有人敢讓我們進去,就等於跟虎堂的人作對。這道上誰不知道青龍幫的勢力有多大,虎堂堂主做事又有多狠,誰敢得罪?你這賤人,存心跟我作對!」 她這下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她沒叫顧杉羽做任何事,但內心深處,她明白,他是想替她教訓她的叔叔和弟弟。 胡洋忠用力的將她推倒在地,她痛苦的蜷曲在地上,額頭冒著冷汗。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你絕對想不到,虎堂想讓我們死,豹堂卻要收我們。」 豹堂引沈冰夢忍著痛,咬著牙抬頭看著自己的弟弟。 「不要!」雖然不過問青龍幫的事,但她知道豹堂都是在做些八大行業,這太複雜,若以胡濟民的個性早晚會出事,而他現在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孩子……他的一生可能就這麼毀了。 「你憑什麼說不要!」胡濟民再次補了一腳在她的肚子上,根本不顧念腳下的女人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姊姊,「你知不知道,豹哥現在給了我跟爸爸一間酒店管?」 「不行!」她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但肚子很痛,她呻吟了一聲。 「我告訴你,」胡洋忠蹲下來,抓起她的頭髮,讓她仰起頭,「今天來找你,不單只是教訓你那麼簡單,你有多久沒看到你那個媽了?」 提到母親,她的表情一變,「你們做了什麼事?」 「也沒什麼,豹哥請她去作客而已。」他得意的說:「她現在快活得很,天天睡,不用那麼辛苦工作了。」 她才不相信事情有這麼簡單。 「你們傷害媽媽是嗎?」 「反正都是個老女人了,要死不活的,誰管她怎麼樣!」胡洋忠一點都不念情的說。 「阿民,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媽——」沈冰夢痛心疾首的看著弟弟,他只有十六歲,為什麼會有這種鐵石心腸?! 胡濟民栘開自己的目光,不看她。「反正媽辛苦了大半輩子,讓她休息一陣子也好。」 「你們控制她,是嗎?」她心痛的問:「用毒品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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