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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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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吧!?」難道還得看當時的氣氛和情境適不適合?什麼毛病……欸?該不會因為這種禮貌性的動作讓他心生錯覺,因而認為她對他有意思? 茫然的將視線對上管仲笙的黑瞳,悲痛的發覺他正忙不迭地猛點頭。 「噢~~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她沮喪得想哭。「我真的不曉得他是個這麼自以為是的人,要不然我不會……」 「你沒錯,是小蔣自己想太多了。」雖然這種情況是他沒有設想到的可能,但事實的真相令人莞爾,也不禁想為小蔣的自作多情一掬同情之淚。「或許他接觸女孩子的機會並不多,因此感覺你對他的態度較為特別。」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明明很淺顯的一句話,聽在蕭嵐旅耳裡卻完全走了個樣。「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接觸的女人夠多,所以不會隨便產生誤會?」 她也不想這麼小裡小氣的,可是人家聽起來就是不舒服嘛! 「嗄?」管仲笙愣了下,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這是……有你一個就夠我操煩的了,你想我還會笨得去招惹更多的女人嗎?」教人不賞她白眼都難! 蕭嵐旅胃部泛起的酸液,因他這句話而變了質,頓時中和成了酸中帶甜的酵母乳,兩頰微赧地漾起紅暈。「那你說嘛,人家、人家到底是你的誰?」 「呃……」不知怎的,室內的溫度陡然升高,連管仲笙也像被感染似地紅了臉。「這個……你知我知,又何必說得那麼明白呢?」其實挺肉麻的,他會不好意思嘛! 「喔~~原來你都喜歡偷偷摸摸這一套?」她一個女人家都問得這麼白了,他大男人還害什麼臊?無怪乎惹得大小姐老大不高興了。「那好,不然我就讓蔣恭蹈這麼誤會下去就好了,反正你知我知,管他其他人知不知?」 「那可不行!」管仲笙立即舉起抗議的牌子。小蔣可是業務部裡有名的純情男,誰曉得他一認真起來,會做出什麼令人昨舌的事?「小蔣那邊還是向他說清楚的好,免得他一頭栽進去,死得不明不白。」 感情這種事情最難拿捏,還是在小蔣還沒泥足深陷之前,講清楚說明白比較好。 「喔,喜歡我就叫死得不明不白?」兩人吃不到四分之一全雞的量,又因一個意見不同而起了齟齬。「那你不趕快逃,還賴在這裡安心地吃手扒雞?當心下場比那個蔣恭蹈還慘!」搞不好死無全屍,就像那只雞一樣。 好笑地睞她一眼,管仲笙毫不費力地看透她的想法。「算我有自虐傾向行不行?」 「後!你實在太過分了!」他的自以為幽默反而讓蕭嵐旅更加氣惱了,原想讓她消火的話語,不料卻是收到反效果。「跟我交往就叫自虐?你大可不必忍受這些啊,何必這麼委屈?」 她越惱,他便越高興,因為表示他在她心裡的地位直線上升中,直教他沾沾自喜。「我說了跟你交往的嗎?我記得好像沒有吧?」 「你……」蕭嵐旅氣得臉紅脖子粗,卻半天擠不出一句話來。「你……」 是啊,人家又沒明說要跟她交往,只不過含糊地說些什麼「你知我知」之類的話,她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自我認定了,這下倒顯得自己自作多情。 「幹麼?」假裝看不見她的羞惱,他吃得可痛快了,使得雞肉絲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中。「快點吃啊,再不吃就全讓我吃光嘍!」 啪地一聲站了起來,蕭嵐旅雙眼潮紅地瞪著他。「撐死你算了!」然後推開椅子,拉開步伐準備逃回她的房間療傷。 「小嵐。」仿佛揣度到她的動作,在她還來不及踩穩第一個腳印時,他長臂一伸、猛一施力,輕而易舉地將她摟進懷裡。「你在生什麼氣?」 「我哪有生氣!」明知自己睜眼說瞎話,她就是不肯對他坦白。「放開我啦!你這個大壞……唔!」 蕭嵐旅不敢置信地死瞪著現下跟她鼻尖相貼的男人。他以為他在做什麼?吻她,還是「找死」? 更可怕的是,他的臉在經過自己先前不小心噴到他的那口可樂蹂躪之後,超黏呐!卻還在她的臉上磨來贈去,贈得她也滿臉黏膩,太可惡了! 管仲笙才不管她現在可能有的任何想法,他只是用盡所有技巧,直吻到她癱軟在他懷裡動彈不得,才滿意地放開她被吮腫的唇。 憤恨地用手肘頂撞他的肚子,她其實惱恨自己多一些。「你……可惡、不要臉!」 「你怎麼這麼愛生氣呢?」微歎口氣,他輕吻她的髮絲。「我看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恐怕沒有其他男人受得了你的驕縱。」而他,就犧牲小我唄,免得她找不到人疼也挺可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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