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子紋 > 典妻·上 | 上頁 下頁 |
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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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要多少銀子?」一大一小正在書房裡頭談交易,而被當的那個人還被嚴拓天給關在房間裡。 他想了一會兒,「十兩銀子。」 嚴拓天一楞,「十兩?!」 小石頭肯定的點頭。 嚴拓天一笑,若讓陸芷兒知道他被小石頭當了十兩銀子,她可能會氣炸。 「好吧,就十兩。回頭我就叫賬房拿給你,你出去吧!」他拍了拍他的頭,讓他出去玩。 「謝謝嚴爺!」小石頭興匆匆的離去。 這小子還打算把人要回去?他慢慢等吧!嚴拓天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他嚴拓天的女人只能專屬於他一人。 看著手中的「當票」,這下陸芷兒可沒理由再拒絕他了吧。 小石頭才出去,一臉不安的胡相安就走了進來。 「什麼都別說。」嚴拓天瞄了他一眼,「你先替我替我對個帳,我要先去處理些私事。」 不用問也知道私事是什麼,胡相安的目光隨著他飄出了書房。那陸芷兒是長得挺美的,不過那麼兇悍,真不知道主子是看上了她什麼。 門一開,陸芷兒就以跑百米的速度沖了過去,但對方的速度比她更快,門在她面前被闔了起來。 嚴拓天輕而易舉的拉住了她,一臉得意。 她火大的瞪著他,真搞不懂這男人到底哪根筋不對勁,她已經講得很明白,她對他這「古人」口中所言的侍寢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可理解他大男人主義的心態,但他總不可以逼她去迎合吧?! 「別這麼看著我,我的小芷兒!」 陸芷兒聽到他的輕喚,對天一翻白眼。哪來的噁心稱謂?!她努力想把手給抽回。 嚴拓天也不強迫的鬆開了她的手。「你是我的人了。」 他獨佔的口氣,惹來她一聲輕哼。 「別不以為然,」他將手中的當票放到她的手上,「你識字嗎?」 「要是女人能應考,我鐵定是第一位女狀元。」她大言不慚的回答。 嚴拓天聞言,嘴角微揚。「很好,那你就自己看。」 陸芷兒雖然不是很懂什麼文言文,但這張富票上寫的簡短字句,也能清楚讓她明白現在是怎麼一回事,她看得眼睛圓睜。 「他媽的嚴拓天!」她一躍跳上了椅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跟我說清楚,你現在是在搞什麼鬼?」 他有些驚訝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抬起頭看著她,「芷兒,大家閨秀不該跳上椅子,更不該口出惡言。」 她哼了一聲,打算將當票給撕得稀爛,但卻被他眼明手快的一把搶回去。 她瞪視著他,「去你媽的大家閨秀。」 他神色再次一震,「芷兒,我再跟你說一次,我不准你再口出穢言。」 陸芷兒火大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對他比出中指。 嚴拓天一楞,「這是什麼意思?」 「叫你去死!」她哼了哼。 他的臉色一沉。 看到他的表情,她的怒氣跑了一大半,她記得這個神色,就是他想「修理」她的神情。 她想也不想,撩起裙擺就要跳下椅子逃跑,但才移動半寸,人就被拉了回來。 「你敢打我屁股試試看!聽到沒有,你若敢動我一下,」她一張嘴不停的喳呼著,「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讓我生不如死。」嚴拓天冷冷一笑,將她壓在自己的膝上,手掌用力的一落── 她尖叫了聲,「你這該死的狗屎,下十八層地獄都太便宜你了,你把我放開,我要宰了你。」 聽到她罵得更過分,他的手更是不留情的上上下下。 上天真不公平,竟然讓她到這個遠古時代被人打屁股?!雖然柳靖亞那個同性戀不討人喜歡,但至少他不會打她,相反的,柳靖亞是讓她打好玩的;而來這裡,什麼都變了。 想著想著,陸芷兒忍不住號啕大哭。 她……哭了?!聽到她的哭聲,嚴拓天的手僵在半空中,輕輕的將她給翻了過來,仔細的看著她。 實在不能說她哭得梨花帶淚,楚楚可人,因為她一點都不淑女的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還當著他的面,把鼻涕甩在他的衣服上。 「別這樣。」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眼淚可以弄得他心煩意亂,他皺眉說道:「我並沒有用很大的力氣──」 「是嗎?」她火大的用雙眼指控他,「我都快被你打死了,你說沒用力?我是你前世的仇人還是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說仇人也未免太嚴重了點吧? 「你口出穢言──」 「那又如何?我打出娘胎起也沒人管我怎麼說話。」 「可是,這是嚴府。」 「嚴府了不起啊!」她啐道:「大不了我現在就走人。」 他拉住正打算起身的她,「別忘了,小石頭已經把你當給我了。」 說到這個她就火。「小石頭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當我?你又是哪根蔥薑蒜,憑什麼買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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