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子紋 > 火爆保母 | 上頁 下頁 |
|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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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理所當然的點著頭,「若你好好做的話,我老大終有一天會是你的。」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她火大的瞪著他,耿納文現在徘徊在鬼門關前,他竟然還有心情跟她開玩笑。 曲揚沒回應她,逕自離開,留她與昏迷的耿納文獨處。 他一走,她不敢有任何遲疑的進浴室取來濕毛巾,滿心只希望他能平安。 就這樣,耿納文昏迷了近三天三夜才蘇醒。 「看來你沒事了。」戴柏恩看到他睜開了眼睛,不由得松了口氣。 耿納文虛弱的看了看四周,移動了下,肩膀和腿部傳來的疼痛使他咬緊牙根。 「我怎麼了?」他掙扎的想要坐起來。 「別亂動,老大!你的肩膀和腿各中了一槍,不過你醒了,就代表不礙事了。」戴柏恩站在床畔微笑的看著他。 耿納文閉眼想了一會兒,他依稀記得與戴柏恩他們三個人從公司走出來要取車時,突然有人朝他們開槍。 要不是他機靈的閃了下,肩膀那槍可能直射他的心臟。 「誰幹的?」他問。 「手法俐落,是金受元的手下……」 「該死!」耿納文詛咒了聲,他還沒派人找他算賬,他竟然就先找上門來了。「我要你去趟泰國,」他冷冷的下達命令,「找人毀了他的——」 「你醒了!」門口的驚呼聲使耿納文的話聲隱去。 舒岑婕此刻才顧不得有第三者在一旁,逕自沖上前去,跪坐在床畔,「你把我嚇死了!」 見到她的樣子,他露出一個淺笑,「我沒事了。」 「你最好是沒事!」她摸了摸他的臉頰,也露出一笑。 「處理姓金的基地。」耿納文瞄了一眼立在角落的戴柏恩說。 戴柏恩點了點頭,無聲的離去。 「什麼基地?」舒岑婕不解的問。 「沒什麼。」耿納文對她眨了眨眼睛。 「又敷衍我?」 他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這幾天是你照顧我?」他依稀記得她輕柔的聲音和撫摸。 她點頭。 「為什麼?」他問,「對一個說想要跟我劃清界線的女人來說,你做得實在不徹底。」 她笑了笑,「說要劃清界線也太遲了,若要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當初你抓我上車的時候,我就應該要跳車才對。」 他想伸出手摸她,但肩上的疼痛卻使他呻吟了一聲。 「別亂動!」她的手握了握他的,這次他發生意外使她明白了一點,或許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她願意放下一切好好把握,至少她曾經擁有過這個生來不馴的男人。 「吻我!」 聽到他命令的口吻,她沒有生氣,因為此刻她很樂意聽從他的話,她低下頭給他長長的一吻。 「你才剛醒,只有一吻。」她點了點他的唇。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軒軒呢?」 「在我姊姊家。」 「你姊姊?!」耿納文倏然坐起身,但肩膀的痛楚使他再次倒回床上。 「你幹麼?」他的反應嚇壞了她,「有什麼不對嗎?」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怎麼可以讓他離開這裡?」他的口氣有著指責。 「為什麼不可以?」舒岑婕一臉的莫名其妙,「我總不可能讓他看到你這個樣子吧?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更何況,他搬去我姊姊家住幾天,陸昱毅也跟著去了,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毅也去?」他似乎因為聽到這個消息而放鬆。 「對。」她沒好氣的看著他,她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緊張? 他閉上眼好一會兒,然後睜開,入目的就是她一臉的不以為然。 「我承認方才的口氣糟了點。」他不太情願的說道,她可不要指望他會對她道歉。 「我真不知道你這個人是什麼轉世的,」她忍不住啐道,「脾氣糟得要死不打緊,最該死的是死都不認錯。」 他瞄了她一眼,對她的話選擇不給任何回應。 她瞪著他,「別以為不說話就沒事,」她的口氣嚴肅,「我想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什麼?」他冷淡的問。 舒岑婕看著他,彼此都知道她心中的疑問是什麼,但他冷漠的態度卻擺明的告訴她,什麼都不要問。 她皺起眉頭,「難道我連問你為什麼會受傷的立場都沒有嗎?」 耿納文的目光停在她的臉上好一會兒,「不是沒有立場,而是這根本就不關你的事。」 他的話使她深吸了口氣,這可比他說她沒有立場還要傷人。 她之於他,到底是什麼? 「我不瞭解你。」她喃喃的說。 他瞄了她一眼,「你大可不必瞭解,知道得越少,對你越好。」 她咬緊牙關,強忍著甩頭而去的衝動,對他,她真的已經用盡了畢生最大的耐性。 「你餓了嗎?」最後,她口氣平穩的問,「要我弄點東西給你吃嗎?」 他點了點頭。 她看了他一眼,沉默的轉身離去。 她還真是變了! 舒岑婕僵著一張臉在廚房動作著,她大可掉頭走人,但現在她卻沒有,還在這裡為那個自大的該死男人準備食物。 她顫抖的做了個深呼吸,希望平復自己的情緒,這個情況終究會改變,她不可能讓他以為跟她之間的關係只有性而已。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她微微探了下身,一看到來人,她轉過身,繼續洗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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