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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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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嘛!」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來我一句,邊吃邊聊一些彼此的成長趣事。 月兒高掛天際,明亮的月光照拂每一寸大地,距離,悄悄拉近── 「不要亂動啦!」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緊繃。 「不要了,好痛喔……」女人嬌嗔地低泣,恍似正遭到無情的淩虐。 「乖喔,我吹吹揉揉,等會兒就不痛了。」男人輕聲誘哄,唯恐碰壞了女人似的。 「騙人,真的很痛……你不要那麼用力嘛!嗚……」女人紅著眼,扯住男人的棉衫拭淚。 令人臉紅心跳的對話,不由自主想歪的畫面,此刻正充斥在童瑤的閨房。 鵝黃色的粉牆,嫩粉紅的窗簾上還繡有可愛的小兔子,牆頭上擺滿了各式各樣可愛的布偶,顯現主人可愛且不失童真的一面,但配上如此「香豔刺激」的對話,就顯得不太對盤。 「要把瘀血推散,不然明天你的後腦鐵定會腫個包。」事實不然,將鏡頭拉回男女主角身上,只見潘韋儒的大掌扶握童瑤的額,另一手沾抹藥酒在她腦後推揉──問他哪來的藥酒?不知道,童瑤家原本就有。 「可是……真的好痛啊~~」她的尾音高亢成尖嚷。 童瑤閉緊雙眼哀嚎,漂亮的長睫沾滿晶亮的水光,小手緊抓著他扶握住自己額頭的手,恨不得將他的手拔起! 可惜他的手勁太強,就像那種黑色的圓盤狀馬桶吸把,「吸力無法擋」,任由她怎麼推拒都閃避不開。 都是老爸啦!退休後去學什麼筋骨推拿術,上回拿了據說是祖傳的藥酒到她這裡獻寶,硬是留了一小瓶下來,說什麼或許有機會用到──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老爸是屬烏鴉的,一語成讖啊! 「別躲,很快就好了。」薄汗沁上他的額,他也不想這麼折磨她啊,可是現在不痛這麼一下,明天會更痛! 可惜童瑤不是乖乖牌女生,她扭來扭去就是不肯坐好,潘韋儒在忍無可忍之下,只得將她抱上自己的大腿,用雙腿將她扭動的身子壓制住,好讓他順利完成任務。 「你別夾我啦!很不舒服捏!」她嬌嗔,拍打他的大腿。「快啦,我痛到不行了……」 他也感到很不舒服。她就貼靠著自己,還不安分地扭來扭去,近在咫尺的女性馨香不斷干擾他的嗅覺,用軟軟嫩嫩似撒嬌的腔調刺激他的耳膜,柔軟的身體又這麼若有似無地磨蹭著他,教他的身體起了直接反應,下腹緊繃而疼痛。 若不是她的後腦真有個小腫塊,他還真會以為她是蓄意勾引呢! 「好了好了。」再不好,連他都要不行了。放開她,潘韋儒拍拍身邊的床位。「來,換腳來。」 「嗄?!還要喔?」童瑤跳得老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不、不用了吧?」 「來,你的腳只撞了一下,應該不怎麼嚴重,我推兩下就好了。」他誘哄道,再次拍拍床板。 「我、我看還是不用了。」貼撒隆巴斯就可以了吧?她寧可出門去藥房買來貼,也不願再承受那種痛苦;她沖到門邊,遁逃的企圖十分明顯。 「童小姐,你要我跛著腿追著你跑嗎?」就在她的手碰上門把的瞬間,他平靜的聲音由身後傳來,帶有十足的威脅。 童瑤閉了閉眼,垂下雙肩,以極緩慢的速度踱到他身邊坐好。那傢伙都抓到她的死門了,不乖乖聽話還能怎樣? 潘韋儒的嘴角揚起極淺的笑紋。 沒錯,她怕痛,可是她的心也軟,知道他腳不方便,又擔心自己害他的傷勢更為嚴重,所以寧可乖乖的聽話,即使她真的很怕痛。 將腳蹺到他的大腿上,涼涼的藥酒在腳板上漾開,童瑤緊張地瑟縮了下,但他的動作很輕柔,除了些許麻疼之外,並不如預期般刺痛。 「還好吧?」腳部的瘀青不如後腦的腫塊嚴重,加上沒聽見她大聲求饒,他大膽猜臆這輕微的疼痛還在她能控制的範圍內。 「嗯……」她輕吟了聲,小臉微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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