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子紋 > 三少其實不花心 | 上頁 下頁 |
|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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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韓洛梵露出興奮的笑容,「這幾天你跑哪去了,怎麼都沒回家?」 「我有事。」他也不吝嗇的丟了個迷人的笑容給她,然後黑眸沉穩的定在二哥身上。 「你說你有點事,所以不能去富聯銀行的原因,」他的手指了指韓洛梵,「指的是這個啊!」 靳偌雲一點也不心虛的回視他,「注意你的用字,什麼這個?洛梵是你二嫂!」 「我知道。」他的聲音依然懶懶的,「搞了半天,你自己不也為了個女人放下正事不管。」 「什么女人?!」靳偌雲臉上終於不再平靜,顯得有些不悅,「她是你的二嫂!」 「我知道!」靳偌文沒好氣的回嘴,「她是我二嫂,但她不是女人嗎?」 這傢伙真是好樣的,數落他為了女人放正事不管,自己還不是這樣,真是偽君子、大騙子!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韓洛梵雖然搞不太清楚兩人之間出了什麼問題,但八成跟自己脫不了關係。 「不是。」靳偌雲安撫。 「對!」靳偌文則是不客氣的回答。 此話一出,靳偌雲立刻狠瞪著他。 靳偌文沒有被他的目光震住,反而一派無辜的看向二嫂,「我說的是實話,二少本來就有公事,但因為你來,所以他就不要臉的把事情推到我頭上,要我去做。」 「真的嗎?對不起!我不知道!」韓洛梵忙不迭的道歉,神情顯得不自在,「偌雲,你怎麼可以把工作推給別人?若沒空跟我說一聲就好,我也不是一定要你陪我吃午飯。」 「靳、偌、文!」靳偌雲近乎咬牙切齒的咆哮,「你是去還是不去?」 「你威脅我啊?」靳偌文裝出害怕的樣子。 「是又怎麼樣?」 看到二哥難得失控的表情,靳偌文哈哈大笑,能激起二哥的怒氣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我去就是了,不過記住──你欠我一次!」 不顧靳偌雲殺人的目光,他伸出手,抱了下二嫂,「拜拜,二嫂!」 韓洛梵嚇了一跳,楞楞的回應,「拜拜。」 「這傢伙……」看著弟弟踩著輕快腳步離去的背影,靳偌雲忍不住搖頭,「怎麼總像長不大的孩子。」 「還敢說人家!」拉了下丈夫,使他的注意力回到她身上,「還不是你自己有錯在先!」 「哪有。」死不認錯是靳家三兄弟的處事原則之一。 「還說沒有!」她眉頭微皺,「你幹麼把自己的事推到別人頭上?」 「他是我弟弟。」 這是什麼答案?!韓洛梵一頭霧水的被拉往丈夫的辦公室。「是弟弟又怎麼樣?」 「既然比我小,替我做牛做馬是應該!」 「哪有這種事!」她忍不住數落,「他跟你不過差了兩分鐘出生!」 「就算只有兩分鐘,比我小就是比我小。」關於這點,他自認毋需再爭辯,「別再談他了,你乖乖等我一會兒,我處理一下文件,把事情交代出去,我們就可以走了。」 看著丈夫忙碌的身影,她不禁問道:「如果靳少現在一通電話給你,說因為志敏來,他要陪她去吃午飯,所以要你替他處理他的事情,你會怎麼做?」 徐志敏是他們的大嫂,大哥疼愛大嫂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所以這種事不是不可能發生。 靳偌雲帶笑的看著自己的妻子,「你想說什麼?」 韓洛梵拍了拍他的臉頰,「不想說什麼,只是告訴你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如果靳少真的要求,你也會照做嗎?」 「我的老婆真是這世上最有良心的人。」靳偌雲不客氣的親了她的唇一下,「不過我現在要跟你去吃飯,天皇老子來我都不甩。」 「但靳少是大哥,弟弟替哥哥做牛做馬是應該,」她提醒他,「這是你自己剛才說的!」 靳偌雲對天一翻白眼,「我們是三胞胎,不一定我媽咪當初生的時候記錯了,我才是老大,所以我跟靳少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只要彼此互相體諒就成了。」 這男人!怎麼樣都別想要占到他便宜,韓洛梵忍不住失笑,算是服了他了。 駱弘芸緊張兮兮的站在雄偉的大樓前,這裡就是國內集合財務專長精英的「靳揚財富管理」,她作夢都沒有料到自己有踏進這裡的一天。 一接到電話,她如在夢中,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寄履歷表到靳揚,現在竟然通知她去面試,她腦中閃過的第一個人就是博雅,一定是她為了幫她而動用關係。 她感動的打電話給她,但是手機沒有回應,所以她打算晚一點再找她,跟她道謝。 有禮的站在接待處,她向接待小姐表達自己的來意。 「駱小姐,請稍等一下。」接待小姐撥了通電話上樓確認。 「好。」駱弘芸緊張的握了下皮包的帶子,目光好奇的掃射四周。 靳偌文?! 她眨了眨眼。沒有錯,不是幻影,真的是他!雖然戴了一副眼鏡,使得平日帥氣的臉龐多了絲書卷氣,但是她可以肯定他是靳偌文。 他擁著一個女人緩緩的步出電梯,動作溫柔,看著那女人的眼神好似她是世界的珍寶,這一幕使她如遭雷擊。 她對這個眼神並不陌生,之前他總拿這樣的眼神投注在她的身上,而今──她才知道,原來他關注的不只她一個。 她想要上前去質問,但才踏出的步伐就硬生生的停住。 她沒有勇氣,因為他們之間沒有承諾,就算是他開口要她搬過去同住,他也沒有說過未來,而她更從沒想過,對他而言,她到底算什麼? 透過透明的玻璃窗,她看著他細心替那個女人拉開車門,撥去她臉旁的髮絲,最後在她的唇上溫柔的印上一吻。 駱弘芸知道自己不該繼續看下去,但是卻無法移開目光,直到他們一起上車離開,她的心就像被人用針不斷刺著,痛得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駱小姐,」接待小姐輕柔的喚道,「駱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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