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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尾聲

  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忍受被心上人徹底忽視,尤其還有個情敵卡在兩人之間。

  連著幾次交手,潔西卡都明顯處在弱勢,葛鬱婕除了擁有桑清琅和桑父的支持之外,逐漸加入桑母的游離票,使得潔西卡的企盼更加無望。

  終於,她在認清情勢已無力回天之後,死心地獨自打包回紐西蘭,並在交際圈大肆放話,從此歡迎各家才俊公開追求。

  桑父、桑母在臺灣住上癮,兩人抱著二度蜜月的心情重游祖國,再次把桑清琅丟在東部牧場,不過這次請了“名譽保母”來看顧他,那就是推辭不掉的葛鬱婕。

  這兩人秉持不變的冤家原則,每天還是吵吵鬧鬧地過他們的日子。不過桑清琅始終沒能如願達成登記的動作,兩人的喜事也就這麼無限期地延宕下去。

  這天清晨,桑清琅手上拿著一根白色的棒形物體,由小木屋裡的浴室沖了出來。

  “小青蛙,這是什麼東西?”上面還有著淺紅色的兩條橫杠,隱約之間他似乎猜到那可能會是什麼東西,他的心臟因此而急速跳動著。

  葛鬱婕坐在梳妝始前梳頭發,她由鏡中看到他,順道看到他手上拿的白色物體。“驗孕棒。”

  她的語氣平淡,仿佛事不關己,其實她心裡嘔死了!她怎會粗心到忘了把那東西弄走?還好死不死地被他發現,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驗孕棒?!”他沖到她身後,一手撐住梳粧檯,把驗孕棒伸到她面前,雙臂形成一個天然的牢籠,將她鎖在自己胸前。“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懷孕了?”他的語氣裡有掩不住的喜悅。

  “不知道。”她睨了鏡中的他一眼,沒打算說實話。

  這頭蠻牛素行不良,讓他知道實情,不過是讓他多了個逼婚的手段。

  他要是一天不求婚。不講甜言蜜語,她就讓他的孩子跟她姓,讓他懊悔終生。

  “不知道?不知道!?”他跳了起來,煩躁地在房裡走來走去。“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是女人耶!這種事你應該很清楚才是。”

  “誰規定女人一定得知道這種事?”她的聲音更冷了,也更加不快。“你少用那種貶損女人的語氣跟我說話!”他是豬啊!看不出人家心清不好嗎?

  “說明書呢?說明書在哪裡?”他根本沒聽清楚她在說些什麼,滿心只想要趕快弄懂那兩條橫權是不是代表他快要當老爸的證據。

  “扔了。”

  “扔在哪兒了?”

  “垃圾筒。”

  “裡面沒東西啊!”

  “垃圾袋打包了。”

  “打包了?你把整袋丟哪兒去了?”

  “讓垃圾車載走了。”

  “……”桑清琅吸了口氣,再緩緩吐出來。“你是存心不讓我知道是不是?”

  “是。”還好他不算太笨,要是這麼明顯還聽不出來,那他的腦袋可以去報廢了。

  他這次更用力吸氣了,吐出來的速度也快了許多。“沒關係,我總有辦法知道的。”只要他手上有證物,他就不信問不出結果。

  “你別亂來。”她一驚,知道他一旦發起瘋來,任何丟臉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既然你不對我坦白,我當然也有不予告知的權利。”他綻開邪惡的笑,瞧得葛鬱婕頭皮發麻。

  “等等,你讓我想想。”見他已舉步往外走,她心裡開始強烈掙扎。

  “你只有一分鐘的時間。”他頓住腳步倚在門板上,好整以暇地靜待佳音。

  “你知不知道威脅人家是很過分的事?”她不滿地嘟嚷著。

  “嗯,還剩下三十秒。”他勾起嘴角微笑,好心提醒她時間所剩無多。

  “你就不能讓我好好考……”

  “時間到。”他的視線由表面離開,作勢抬高長腳。“看來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了月峨只有自己去想辦法。”他不以為慎,語氣再次透著威脅。

  “好好好,我說、我說嘛!”她要是再堅持下去,恐怕不到一個小時,全牧場會將她的糗事傳過一輪。

  “嗯哼。”他抬了抬下巴,修長的指撫過手中的驗孕棒。

  “嗯……”她輕吟了聲,希望延長緩刑的時間。

  “好吧,既然你沒什麼誠意,那我也不好勉強。”他把驗孕捧插進後褲袋,一個回旋轉身……

  “好啦!你、你猜得沒錯啦!”她驚跳起來,反手抓住他的大掌。

  “有了?”他挑眉問道。

  她低下頭,視線微仰地瞪他。“有了。”

  “意思是我要升級當老爸了?”他抬高她的下顎,鎖住她的視線不讓她游離。

  “對啦,你得意了吧!”她咬牙切齒地再補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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