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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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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也看到人了,該走了。」傅友誠拉著貝鬱琦就要走。 但她的腳像生根似的動也不動,他疑惑的看著她,輕挑了下眉。 貝鬱琦朝他一笑。既然傅友誠來了,她等同有了靠山,所以她直截了當的指了指金福,要將人帶走的決心表露無遺。 白艾清沒說話,只是狠狠看著她,眼神極為冰冷。 傅友誠並不是對這詭譎氣氛毫無所覺,只是姑且不論金福是貝郁琦的朋友,就算是一般人,也沒道理硬是把人留在松鶴會館。 「如果金福要離開,你就讓他走吧。」他最後決定站在一個理字上開口。 「老大,謝謝你。」她興奮的吻了下傅友誠,然後一臉得意的看著白艾清。 白艾清沒理會,收回視線轉向金福,「你要走嗎?」 金福沒料到問題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他進退兩難的看著貝郁琦和白艾清。這兩人在他的心目中,一個是女王,一個是魔王,誰都不能得罪,他也得罪不起。 「「愛卿」,」貝鬱琦伸出手擋在白艾清眼前,不讓他瞪金福,「別想用眼神威脅我家小金福。」 白艾清伸出手,要把她的手打開,但人都還沒碰到,貝鬱琦就被傅友誠拉回懷裡了。 「老大,這傢伙怎麼這麼喜歡動手動腳。」她順勢窩到了他的懷裡,「你眼光真不好,跟這種人交上朋友。」 「我承認我的眼光確實不怎麼樣,」傅友誠故意掃了她一眼,「因為跟艾清比起來,你更愛動手動腳。」 貝鬱琦瞪了他一眼。 傅友誠被瞪得不痛不癢,他的縱容就只對她,所以不管她再如何不禮貌,他都鮮少動肝火。 「小金福,」她往前一步,雙手扠著腰,很清楚知道金福在乎的是什麼。「別因為一個路人甲就忘了你自己的責任。」 金福看著貝鬱琦堅定的眼神,原本遲疑的心下了決定。 他向來能力不好,所以沒有自信,被人恥笑,但是貝貝總是維護著他,他不想讓她失望,更何況離開是早晚的事,他不該被白艾清影響。所以他刻意不讓目光接觸到白艾清,走向貝鬱琦。 白艾清見了眼神一冷,往前一踏,傅友誠伸手擋住了他。 趁此機會,貝鬱琦連忙拉著金福就往外溜。 「你到底在做什麼?」白艾清向來冰冷的黑眸閃著恐怖光芒,揚起了手中的小型監聽器,「你心中難道沒疑惑嗎?他們兩人說的話很古怪,只要讓他們在一起,早晚會離開!」 傅友誠將他手中的小型監聽器接過手,揚起嘴角,「我實在很驚訝你為了一個男人,竟然連在房裡擺監聽器這種下三濫的事也做。」 聞言,白艾清向來冷漠的神色難得露出了一抹不自在。 「艾清,你該認清現實,」傅友誠沉靜道,「你就算做盡了一切,不讓他們倆碰頭,他們若想走還是會走。」 白艾清一楞,看著傅友誠。「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讓他們在一起,難道你不在乎?」 「我當然在乎,但我知道只要貝貝想走,我攔不住她。」他的口氣雲淡風輕,「但我可以讓她離不開。」 白艾清玩味著他的話。 「過幾天,野田靜子要來,我家得要加強保全,你派幾個人過來,不過……」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如果你要親自出馬,搬進我家保護我的話,我也不介意就是了。」 白艾清的眼底頓時一亮。 傅友誠唇角一勾,拍了拍他的肩,翩然離去。金福是跑了,但是艾清可以搬去跟金福在一起,這麼簡單的事,用點腦子就成了。 他既順了貝貝的意也不得罪艾清,一舉兩得。 金福一被貝鬱琦帶回傅家,兩個人就窩進房裡,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事,傅友誠也沒有管他們,知道只要吃藥的時間一到,貝鬱琦一定會出現,她關心他,把他放在第一位,這點自信他是有的,所以他就沒必要跟金福計較,胡亂吃醋。 果然時間一到,貝鬱琦就揚著笑容,拿著藥,倒了杯水走了進來。 他把手中的書放下,靜靜的看著她將水杯放在一旁的床頭櫃,爬上了床。 「該吃藥了。」她跪坐在床上,甜笑著說。 「捨得回來了?」傅友誠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臉。 貝鬱琦笑得嫵媚,「沒辦法,我跟金福太久沒見,所以聊得久了點,怎麼?你嫉妒?」 「若我說是,你會減少跟他接觸的時間和機會嗎?」 她沒有考慮,直接爽快的搖頭。 「說句話哄哄我都不肯嗎?」他輕點了下她的鼻頭。 她勾著他的脖子,吻了下他的唇,「人家不會說謊。」 「我很懷疑。」他不以為然的挑了下眉。 她莞爾道:「吃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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