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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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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知道她的顧忌,他佯裝不懂地問:「怎麼今天這麼安分?」 「哪有,不是說了有案子要做嗎?」她倔強的沒說出心頭隱憂,半撒嬌地磨蹭著他的手臂。「而且人家好累喔,骨頭像要散掉了一樣,都是你害的啦,」 項嶽軍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容易被女人撩撥的男人,這會兒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弱點」 這女人絕對是上帝派來殲滅他的「終極武器」,光是幾句呢噥軟語,便逗勾得他亢奮得難以自持,放縱了一整夜的欲念輕而易舉地被挑起,他突然想不起自己禁欲那兩、三年,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 「還疼嗎?」心疼地輕啄她的額,他可沒忘昨夜的狂肆,不由得懷疑纖細的她能否再堪自己這般「摧殘」 「哎呀,你別一直靠過來啦!」身體的不適讓她產生些許抗拒,雖然她愛極了他的貼靠,不過她還有件事需要厘清,很重要的事.「項哥,我問你喔,大哥這次惹的麻煩是不是很大條啊?到底要拖多久才會解決?」 項嶽軍的臉色一沉。「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問太多。」 喲呵,這回由小孩子升格為女人了?嗯嗯,不錯不錯,至少有點長進。雅竺對他的說法頗為滿意。 「我也不想問好不好?不過這種讓人『追殺』的感覺不太好耶,」她撇嘴咕噥著。 「沒那麼嚴重,對方只是嚇唬嚇唬我們而已,沒有真正傷人的意思。」至少不會取人性命,還算有點良心。 對他的回答十分不滿,雅竺氣惱地拍打他的傷口。「亂講!不然你身上的繃帶是包假的喔?」對了,等等還得記得幫他換藥呢! 「嘿!你想謀殺親夫喔?」雖說痛感沒有昨天強烈,但項嶽軍仍象徵性地喊疼。 「誰是我親夫啊?人家夫妻可是沒有秘密的好嗎?」葉雅竺冷眼睨他,心頭卻不由得泛起甜蜜感,倔強的不讓他發現。「這種重要的事都不說,鬼才要嫁給你!」 「是嗎?我說了要你嫁我嗎?我看是你想嫁才是真的吧!」項嶽軍使壞地伸出魔手,蓄意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讓她再為這個敏感的問題煩惱。 這麼拖下去的確不是辦法,萬一競標案再次沒有結果,甚至拖延無數次,那麼他不知得為他的寶貝擔心受怕多久;與其如此,不如挖出對方的底細直搗黃龍,不過,這一切都得等到葉勁升由香港出差回來,和他討論過方能行事。 「啊!你別又來了!」果然,葉雅竺跳了起來,連滾帶爬地逃竄到最床角的位置。「人家真的很累嘛——」 「可是我很餓。」奇怪,欲念就像關在閘門裡的獸,一旦經過解放,要再關回去已不是那麼簡單,唯有大展身手才能解除那種饑渴。 「你餓……我去做早餐給你吃啊!」她結巴地喊道。 那張小臉明顯寫著「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僅讓項嶽軍感到有趣,也感覺體內的獸愈來愈壯大。 「我等不了那麼久,你先來喂飽我吧!」大手一揚,小綿羊無處可逃地落入魔掌。 清朗的早晨洋溢著盛夏的熱情,屋裡的熱情亦一觸即發,屋裡屋外竟不約而同地相互呼應,好一個巧合的晴天! 葉勁升風塵僕僕地由香港歸來,連葉雅竺貼心地為他準備的芋圓都來不及吃,剛進家門便被項嶽軍抓到書房商討「機密」,一臉苦瓜樣的消失在書房闔上的門板後方。 「拜託——這麼老了還裝可愛。」葉雅竺好笑地數落著自家大哥。 「他都嘛那個樣。」已然癱在雅竺床上的何采湘訕訕地回應了句。 「采湘,幹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相較於她的肌膚緊實、春風滿面,采湘看起來像極了才剛被狠狠「摧殘」過的憔悴樣。 「出差、出差耶!差點累死我了!」 身為葉勁升的特別助理,她根本沒有逃躲的機會,逼得和他同進同出,甚至連晚上都……呃,她是說,任何時間都沒有自由,因此兩人的疲累指數絕對「不相上下」。 「你一個小助理,跟人家累什麼累?」將上好底色的杯墊和相框拿到後陽臺晾乾,旋身回到客廳的雅竺不禁取笑道。 何采湘用力撐開雙眼,無力地瞪她一眼。「我想,我是誤交匪類才會落得這麼淒慘的下場。」言下之意,便是和她脫不了干係。 「什麼嘛,人家何媽可是超感激我的,說好不容易幫你找了個好工作……」喔喔喔,這可牽涉到名譽問題,她怎可能將好友推入火坑咧?雅竺自然大聲反駁。 「好個屁啦!日也操、眠也操,睡到一半還會從睡夢中被挖起來,這種工作哪裡好?」采湘這方也不甘示弱,卯起來吼了回去。 欸?欸欸欸?睡到一半還會被從睡夢中挖起來? 某種熟悉的場景躍進雅竺的腦海,她陡地瞠大雙眼,不由自主地仔細端詳起肉肉的何采湘。 喔——原來大哥喜歡采湘這種肉感十足的女人喔!難怪三天兩頭找她麻煩,惹得自己得像母雞似地忙著保護好友,原來這一切全是她多慮了。 人家根本是在打情罵俏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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