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子澄 > 飛來男僕 | 上頁 下頁 |
| 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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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大條了,粉……大……條! 郎淨儂不敢置信地瞠大雙眸,小嘴久久無法合上。 昨晚的春夢成真了! 如果眼前的一切是幻影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好,但現實好殘酷,在她床上仍酣睡得發出均勻鼻息的男人,殘酷的打碎她的祈求。 死了!原來她真的在酒後幻化成大野狼,吞了他這只秀色可餐的小綿羊? 喔……該死的殺千刀的!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自己是個饑渴的色女! 她嚇死了,連忙從床上跳開,抱起昨晚被扔到床下的衣服往房外沖! 「啊來不及開店了還不快起來我先用洗手間等等再換你那個昨晚的事就當作酒後亂性的一夜情不准跟別人提尤其是佑珊知不知道還有很抱歉我把你吃幹抹淨了但更抱歉的是我不負責OK?」當那急促且毫無斷句的連珠炮將潘傑由酣夢中擾醒,他慵懶地睜開眼,正好瞧見她那嬌小的身影,像即將被射入球門的足球奔出房間,目的地顯然是洗手間。 是誰說不後悔的?那信誓旦旦的保證言猶在耳,而說了那句承諾的人顯然食言了。 他閉了閉眼,數不清自己是第幾次歎氣了。他翻開薄被準備下床,陡地一抹深紅映入他瞳底,令他微眯起眼,不覺以指輕觸那抹赭紅。 該死!處女還跟他說什麼一夜情! 根本該抓起來打一頓屁屁才是! 坦白說,在昨晚徹底發洩精力、擁著她入眠前,他曾想過她今早可能會出現的所有反應,卻完全沒有想到在分享了昨晚那甜蜜的夜之後,自己竟會是被拋棄的一方。她說了什麼來著?當作一夜情就很過分了,她還將之當成酒後亂性?分明是她勾引他的好嗎?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還說很抱歉把他吃幹抹淨,更抱歉的是她不負責?!真是……他媽的好極了! 那種話不都應該是男人說的嗎?她幹麼搶走他的臺詞?更詭的是,他根本不認同她剛才說的每一句話。 他胡亂套上衣服,邊走邊系上長褲的皮帶,帶著滿腔莫名且高昂的火氣,準備走出房間找她理論一下她所謂的「責任」問題,但一拉開門,他就被站在門口、滿臉驚疑的蘇佑珊嚇到—— 「你怎麼到樓上來了?」哇哩咧!他長褲的皮帶還來不及系好啊……幸好拉煉拉上了,好險! 「我看時間到了還沒開店,好奇的上來看一看。」蘇佑珊的眼直盯著他拉繫皮帶的手,一雙水眸滴溜溜地轉了圈,狀似不經意的指了指他剛走出來的房間。 「你在淨儂房裡跟她共度一夜?」 潘傑臉色轉黑,心裡飄出一長串不堪入耳的「國罵」。 真是好極了,才被交代不准告訴蘇佑珊任何有關昨晚的事,孰料人算不如天算,沒人算到她今天會這麼早到店裡來,更沒算到會讓她目睹自己由儂儂房裡走出來——誰來告訴他,這到底跟被抓奸在床有何不同? 就在他思索著該如何解釋這團混亂,另一個拔高兼抽氣的聲音在蘇佑珊身後響起。 「佑珊?!」郎淨儂好死不死剛好由洗手間裡走出來,一見到蘇佑珊的背影,她嚇得像是大白天見鬼,幾乎忘了如何呼吸。 蘇佑珊和潘傑不約而同將視線掃向發聲處,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郎淨儂此刻已是渾身插滿刀劍,血花四濺,且在頃刻間便會瀕臨死亡。 「你你你……你怎麼來了?」天啊!地啊!但願佑珊什麼都沒發現到,她超級弄種的暗自祈禱。 「我老公淩晨六點的飛機飛香港出差,我被他吵醒後就睡不著了,閑在家裡又無聊,所以就早點到店裡來了。」蘇佑珊聳聳肩,看似慵懶地睨著她,實際上卻仔細的搜尋她身上每一塊裸露在衣物外的肌膚。「幹麼?我不能早到嗎?」 吼……脖子、鎖骨上都有小紅點,這兩個人果真有一腿…… 「哪、哪兒的話,你你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由於她和蘇佑珊是合夥關係,因此房租部分佑珊也負擔一半,有絕對的權利可以隨時造訪,她半點置喙的餘地都沒有。 只是這時機點……尷尬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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