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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他在第一時間沖去找人,用力敲著房門,門幾乎是立刻被打了開來,就見詹姆士一身的狼狽。

  侯泊雷覺得自己的心被用力的擊了下。

  「我……」

  他沒有等詹姆士說完話,急忙一把推開他,沖了進去。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立刻愣在原地。

  就見蓮心躺在床上,無力的呻吟著,臉紅如火,連發出來的聲音都不像是她的。

  「怎麼回事?」他瞪著詹姆士問。

  詹姆士也是滿頭大汗,「我也不知道,松小姐給釋小姐一杯酒,釋小姐就覺得頭昏眼花,所以我才帶她來房裡躺一下,誰知道她一直喊熱,我幫她脫衣眼,她還是覺得熱,所以我想……她可能被下藥了吧!」

  「下藥?!」他惡狠狠的瞪著他。

  「不是我!」詹姆士一臉的恐懼。

  拜託!他可是學佛之人,他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這種下藥的缺德事,打死他,他也不敢做。

  侯泊雷沒有多說什麼,他打橫的將蓮心給抱起。

  「你要去哪裡?」詹姆士很白目的問。

  「回蓮心房間,不然還待在你房裡嗎?」侯泊雷閃過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蓮心的房裡。

  留在原地的詹姆士摸了摸鼻子,自討無趣的將艙房的門關好。

  §第八章

  回到房裡,侯泊雷小心翼翼的將蓮心放在床上。

  「水……我要喝水。」才放她在床上,蓮心便呻吟著。

  「我立刻給你。」他倒好水,扶起她,小心翼翼的喂她喝。

  「雷……我好熱……」她覺得渾身上下都很難受,「我很難過,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要胡說八道。」他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的替她擦了擦汗濕的額頭,「你不會有事。」

  「真的嗎?」她很想相信他,但她的體內好像有一把火,不停的在燃燒,「但是我……熱。」

  侯泊雷心一橫,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他伸出手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給褪去。

  她的體溫好高,臉也好紅,紅得像要燒起來似的,看到她未著寸縷的模樣幾乎使他的意志力崩潰。

  「我去放冷水,等會兒你泡一下應該會好點。」連他都佩服自己能夠如此坐懷不亂。

  將水放好,他折回房裡,看到她將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全都踢到地上,赤裸的躺在床上,他一愣。

  「蓮心!」他將她給扶起,「我們去泡個澡。」

  她的肌膚貼上他冰涼的衣物,帶給她些許的舒適,她立刻在他的身上磨蹭了起來。

  「蓮心別這樣!」他可是個正常男人,而他不想要趁人之危!想到這裡,他發誓,他一定會找松優紀算這筆賬。

  在他失神的同時,她突然吻住了他的唇,舌頭還主動探入他的口中。

  侯泊雷的意志力至此崩潰,這是他所愛的女人,他當然可以碰她!他壓住了她的後腦勺,用力的回吻她。

  虛弱的蓮心什麼都無法做,只能承受著他的欲望,儘管身體不聽使喚,她仍保有一絲神志,並非全然不知他在做些什麼。

  但她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感覺,因為只要對象是他、只要有他,她這輩子都不會有恐懼……

  一大清早,侯泊雷在不驚動蓮心的情況底下離開了艙房,找到在餐廳裡用餐的松優紀。

  「今天中午到了上海之後,你立刻在第一時間回日本!」劈頭,侯泊雷便對她如此說道。

  她先是一愣,看到他一臉陰鷙,她有些恐懼,最後她露出一個不屑的神情。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他的眼危險的微眯,「你給蓮心喝了什麼?」

  「忘情水、銷魂丸、春藥——隨便你怎麼說。」她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你為什麼生氣?你不是該感謝我嗎?畢竟因為我,你昨晚應該跟那個笨蛋打得火熱吧!不過,她那麼笨,在床上可能也不行吧!」

  這輩子他沒打過女人,但現在他有想打人的衝動,他勉強壓下怒氣,眼神一冷。

  此時有位拿著冰開水的侍者經過,他叫住了他。

  「總經理早。」侍者有禮的說。

  侯泊雷拿起了裝滿冰開水的玻璃瓶,在松優紀一臉驚訝下,整壺水往她的頭上淋下去。

  她尖叫出聲。

  這一幕落入了所有用餐的客人眼中,盧巧倩在不遠處看到,立刻放下手邊的工作沖了過來。

  「天啊!」她做作的嚷道:「總經理,你怎麼這樣對待松小姐!人家可是松島會社社長的掌上明珠耶!」

  就算是總統的女兒他也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她。

  他銳利的目光看著一身狼狽的松優紀。

  「這只是給你的小小教訓!」他的眼神冰冷,「回日本去,不准再出現在蓮心面前!」

  「你——」松優紀從沒這麼丟人過,「我要跟我父親說!」

  「你大可去說,」他也不甘示弱的回嘴,「到時松社長知道自己的女兒竟然對個無辜的女人下藥,你認為他會如何?」

  他的話使她啞口無言,她氣憤的一個轉身,離開對她指指點點的餐廳,她從來沒有輸得那麼徹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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