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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乖。」她拍了拍他的臉,馬上看見白艾清走過來。這傢伙完全把金福當成是鑲金帶銀的,碰一下都不成哦。「你若要證明自己有腦子的話,就替我做件事。」

  「什麼?」他絕對會使命必達。

  「去問你家二哥,那天在淡水找麻煩的是不是顧家人?」

  金福眨眨眼,傻楞楞的回道:「傅友誠不是要你別管嗎?」

  真不知道傅友誠到底是誰在守護的……貝鬱琦瞪著他。

  她恐怖的眼神得到了成效,金福嚇得縮了下脖子,她立刻朝白艾清的方向使個眼色,要他過去。

  「二哥不會說的。」金福直覺反應。

  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傅友誠真是倒了八輩子楣,才讓你當他的福神。」

  金福一臉無辜,不知道自己說實話又招誰惹誰了。

  「愛卿,」貝鬱琦轉身面對走過來的白艾清,直截了當的說:「我們兩個雖然是相看兩厭,但至少有個共同的目的,就是保護我家老大,你老實跟我說,想要傷他的是不是顧家人?」

  白艾清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自己去問他。」

  她甜甜一笑,「老大若會講他早說了,他不想我插手。」

  「那你就安分點!」白艾清也不客氣。

  她暗暗在心中痛駡他,推了推一旁的金福。

  金福完全是一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蠢樣,「怎麼了?」

  她勾了勾嘴角,暗指了下白艾清的方向。

  他還是一臉的困惑,「幹麼?」

  貝鬱琦沒好氣的看著他,「美男計!」丟下三個字,她就翩然離開,不過沒走太遠,躲在一旁偷聽。

  金福搔著頭,怯生生的開口,「二哥……」

  白艾清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一看到他的眼神,金福的頭立刻垂得低低的,覺得自己真是太可憐了,女王跟魔王都不能得罪,夾在中間真難做。

  「不要沒事找事做。」白艾清的語氣有點冷。

  「貝貝是關心。」

  「女人還是安分點好。」

  他挺起胸膛道:「那你可以告訴我,我是男人!你跟我說,我不會告訴她。」

  白艾清上下打量著他,冷冷一哼。他又不是白癡!

  看到他不屑的眼神,金福整個人就像泄了氣似的,哭喪著一張臉。

  「真是弱爆了,沒用的傢伙。」躲在一旁的貝郁琦簡直快暈倒了,虧他還是個福神,真是神明界的恥辱。

  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的傅友誠伸出手,從後頭抱住了她,往自己懷里拉。

  貝鬱琦嚇了一跳,猛地抬頭,「你嚇死我了。」

  「不做虧心事就不怕嚇,什麼事情不好做,偷聽人家說話。」

  她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眨了眨眼,一臉的無辜,「我是怕有人欺負我的小金福。」

  傅友誠緊抱著她,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旁,「明明最會欺負他的人就是你。」

  她覺得有點癢,縮了下脖子,小手抱著他的腰,感受熟悉的氣息,「老大,你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你自己心知肚明,」他吻了吻她的發,「我再說一次,不管誰傷了我,你都不要插手,安分點。」

  「我不會亂來,只是好奇,」她斂下眼,無意識的輕撫他襯衫上的扣子,「你為什麼就不願意告訴我呢?」

  傅友誠知道她是個不容易被說服的人,只是對於顧家,他有著複雜的情感。從他爺爺至今,三代的恩怨已經很難解釋清楚,唯一肯定的是傅家確實欠了顧家一條命——那個與他年紀相仿的表兄弟當初被錯綁,來不及長大。

  就因為這一層關係,這些年來,他對他們的種種作為多了些縱容,只是時至今日,他自己也不敢肯定還能繼續忍多久?

  傅友誠撇開不愉快的事,拉起她的手,看著她的手鏈,很簡單的鈴鐺,他輕撫而過,直接拿了下來。

  貝鬱琦一驚,急忙要搶回來,但是他很快又幫她套上了另一個手鏈,上頭有著很漂亮的白色鈴蘭琉璃——她的骨架纖細、皮膚白皙,帶上這款手鏈很好看,這是他特地為她而做的,只適合她一人。

  「好漂亮!」她一時忘了自己的鈴鐺手鏈,讚歎的看著漂亮的白色鈴蘭,她原就是蘭花仙子,自然對蘭花有著特殊的情感。「你特別為我做的嗎?」

  傅友誠點點頭,抬起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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