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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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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萬一這醉鬼抓不牢他的肩,倒栽蔥就可慘了。 看來……只好用扛的嘍! 將梁永希帶回家,夏皇皓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他有許久不曾回到這個家,因為自從永希離開之後,他一回家就觸景傷情,索性不再回來。 可現在為了永希,他又回來了,只因她需要一個休息的地方。 先將她安置在客廳的沙發上坐好,然後回到房裡換上乾淨的床單、床罩,才又回到客廳將她扶進房裡,讓她在床上躺好。 「嗯……」梁永希一躺到床上,便自在的翻了個身,很快就陷入夢鄉。 夏皇皓望著她的睡顏,露出一抹滿足的淺笑,他拉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彎身將手肘支在膝蓋,就這樣安靜的凝著她。 雖然她是個失婚的女人,但魅力一如往昔,瞧她剛剛在Hot Club就吸引了多少只不長眼的蒼蠅,教他看在眼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不曉得她對自己還存有多少感情,他只知道自己始終不曾忘情於她,甚至到現在,他還一直抱持著將她再次娶回家的打算。 她現在還好嗎?離婚之後,身體有沒有好一點?是不是真的比較沒壓力了,變得比較開心了呢? 好多好多事他想向她問個清楚明白,但見她睡得這麼沉,他竟捨不得將她擾醒,只想就這樣好好的看著沉睡中的她…… 「嗯……皇皓……」就在他失神的凝望著她之際,她忽然翻了個身,嘴裡逸出他的名。 夏皇皓的心臟猛地吊個老高,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她是在喚他嗎?在她熟睡的時候? 這是不是表示,她心裡還有他的存在? 這個意外地發現,令他欣喜若狂,他不禁伸手輕拍永希的臉頰,希望能由她口中得到些許蛛絲馬跡。 「永希?永希。」他小聲輕喚,動作間全是數不盡的情絲。 「別吵啦~~」她揮了揮手,像在趕蒼蠅似的焦慮。 「是我啊永希,我是皇皓。」這樣擾人清夢實在不太道德,可是他太想弄清楚她的心意,只好狠下心來吵擾她。「你起來,我們談談好不好?」 「什麼?」梁永希迷迷糊糊張開眼,迷蒙的睞了夏皇皓一眼。「……皇皓?」 「對,是我,我們談一談好嗎?」他的眼不曾由她臉上移開,仿佛想將她的身影深刻的印進腦子裡。 「你剛下班喔?吃飽了沒?」她霍地漾開一抹笑,跟他的對話完全搭不上邊,感覺好像尚未清醒一般。 「永希?」 夏皇皓愣住,突然間不知道該如何與她應答。 「你剛回來一定很累,我去幫你放洗澡水喔!」她一股腦兒的爬坐而起,準備下床去浴室放洗澡水。 「永希!」夏皇皓反射性的拉住她。 她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怎麼了?」 那迷蒙的眼、體貼的心意,就像他們還沒有離婚前一樣,夏皇皓的心臟狠狠的抽緊,終究忍不住低下頭,貪婪的吞噬她的紅唇—— 「討厭,你在急什麼啦?」永希嬌笑著,她覺得頭好重,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忘記了似的,但在皇皓親吻她的此刻,她完全想不起自己遺忘了什麼事。 沒有預料中的推拒,夏皇皓隱約明白,因為酒精的催化,讓她的記憶在茫然的狀態下,失去某個重要區塊,關於他們離婚的那個部分。 或許是她不想去面對兩人已經離婚的這件事,也或許她下意識的忽略離婚的痛苦歷程,所以在這不堪清醒得情況下,她才會表現得如此自然。 這一切的一切,都跟他們還是夫妻時一模一樣,仿佛他們從來不曾離婚一樣,這讓他內心激動且心猿意馬,不住的親吻著她。 她還愛著他,一定是的! 他的內心呐喊著,激動的情緒壓縮著他的理智,他刻意將兩人已不再是夫妻的事實拋向腦後,急躁且再難以壓抑的將她壓倒在床。 「皇皓……」 永希輕喊著他的名,手臂不覺攀上他的頸項。 熱,她的身體好熱,感覺好像有把不知名的火在體內燃燒。 她的腦袋也暈沉沉的,但身體卻隨著夏皇皓的撫觸而扭動,仿佛這一切再自然不過了。 夏皇皓艱困的抬起頭,凝著她被自己吮腫的紅唇,他感覺自己的鼠蹊部疼痛了起來。 「可以嗎?」他的眉心蹙起,嗓音沙啞的輕問:「可以嗎永希?可以給我嗎?」 自從她離開以後,他就像具靈被抽走的人偶,每天像行屍走肉般,只能靠著生存的本能,睡覺、醒來,然後工作,周而復始,卻不再具有任何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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