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子澄 > 怕你不安於室 > |
|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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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粗的指腹揉撫著她的紅唇,然後滑往下顎、頸項間,未曾停頓地撫上她的胸口。「你。」 「喂!」她驚跳了下,卻因為被他所壓制,變成只是稍稍蠕動而已。「沒禮貌,我不是『東西』!」 「那你是什麼?」他又笑了,即使是老掉牙的冷笑話,由她來演繹顯得特別有趣。 「我是人,好嗎?」她很嚴肅的聲明自己的「物種」。 難得她在此時還可以正經八百的回嘴,真是服了她了。 海塵安輕笑,使壞地挑開她的內衣肩帶。「人也是東西的一種,不論有實體還是沒有實體,皆可稱之為『東西』。」 「等等,你可以為所欲為,但我還沒得到我要的答案。」元芯藍可沒傻到不知道他的企圖,她一手覆住他使壞的大掌,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出她生平最大膽的言辭。 喔喔喔,可以任他為所欲為呢!真是誘人的條件,但是──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耍詐?做過之後才告訴你。」 什麼叫做壞男人?這才叫做壞男人,嘻! 元芯藍還想再抗議,但男人的氣力終究大過女人,海塵安只用一隻手,便輕而易舉地鉗制住她的雙手,將之高舉過頭,以利他的「為所欲為」。 「你……無賴!」元芯藍氣極了,惱恨雙手無法動彈,雙腿偏又被他緊緊制住,根本沒有反彈的機會,她氣自己這麼沒用,僅能用唯一可以活動自如的嘴巴嗔道。 海塵安懲罰性地銜住她的紅唇,將她的咒駡全數吞到喉裡,直到她除了嬌喘,再也發不出任何難聽的字眼。 可憐的小東西,連耳朵都紅了呢! 元芯藍才正待喘口氣,霍地,一陣強烈的撕裂感由下腹漾開── 元芯藍咬緊下唇,原本紅潤漂亮的俏臉瞬間刷白,小手掐緊他的臂,每一個轉變都明白地表示出她此刻很不舒服。 海塵安心底暗暗一驚,他全然沒料到元芯藍竟會是個處子。 雖然他感到些許詫異,但不可否認,他的心裡冒出許多喜悅的泡泡。 在情場打滾這麼久,自己竟還能遇上如此單純的女人,這是件多麼令人驚喜且愉悅的事。 他該感謝上蒼的安排,在不經意的邂逅裡遇上她,一個歌聲甜美、性格柔婉的佳人。 窗外的大雨依舊滂沱,用力在屋頂上敲著令人振奮的進行曲;而屋內,香豔刺激的戰鬥也同時進行著,伴隨著濃濁的呼吸、煽情的低喃,不知何時才得以稍歇── 火辣辣的太陽熱情地照射在每個人的臉上,渾然不覺自己散發的熱力,足以將人們燙傷。 昨晚依照慣例,又被海塵安纏了一夜的元芯藍,硬是被他押到綠野遊樂山莊,為的便是參加海戀戀所主辦的社團聚會。 本來海塵安是不會參加這種大部分人都不認識的聚會,但由於社團裡很多都是海塵安的仰慕者,海戀戀在禁不起多方施壓下,轉而向海塵安炮轟,逼得他不得不出席這次的團聚。 不過,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海塵安頂著怕元芯藍無聊的大帽子,硬是將她一起架到山莊來,加上元陳阿櫻在一旁猛敲邊鼓,因此元芯藍縱使再累,也只得拖著疲累的身子一同前往。 沒有人敢向元陳阿櫻問起,那天元芯藍的房門之所以被反鎖的緣由,反正他們在裡頭也沒「閑著」,隔天一早房門就奇跡似的開關自如,大夥兒也就心照不宣的各自行動了。 然後,理所當然的,海塵安成了元家的「房客」。 每當元芯藍唱完當天的工作,必定由海塵安護送回家,而往往在他們回到元家時,一向早睡的元陳阿櫻早已就寢,海塵安便以千百種理由厚著臉皮住下來。 這種情況持續有一個多禮拜了,元芯藍每每都覺得自己好可憐,睡眠時間變得好少,少得她都快變成熊貓了。 聚會的一群人已分散成一堆堆開始在烤肉區生起火來,有些忙著合力搭建帳篷,個個忙得不亦樂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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