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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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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會蠢到以為你找我來培養感情?」屈允堯嗤笑一聲,彈了下手指招來侍者點酒。 「你這麼說也未免太無情了吧?」待侍者走後,呂宗翰才涼涼地回應。 「難不成你真是找我來培養感情?」屈允堯嘖嘖出聲,輕佻地以手臂搭上他的肩。「沒道理啊,難不成是你的『恰北北』小姐不能滿足你,才讓你將注意力轉到我身上?」不敢置信地瞠大眼,他猛地傾身向後。 「你幹麼?」什麼莫名其妙的舉動嘛!彷佛他身上有病毒似的。 「嘿,我可不來同性那一套。」嫌惡地撤擻嘴,屈允堯持續叨念著。「你要真想,就去找漢威或嶽軍,再不然大獅也行,就是別把腦筋動到我身上。」 為了避開這「菊花劫」,連其餘一干好友全拖下水也無所謂。 「你夠了喔你,還真以為我有斷袖之癖?」呂宗翰又好氣又好笑,待侍者送上酒又離開之後斥道。 「誰曉得你受了什麼刺激。」拿起酒杯就口,屈允堯還念著呢! 「是啊,我這陣子可說是受盡刺激。」誇張地歎了口氣,呂宗翰頓時感歎起來。 「幹麼?你家那『恰查某』不理你喔?」就說嘛!沒事找他喝酒,肯定有鬼! 「不是,是她太在意我才頭痛。」繼續愁著臉,呂宗翰顯然苦惱至極。 「這是什麼奇怪的理論?在意你還頭痛?!萬一她不在意你,你才應該要頭痛吧?」 哪像他,長這麼大沒讓人這麼忽略過,偏偏……哎,他的憂鬱並不比身邊這傢伙少啊! 「不是你想的那種在意,她是在我耳邊嘮叨,像只機關槍『噠噠噠』不停掃射。」覷著他鬱悶的側臉,呂宗翰頗感玩味地轉動手上的酒杯。 「那就把耳朵掏乾淨,誰教你要找個碎嘴的女人。」他屈允堯可是沒半點同情心,言下之意就是他、活、該! 「最讓我受不了的,她嘮叨的不是她自個兒的事,而是她那合夥人桃桂……」他倒要瞧瞧這桃花眼的傢伙還能老神在在,坐得四平八穩嗎? 心下一凜,舉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顫,屈允堯的桃花眼眯了起來。「別人的事管那麼多做什麼?」他涼涼地應了句,聲音裡透著不易察覺的輕悸。 「桃桂可不是別人,是樂樂的合夥人耶!」意思就是,他也很無奈咩,只得忍受樂樂的炮轟。「到底是不是兄弟?我這麼悶,你就不能聽我訴訴苦嗎?」 他長籲短歎,好不憂鬱。 「……你說吧,我喝我的酒。」閉了閉眼,或許「她」需要什麼幫助也說不定,聽聽又何妨? 猛地拍了拍屈允堯的肩。「啊哈!不愧是好哥兒們!」老實說,呂宗翰直到此刻還無法感受到樂樂所言,這傢伙跟桃桂會有什麼牽扯?畢竟他任何表示都沒有,臉上也看不出任何不尋常的地方,樂樂恐怕是猜錯了。 「要說就說,哪那麼噁心?」撇撇嘴,屈允堯不耐煩極了。 哎呀呀!有人沉不住氣了說,再不導入主題,恐怕有人就要走人了。「哎~~這事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屈允堯站了起來。「不說拉倒!」頂多他自個兒去查個清楚。 「嘿,稍安勿躁啊!」無奈地拉住他,呂宗翰不再迂回,直說了。「桃桂懷孕了,樂樂問不出小孩是誰的種,所以三天兩頭在我耳邊嘮叨……」 懷孕了?! 這三個字像打雷般在屈允堯的腦子裡彈跳,自從接收這個訊息之後,呂宗翰接下來的任何叨念全沒進入他的耳,整個人像被點了穴似的怔愣。 她該死的懷孕了!可惡的是,她竟一點都沒讓他知情?! 難道孩子的爸另有其人?那個孩子其實不是他的?若不是他的,難不成是那個什麼俊男的?!她該死的真和那個臭男人…… 莫名的憤怒在他胸口燃起,那火來得又快又急,幾乎將他焚毀! 「允堯?」喲荷,刺激不輕哪!難不成樂樂的推測是真的?呂宗翰看好戲似地推了推他。「幹麼啊?回魂喔~~」 「嗄?!」被他這麼一推,屈允堯這才回過神來。「我、我想到有件案子還沒交代,先回公司了!」他臉色鐵青的由口袋裡掏出千元大鈔猛地住桌上一拍,像背後有人追趕似的迅速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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