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子紋 > 偏心夫婿 | 上頁 下頁 |
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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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餘聖遠總是在加班,她往往一個星期都見不上他一面,最後他則索性在公司的附近租了間公寓,與地分開來住,由於兩人碰面的機會不多,所以時至今日,她也不確定他到底住在哪裡。不過他答應過她,今天會來看她走秀,且帶她去吃消夜,兩地地做到了來看它的承諾。 阿May聳了聳肩,頭左右轉了轉,「我剛才還有看到他,但一轉眼他人就不見了。」 Linda聞言心涼了半截,雖然地強力壓下心中的不安,但她的臉色卻依然不好看。 「你沒事吧?」阿May關心的詢問,「可能是他臨時有事去處理一下,馬上就會回來,你別……」 「我知道!」Linda輕觸了下她的手,淡淡一笑,「謝謝。」她默默的走進後臺,將伸展臺上的華服給換下。她根本不能理解,為何餘聖遠人都來了,卻不等地走完秀,跟她一起離去?平心而論,它的舉動今她不由自主的感到懷疑。 「走吧!」Linda失神的步田更衣室,李凡毅的聲音便響起。 「我帶你去吃消夜。」 她聽到他的聲音,身體明顯一僵,心想,他還當真是冤魂不敬。「謝謝你的好意,」她冷峻著一張臉,擺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孔。「Raymond會來接我。」 「他已經走了,」李凡毅看著她,丟給她同情的笑容,「就算你等到下輩子,他也不會回來。」 「他不會不跟我說一聲就走,」Linda走到梳粧檯前,用著擅抖的手卸妝,「他只是有要事要辦,等一下會回來。」 原本鬧成一團的後臺,因為走秀的結束,人已經漸漸的離去,只剩幾個人在後臺換衣服、卸妝。 「你未婚夫要我轉告你,他不回來了,請你找人迭你回家。」李凡毅看著她淡淡的說道。 他知道餘聖遠正趕著回去陪伴李嵐詩,但他不認為現在是告訴Linda有個女人介入她與餘聖遠之間的好時機。一方面是她現在心情不好,再來便是他不認為現在李嵐詩的身體狀況可以應付得了盛怒中的她。 Linda聞言身體又是一僵,久久,她散件堅強的說道:「你說謊,Raymond不會這麼不關心我。」 「你似乎很喜歡活在夢幻裡。」它的語氣有著嘲弄。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將屬於自己的東西隨意一掃,全都掃進化妝箱裡,並婉拒了小妹的幫忙,獨自一人離去,她懊惱的希望立刻離這個無聊男人遠遠的。 李凡毅不發一言的跟在她身後,就看她頭也不回的出了大門,站在門外一個不顯眼的黑暗處。 服裝發表會才結束不久,門口還有許多人來來往往,Linda並不希望自己的出現引起他人的注意。 李凡毅冷眼旁觀的看著她,最後,他不由得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這個女人雖然有時任性。但有時卻也傻得令人同情。他走向地下室,現在時間已經不早,而他肚子有點餓,且他肯定她今晚沒有好好吃,所以他打算去買點東西。 他並不擔心Linda針會離開,因為正如他所想的,她有時真的傻得可以,他知道她肯定會往原地等餘聖遠回來。她將一顆心全都留在一個不受她的男人身上,他覺得可惜。畢竟,就一個男人的眼光而言,她的條件不差,甚至勝過嵐詩,雖然嵐詩是他的親妹妹。但他還是得老實承認。 Linda身為國際知名的模特兒,臉蛋吸引人是理所當然,而身材好更是必備的條件,最重要的是她年輕甚至止他最小妹妹還小了兩歲。 但這一切的優勢,依然無法改變一個既定的事實,就是聖遠的心早在五年前就已經交給了嵐詩,雖然過了五年,他還是無法忘情於她,感情沒有所謂的先來後到,Linda確實已經輸了嵐詩一大段路了。 果然如李凡毅所料,當他買了東西回來時,Linda依然在原地,不一樣的是,她已經因為站累而坐在地上。「穿高跟鞋還能撐那麼久,你果然是異于常人。」他語帶嘲弄的說著。 對於他的嘲弄,Linda沒有任何反應,不知為什麼,她隱約知道他會回來,她暗忖,或許這種直覺是因為她已經被他纏出了心得了。 「吃吧!」他對她的反應一點也不以為意,李凡毅逕自將手中的塑膠袋在她面前晃了晃。 Linda抬起頭看著他,透過昏暗的燈光,她只能大概的看到他身體輪廓。在黑暗中的他顯得高大、陌生。「你不要理我可以嗎?」她坐在地上,雙手抱膝,喃喃道。 「我不懂你在等些什麼?」他索性將西裝褲一拉,跟著坐在她身旁,「聖還不可能回來接你。」 「可是他答應過我。」她難以置信的說道,「他說要看我走秀。然後帶我去吃消夜,他一向是說到就會做到。」 「或許他一向說到做到,但也或許他變了,不再那麼有風度,」李凡毅將肩一聳道,「「你該知道人會變的。」 「不會!」Linda斬釘截鐵的表示,「當年我在醫院照顧他的時候,他說他會一輩子照顧我……」 「這有很多種意思,」李凡毅打斷它的話,「我也會照顧我妹妹,直到我咽下最後一口氣為止。」 「那不同,」Linda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立刻不悅的站起身。「他不是把我當成妹妹,他答應我爸爸會一輩子疼我、愛我。」 「我也答應過我爸爸會一輩子疼愛我的妹妹。」 「你太過分了!」她聽出了他的暗示,幾乎忍不住動手打他,「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和Raymond的感情?」 「我不是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李凡毅搖頭否認,「不管你信或不信,我現在所做的是將所有的傷害減到最低。」 「你莫名其妙。」她忿忿的將化妝箱一揮,其中一角不小心擊重了他的額頭,發出一聲悶響,她立刻吃了一驚,「你……」 「沒事!」他揉著自己的額頭,「這點痛我還忍得住,不過我得說,你的脾氣得要改一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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