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子紋 > 狩獵逃妻 | 上頁 下頁 |
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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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了?為什麼髒了?」 「我怎麼知道!」把她全身扒光,她充滿酒臭的衣服幾乎使他皺眉,他想也不想的把衣服給扔進垃圾桶。 「你要跟我上床嗎?」 她的話使他一愣,他還以為她醉得神智不清了。 「沒有!」他搖頭。 「為什麼?」他的回答似乎令她意外。 「你醉了。」 「是嗎?」她輕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我沒有醉,我只不過是頭暈而已。」 「那就是醉了。」銘訪歎了口氣,替她蓋上被子。 「我真的那麼不吸引人嗎?」她翻了個身,倦極的閉上眼睛,「結婚前,敬文也不碰我,他說他要尊重我,可是他卻在結婚前一天跟我大學好朋友上床,難道她就不值得尊重嗎?」 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她。她不也需要他的回答,因為她已經呼呼大睡了。 銘訪看著她,聳了聳肩,或許她的未婚夫是個笨蛋。 隔天,怡織頭痛欲裂的醒來。 她呻吟著從床上爬起來,身上的涼意令立刻清醒。 她低頭一看,自己竟然渾身赤裸,放眼望去不是她熟悉的環境,她克制不住驚慌的放聲尖叫,越叫越大聲。 但,她的喉嚨都叫啞了,還是沒人出現,意識到這情況,她才閉上嘴巴。 她慌慌張張起身,一個不注意卻從床上摔了下來。 自己真的笨得跟只豬一樣!她在心中罵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都什麼時候了,她還這個樣子。 她連忙爬起來,翻找自己的衣物,但是卻一無所獲,心慌之餘她的眼眶聚集了憤怒的淚水。上天真是對她太不公平了,前天才發現自己的未婚夫對她不忠,今天她竟然渾身赤裸的被丟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連件可以蔽體的衣物都沒有。 她抱著一絲希望,拉開衣櫃,裡頭清一色是男性的服裝。 她將臉埋進手裡,自己一定被人佔便宜了。 她抬眼瞄了一旁的櫃子擺了件衣服,試探的伸出手將衣服一抖,是件洋裝,不過衣服的樣式對她而言,好像顯得太過年輕了一點。 但,現在似乎沒得選擇了,她將連身洋裝穿上,才要走出去,卻在浴室的門上發現一張字條,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她的衣服髒了,而他把衣服丟了,要她穿他所準備的衣服,然後——走人。 她的嘴一扁,看來有個陌生的男人占了她的便宜,而顯然他並不認為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 還有什麼事比這個更慘的? 昨夜原本該是她的新婚之夜,她該是與她所愛的男人一起渡過,但最後……她竟然在這裡,可能與個醜八怪發生了關係,不過,這也只是可以罷了,她心想。 她走出房間,這是個挑高的樓中樓別墅,但現在裡頭卻靜得連根針掉下都聽得見。 她知道自己該離開,但心中有個小聲音卻要她搞清楚狀況,她總不可能不明不白的走吧!這麼想後,她選擇留下來。 她心跳如雷的將所有房間都打開,她至少要搞清楚昨晚脫她衣服的人是誰?她對自己說道。她找遍了這屋裡的每個角落,但沒有發現任何人。看樣子,這棟房子除了她以外,沒有任何人。 顯然這間房子的主人已經出門了,放她一個陌生人在這棟高級別墅裡,他還真夠大膽的,難道他不怕她偷東西?她疑惑的搖了搖頭,還是對方有錢的不在乎她是否偷他的東西? 最後,她在書房裡看到了他——他鮮明的五官突然呈現在她的面前,使她的雙腳發軟。 縱使只是一張相片,但也夠她瞧的了。 銘訪——她的老闆,她幾乎想死命的敲打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會跟高高在上的大老闆扯上關係。 她明明記得她進入一家熱鬧的PUB喝酒,然後跟個男人聊天,她可以肯定那個男人不是銘訪,因為跟她說話的男人有著一張娃娃臉,之後,她在舞池跳舞,又喝了幾杯,然後,她的腦袋一片空白。 她難過的呻吟出聲,打了下自己不中用的腦袋,強迫自己回想昨夜,但卻毫無所獲。 她以後怎麼面對銘訪,她苦惱的將臉埋入雙掌,深深沉入思緒之中。 霎時,她猛然一個抬頭,在心中恥笑自己,在經過感情創傷之後,她的腦袋真的已經不管用了。 她只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小職員,平常都只能遠遠的看著銘訪,他可能連她是他公司的一員都不曉得。現在她竟然站在他家裡!擔心以後與他糾纏不清,可笑,真是可笑。 對一個多金的單身漢而言,露水姻緣可能是家常便飯,她當真是想得太多了,說不定他還怕她會跟他糾纏不清哩。 「這位小姐,你醒了啊!」 身後的聲音,幾乎使怡織跳起來,她飛快的轉過身。 「范先生有交代,如果你醒了,就請你離開。」對方閃著和善的笑容對她說道,她似乎很習慣看到範家出現一個陌生的女人。 恰織的眼睛在四周瞄了瞄,然後緊張的吞了口口水,「范……范先生,不在嗎?還是他去上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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