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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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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暗歎一口氣,她順從地聽話吃飯。 她並不喜歡失敗的感覺,如果她不能做到讓男人被拒絕得心平氣和,她就算搞砸了一件工作。 她很討厭那種挫敗感,因此任何細節她都要做到完美,即使是吃飯這種微不足道的要求。 她噙著淺淺的笑,緩緩張開美麗的紅唇,慢條斯理地吃將起來。 就在石嫫女和曾豪嘯的座位斜右方不遠處,約莫隔了兩、三張桌子,有兩個男人悄悄地注意著他們的動靜,小心的不被任何人發現。 「就是那個女人?」其中短髮的那個男人眯了眯眼,凝著石嫫女的眼不曾離開,擺明瞭詢問身旁綁了束髮辮的男人。 長髮男人帶著點藝術氣質,眉眼間顯得有絲輕佻。「嗯,我有好幾個同事全『掛』在那女人手上。」 掛短髮男人不置可否,對朋友的用辭感到有絲不耐,微微挑起眉尾。 「鄂楠,你覺得怎樣?」男人有點急躁,拉了拉朋友的袖子。 鄂楠好笑地睞他一眼。「我還能覺得怎麼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又沒有惹到我頭上,我犯得著去招惹她嗎?」 「話可不能這麼說。」翻翻白眼,男人臉上的扭曲線條似乎加深幾分。「你是我多年的好朋友,不找你幫我的同事們出氣,找誰?」 「包括你嗎?卞子。」鄂楠邪笑地調侃了句。 卞子和鄂楠從事的都是信息業,所以他口中的同事好歹也全算是電子新貴,會全部被那個女人「終結」掉,說出口的確不怎麼光彩,難怪他們會想出口怨氣。 卞摩樹陡地脹紅了臉,一副被拆穿的窘態。 他微低下頭,淺淺地歎了口氣。「你是怎麼猜到的?」 他並沒有向鄂楠坦承,自己也是讓石嫫女「終結」掉的男人之一,因為那實在是太丟臉、太沒面子了,所以他只能拿其它同事當擋箭牌,沒想到還是被鄂楠看穿了。 「很簡單吶,要不是你的事,你有必要這麼積極嗎?」聳聳肩,鄂楠一點都不認為這有什麼難猜的。 「我以為自己可以偽裝成為同事兩肋插刀的英雄,料不到你還是拆穿我狗熊的真面目。」卞摩樹悻悻然地把開水灌進喉管裡,仿佛可以藉此洗刷掉他的「汙名」。 「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拍了拍卞摩樹的肩,鄂楠有點受不了他的多愁善感;即使他這個樣子並不是第一次「發作」,可還是讓人冒出雞皮疙瘩。 「這本來就是雙方面的事,你總不能要求人家女孩子第一眼就愛上你吧!那太強人所難了。」 況且那女人的條件不差,長得漂亮又帶有一點冶豔的氣質,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副魔鬼般凹凸有致的身材,難怪男人們會前仆後繼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卞摩樹眨了下眼,陡地沒來由的神秘起來。「這點你就說錯了,不是雙方面的事,而是一樁見不得光的陰謀。」 「陰謀?」鄂楠被他挑起了興味來,全身的毛細孔因莫名的興奮而張開。「你……不是患了被害妄想症吧」即使感到有趣,他仍想再次確定一下。 「拜託~~我們倆這麼久的交情,我有沒有妄想症你會不知道?」歎了口氣,卞摩樹覺得自己似乎在瞬間變得蒼老,甚至提不起辯駁的力氣。 鄂楠但笑不語,眼尾餘光若有似無地瞟向石嫫女的倩影。 那女人不是他喜歡的型,一點都不。 她太嬌媚、太亮眼,完全不在他追求的範圍之內。 他喜歡的女人該是宜室宜家、小家碧玉型的女人,而不是擺在家裡還怕她被拐跑,或者是得擔心她會不會讓自己戴綠帽的那種。 何況跟那女人接觸過的男人那麼多,面對男人時半點羞澀的神情都沒有,太世故了,他一點都不欣賞。 「我調查過了,石嫫女那女人根本就是婚友社派出來的『奸細』,她的工作就是負責和男人相親,然後再狠狠地甩掉他們,懂嗎?」抹了抹臉,卞摩樹可是花了不少時間,才得到這些內幕消息。 鄂楠挑高眉尾,似乎是沒料到婚友社會採取這種下流的手段。 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卞摩樹也辭窮了。 「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覺得我會騙你嗎?這麼丟臉的事,要不是看在太多同事『死』在她手上,我也想算了啊!」 沉吟半晌,鄂楠點了下頭。「你想怎麼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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