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子澄 > 颯到小甜妞 > |
| 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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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我是問颯,這次是不是真的談戀愛了?是不是可以準備把你的親事給定下來了?"雷母笑著拭去眼角的淚。哎喲!年紀大了就是這樣,不自覺地就會"流目油"。 "親事?"田月霓愣了下,隨即脹紅了臉。"伯母,我們不……" "對啦、對啦,我說了算,你不要多嘴!"雷颯一把捂住她的嘴,不容她拒絕地直跟母親點頭。 "唔、唔!"田月霓扒著他的手,想說些什麼也都被他堵住了。 "那好。"看來這兒子可非得將甜甜娶到手不可哩!"改明兒我跟你伯父就到你家裡提親了?"雷母謹慎地問了下。 "嗯、嗯、嗯!"田月霓將美眸撐到最大,她手忙腳亂地直扒雷颯的大掌,甚至用腳蹬踢他的小腿肚,偏偏雷颯卻更用力地捂住她的嘴,讓她咿咿呀呀地悶聲直吼。 "沒問題了,媽,你們儘管放手去做。"眼見好事將近,雷颯笑彎了眼,根本沒搭理田月霓那不痛不癢的"突擊"。 "好呀、好呀,我也要去!"雷淨淨在一旁敲邊鼓。 而田月霓,她驚惶且無辜被晾在一旁,徹徹底底地被忽略了…… 雷家夫婦動作很快,三天以後,田月霓的終身大事就這麼被"定"了下來。 雷颯閒適地躺在花圃裡的草地上曬太陽,身畔放了一壺花茶和一盤點心,不時眯張著眼偷覷他的小甜心……喔哦,看起來心情指數很低耶! "甜心,想什麼那麼入神?"身為人家的老公情人,實在有為老婆解憂除悶的責任和義務,他側過身,以手肘撐起頭顱,慵懶地打斷她的思緒。 "沒道理啊!"她望著天空發呆,口中喃喃自語。"我才二十三歲,大好的青春才剛剛開始……雖然家裡有五個孩子,可是我是唯一的女兒耶,老爸老媽哪有可能那麼早就把我給'賣'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咧?" '他們是把你'嫁'給我,不是"賣'給我!"雷颯沒好氣地糾正她。 這妮子,身上才幾兩肉?像她這麼論斤減兩的說法,她能賣到幾個錢?嘖! "不是賣了嗎?"她還在發呆,但竟還能和他接得上話。"大小聘加起來要六百六十萬,加上喜餅、金飾,還不算酒席……Oh,MY GOD!這些新臺幣足夠把我淹死,不是賣了會是什麼咧?"她顯然沒聽到他話裡的重點。 "你爸媽不是說了嗎?那是擺門面給親朋好友、左右鄰居看的嗎?"雷颯睨了她一眼,瞧她說的是什麼渾話? "獅子大開口地要了那麼一大筆錢,都沒考慮到女兒以後萬一被虐待怎麼辦?"她沉入自文自怨的情緒裡,根本沒發覺雷颯的心思轉了好幾圈。"沖著那六百六十萬,就算女兒真的被虐待了,他們也沒膽說話吧?" 雷颯的手滑了下,趕忙用另一手撐住草皮,兔得他的頭親吻大地。 "都說了婚禮過後將聘金退還給男方,你到底在煩惱什麼啦!"他的額頭頓時出現好幾條粗黑的黑線條,還是用極粗的麥克筆劃的。 她何時學會把事情嚴重化了?還有,他像是會虐妻的人嗎……頂多就在房裡多"做"一點,可那也不算虐妻呀!那是給她"幸福美滿的生活"耶! 而且就算她父母不退聘金又怎麼樣?那些錢就算拿來換個會幫老爸、老媽生育孫兒的金母雞好了,那他們還是賺到了呀!賺到往後的"經濟既得利益"。 到時候幾個粉嫩嫩的小鬼頭在這片花圃的草地上恣意地跑來跑去,唉……想想真是滿足呀! "咦?你在那邊喳呼什麼?"田月霓總算發覺雷颯在一旁像只吱吱喳喳的小麻雀,她皺起柳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你才在那邊亂想什麼咧!"還沒結婚,他這個當老公的就被忽視得這麼徹底,等他一旦被她用婚姻的狗鏈給套上脖子,那他還有得混嗎?"一個人對著天空自言自語,都沒聽到我在跟你說話。"聽聽!這口氣多像個"怨夫"呀!嗚…… "亂亂講!我怎麼可能自言自語?"有嗎?她記得自己沒這習慣啊! "是誰說父母親為了六百六十萬把她給賣了的?又是誰說我會虐妻來著?"冷冷睨了她好幾眼,還是貪看她的嬌顏。"要是你沒在那頭自說自話,我會知道你心裡在亂想些什麼?嗟!" 田月霓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皮,也學著他躺上草坪。"哎呀,人家只是'預設立場'嘛!不然幹麼那麼急著把我'掃地出門'?" "那是看他們女婿雷颯我的條件好,百年難得一見的優質女婿人材,他們當然動作要快一點,不然被人搶走了,那他們的女兒恐怕得哭倒長城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尖,言辭間盡是調侃。 "羞羞羞!你不嫌自大,我還嫌肉麻呢!"她拍掉他的手,佯裝溫怒地嘟起嘴。 "你不就愛我這點?"往她身畔挪動了下,雷颯撐高的頭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啐!人家說愛你了嗎?"她可是記得自己還沒承認呢! "沒心肝的壞女人!"歎了口氣,古銅色大掌淨在她身上遊移。 "要死啦你!沒事動手動腳的幹麼?"她以兩指捏起他的手背肉。"大白天的,萬一給人瞧見了,那往後在這個家裡我可沒臉見人!"更誇張的是,他們倆還身處屋外呢!雖然是在自家大門裡,但頂著大大的天然電燈泡,怎麼說都不對勁。 "爸。和淨都出去了,沒人瞧得見。"他輕笑,火熱的氣息落在她耳後。 "到哪去了?"每次都來這步"賤招",害人家給"電"得麻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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