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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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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剛才講了那麼多,這丫頭是神游太虛了嗎?還是左耳進右耳出,有聽沒有進?瞧瞧她問的這是什麼機智問答題? 「海峰來提親,只要你點頭,婚禮就準備籌辦了。」井爸輕咳了聲,老神在在地答覆她。 當了這無厘頭丫頭二十幾年的老爸,回頭想想,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她拉拔大的,傷腦筋。 「啊?!」她的臉倏地脹紅了起來,彷佛此刻才清楚知道李海峰的來意。「我、我又沒說要嫁他,沒有沒有,媽,你別哭喔!」她忙不迭地否認。 「甜欣……」面對她的反應,李海峰的心都涼了,感覺自己成了馬戲團裡表演失敗的小丑,進退兩難。 她由位子上跳了起來,拉著李海峰就往屋外沖。「別哭喔!媽,我想我跟他還有點事需要溝通溝通,今天就不回來了,別為我等門!」 李海峰只能以歉疚的、眼神傳達自己的無奈,被拖拉著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隨著大門砰地關上,井家二老這才從錯愕中驚醒。 今天不回來?! 哎,看來「不嫁」這句話還有待商榷。 井甜欣和李海峰兩人像陣颶風由井家刮到李家,雖然李海峰是被動的一方,但他也沒敢怠慢,深怕身邊善變的小女人又改變心意。 「李先生,我有說過要嫁給你嗎?」一進門還來不及喘口氣,井甜欣的質詢劈頭就來,可見她忍了很久。 閒適地脫掉外套,接著開始動手扯拉她的外套,當場引來井甜欣臉紅尖叫── 「你脫我衣服幹麼?」 「屋裡溫度較高,穿這麼多不會太熱嗎?」他的瞳底滲入笑意,沒理會她的抗議,三兩下便剝除她的外套。 「喔。可是你還沒給我答案,我根本就沒答……喂,外套已經被你脫掉了,你還在幹麼?」不對啊!他舉高她的雙手,將她的套頭毛衣也脫了下來,現在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薄長袖內衣,這像什麼樣子? 「我好想你。」深黑的眼瞳直凝著她的水眸,如果這種行為可以稱之為「放電」,那麼他正企圖軟化她的堅持,進而讓她投降。「我沒傻到不知道你在躲我,找了你那麼多天,我真的好想你。」 井甜欣的俏臉焚紅了起來,渾身冒起雞皮疙瘩,卻搞不清是因為天冷還是他的甜言蜜語。「你……少來喔,我還沒弄清楚你學校那個……啊!別把人家剝光啦!」 每剝除一件衣物,她的堅強就少了一半,當他俯身攫住她的紅唇,她感覺自己像是被理光了羊毛的無辜小綿羊,虛軟無力。 「沒良心的小東西,說,你有沒有想我?」李海峰不著痕跡地轉換方位,在她不知不覺間將她牽引到主臥房,略微霸道的詢問令她渾身發顫、全身軟綿,使不出力氣。 有了井家二老的認同,他的侵略再沒顧忌,在客廳轉往臥房的途中,沿途扯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待到達房間時,她已光溜得如同一個初生嬰孩。 「李教授,我記得我們好像還在吵架……」當她虛軟無力地被拋上床,頭昏腦脹地揪著枕頭,這才想起兩人之間的認知好似還沒完全厘清,微啟紅唇無辜地抗議道。 那不自覺露出的媚態,款款生波的水眸,活色生香的畫面,在在挑動著禁欲數日的李海峰;他火速褪去自己文明的外衣,低吼一聲飛撲而上,將她緊緊壓制在身下,俯身送上香豔火辣的熱吻,登時吻得她七葷八素。 「不公……平,你還沒有說清楚啦~~」 嗚……他好壞喔,怎麼可以在人家身上磨來蹭去,惹得人家這裡也癢、那裡也癢,偏偏還想借著他來「止癢」,真是個討厭鬼! 「我說得夠清楚了。」舔吮她小巧的耳珠,滑溜的舌勾刮著她的耳廓,恍似歡愛地在她耳間穿刺,引來她陣陣顫慄。「今天我很明確的拒絕了她,除了你,沒有任何女人可以挑動我的欲望,你該對我負責。」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反倒要求她負起全盤責任。 「啊……」這是哪一國的理論? 「倒是你,我都承認想你了,你想不想我?」原來熱戀中的人無法忍受分離,即使只有短暫數日,感覺卻有數載之久。 「我……我幹麼想你?」氣他都來不及了還想?想活活把自己氣死喔?她倔強地不肯承認,即便夜夜夢裡有他。 李海峰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幽幽地輕歎一口,懲罰似地咬齧她白嫩的雪頸。「我就知道你是個殘忍的女人,偷了我的人之後又將我束之高閣,我開始後悔對你動了心。」 「啊──你怎麼咬人啦?!」那個齒印彷佛帶電般,令她的血液奔流衝撞,她咬著牙強忍體內翻攪的莫名空虛,聲音抖顫卻不見絲毫鬆動。「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啊,反正還有女人傾心于你,何必單戀一枝花?」 咦?這些話聽來有些耳熟,好似不久前他才曾對某個女人說過類似的話。 「可惜百媚千嬌,我只要你這朵玫瑰。」其實他想說的是「圓仔花」,但為了避免自己淪落屍骨無存的下場,他及時改了個花種,聽來浪漫許多。 「騙人!」忍不住以長腿勾住他的腰,她像條水蛇般在他身下不安地蠕動,似邀請又似挑釁李海峰強忍的欲望。 該死!這女人存心想逼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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