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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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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來得突然,也雷霆萬鈞,潘韋儒將她拖進房裡,用力將她頂在房門上,借著門板的依靠施力加深這個吻。 他貪婪地吮咬過她檀口裡每一寸芳香,刁鑽地在她唇舌間嬉戲,彷佛想將她的靈魂由這個吻中抽離。 全然沒經驗的童瑤頭一回體驗這恍似天崩地裂的激情,她的思緒全然被顛覆了!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所激發的火苗是如此激狂,讓她即使想忽視也忽視不了,在他那宛如帶有魔力的唇舌引領下,她的身軀酥麻得提不起勁,只能無力地癱靠在他身上。 嘴角揚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意,潘韋儒輕鬆將她攔腰抱起,踩著穩健的腳步踱到床邊。 「呃……其實我……」只是故意刺激他,並沒傷害他的意思。當她被拋上床的前一刻,她吶吶地輕喊,但隨即而來的震盪讓她的聲音中斷,腦子微微暈眩。 潘韋儒彷佛沒聽到她的申辯,兀自脫掉洗好澡才套上的棉衫,露出精壯的胸膛;童瑤雙眼微微瞠大,移不開眼似地瞪著他。 「滿意嗎?」他不知道女人的眼光怎麼評量男人,但工作不忘健身的他倒是對自己頗有自信,雖不至肌肉累累,但至少還算精壯結實。 童瑤艱困地咽了下口水,嗯啊半天吐不出半個字眼。 「這麼難回答?」他挑眉,爬上床,以匍伏的姿勢向她靠近。 天!他真像頭美麗的豹子!童瑤的腦子有絲紊亂,完全被他的「美色」所迷惑。 當豹子的爪子……不,當他的手終於搭上她的纖頸,她幾乎以為他會直撲而上,吞噬她脆弱的頸子,但他僅是將她壓在身下,功地讓她的腦袋失去運作能力。 他的唇熱情而灼人,像頭永遠無法饜足的野獸般,不斷汲取她的甜美。 「你其實……不必勉強……」當他意猶未盡地離開她的唇,沿著她的頸項往下親啄時,她不禁以破碎、微顫的抖音輕語。 「這就是你要的不是嗎?」他開始後悔自己以這種方式、這種身分與她相遇,如果他可以選擇自己的境遇,如果這一切可以重來,他願意以正常的方式和她交往甚至相戀,但這一切──早成事實。「難道這不是你買下我的目的?」帶著點賭氣的意味,他慍惱地嘲諷道。 「我……」心一擰,她竟說不出反駁的話。 將她的上衣拉起,露出無瑕的肌膚,他挑起眉,黑眸裡跳躍著yù望的火簇。「什麼都沒穿?原來你早有『預謀』。」 「呃……」不是她早有預謀,而是她真的想找個人談談,加上她洗好澡之後便沒有再穿內衣的習慣,以至於造成他的誤解,而她卻不知該如何解釋。「不是,不是的……」 「有什麼關係呢?這樣方便多了。」大掌邪惡地罩上她胸口白嫩的渾圓。 童瑤尖銳地輕喘一聲,除了生病的時刻,她不記得自己曾這般虛軟,渾身提不起勁,就像全身的力量全被掏空,只能感受到他雙掌的撫觸。 潘韋儒不給她喘息的空間,在她意亂情迷的同時,他已動手褪下她的睡袍和自己的衣物,當他將她的美麗盡收眼底之際,他發出滿足的低吟。 何其幸運!與她相遇、甚至發展至這樣的關係,這是他前所未料的奇遇。 嚴格說來,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勉強之處,畢竟相較於習慣肉體交易的牛郎,他的處境實在好太多了,既不是又老又胖的醜女人,也不是送往迎來的賣笑女郎,而是她這千嬌百媚且帶點傻氣的千金小姐。 雙方的約定一直是他不願觸碰及正視的敏感點,因為他不認為自己是以交易的心態在看待她,也無法否認自己受她吸引的事實。 在經濟領域裡,她慧黠,懂得如何累積自己的財富,相對的她也傻氣,在生活態度上,像個孩子般保有童真,這些全都是吸引他的要件。 如果可能,他願意將這個「交易」延續,期限改為一輩子…… 一輩子「賣身」給她,此生足矣!即使在不久的將來,他不再需要用「賣」來解決他的難題──因為他有自信,在最短的期限內解決自己的麻煩。 很快的,熱情的天性掩蓋了她的羞澀。 他說的沒錯,這就是她想要的,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下,她早已習慣他的存在和溫柔,即使在他溫柔的背後潛藏著不為人知的交易,她仍心甘情願為他沉淪。 就讓她貪婪地享受他的溫暖及體貼,直到交易不得不結束為止吧! 「為我張開。」他誘哄道。 童瑤死命地搖頭。此刻的她是這般害羞及脆弱,連自己都不曾隨意碰觸的私處,如今要她為他而展現,那是種深層的羞赧及難以控制的緊張。 「你這樣我們很難製造孩子,你想要孩子不是嗎?」孩子,幼咪咪白拋拋的那種生物,他不禁幻想自己和她的孩子將生成怎般模樣?難以言喻的酸甜在心底漾開。 他們的孩子呵~~真教人期待! 童瑤咬著唇,明白他說的一點都沒錯,該死的沒錯!牙一咬,她害羞地將臉埋進枕間。 咧開刺眼的笑,潘韋儒握緊她的小手,抬頭緊盯著她滿布情yù色彩的水眸,一個有力的弓身── 「啊!」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她尖叫出聲,直覺地想推開他。 「該死!」潘韋儒如何都料想不到她未曾嘗過情yù滋味,他低咒一聲,僵硬地趴俯在她胸口不敢躁進;他不願傷害她的,沒想到他還是讓她難受了。 「好痛!你還罵人……」童瑤委屈極了,豆大的淚滴滑出眼眶。 「不是罵你,不是。」 細碎的吻花像雪般親吻著她的臉龐、頸項、胸口,潘韋儒耐心地等待她適應自己的存在。 「嗯……」果然,童瑤逐漸放鬆緊繃的神經,當下腹的撕裂痛楚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空虛和騷麻。 「你……臉色好難看!」眨眨眼,她以為男人也會像女人般難受,天真無邪地問道:「你也不舒服嗎?」 「……」是,他不舒服得快死了!要是她再不讓他縱情馳騁,他會死於yù求不滿! 「彼得潘?」她不解地抬手輕觸他緊皺的眉心,這個無心的小動作引爆了雙方的燃點。 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yù念,「別怕,把自己交給我。」 熟悉的香味將童瑤由慵懶的睡眠中擾醒,她緩緩睜開雙眼,下意識輕撫身邊的枕頭;枕上的冷意將她徹底喚醒,聞嗅著彌漫在空氣間的氣味,她知道那男人又在準備早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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