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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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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問不出所以然。」白樂美精准地堵住所有男人的嘴。「藍嵐,我問你答,這樣你會吧?」 「嗯。」她又不是智障,當然會! 「昨晚淳士送你回家之後,你一個人做了什麼事?」最快的方式就是切入昨晚事件發生的時刻,如果不尋常,記憶通常深刻。 「我一個人?」藍嵐頓了下,臉色變得蒼白。「啊,有人要抓我……」她想起來了,渾身不禁一陣抖瑟。 「說清楚一點。」歐尹瀚比她還急,他想知道這件事跟歐國棟有沒有關聯。 「尹瀚,我……我接到『他』打來的電話,說要見我……」她看到歐尹瀚的臉色變得難看,一句話說得支離破碎。「我不肯,『他』就叫我小心一點……」 「然後呢?」急死人了,白淳士衝動的性格可受不了她這麼支支吾吾。 「然後我到便利商店買礦泉水,因為家裡停水。」拜老天爺缺水之賜,她遇上一場災難。「然後就有人要抓我……」她皺起眉,頭開始痛了起來。「兩、三個人,追我……跑好快……」 「你說快點行不行?」白淳士受不了地抓緊她的手,比看驚悚片還緊張。 「奸痛!」他的力氣好大,敦藍嵐忍不住痛叫出聲。 「淳!」白樂美忙拉開白淳上的手。「你這樣做根本無濟於事,讓藍嵐把話說完。」這樣他們才可以找到禍首,杜絕後患。 藍嵐搓著被抓疼的手,一一看著眼前每一張臉孔。「我只知道他們用東西捂住我的嘴巴,之後就什麼感覺都沒有,然後醒來就在這裡……」她所知的也很有限,只比他們多出被人追逐的恐怖經驗。 「OK,接下來我來說明好了。」一直沒發言的薛仲希突然開口,自願擔下解說的工作。「昨天晚上我留在公司處理公事,等我做完事情準備回家時,發現藍嵐躺在我的車子裡,沒有意識,身上也沒有任何字條或線索,所以我就把她載回來了。 」 歐尹瀚凝著薛仲希的眼。「誰把她放在你車上?」 「不知道,我說了沒有字條或線索。」薛仲希慎重地重複。「可是有前例可循,若我猜得沒錯,這件事應該跟歐國棟有關。」 「憑什麼?」說不震撼是騙人的,猜測是一回事,經由別人說出口,又是另一回事;歐尹瀚和藍嵐同時變了臉色。 「近期歐國棟一直想拉攏『新藝』跟他合作,頻頻做出一些小動作,包括送美豔女星上門,卻被仲希一一回絕了。」白樂美接下去說。「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住到淳士那裡的原因。」 「為什麼要送女人給姊夫?」藍嵐不懂,這整件事前前後後跟薛仲希有什麼關係? 白淳士睞了她一眼。「姊夫是『新藝』的總裁。」笨死了!這樣還聽不出來? 「但並不能證明這件事就是他做的!」歐尹瀚顯得有些激動。「虎毒不食子,他沒道理把藍嵐雙手奉上……」這個理由好薄弱,連他都很難說服自己,畢竟自己的父親是何種心態,他早有所覺。 「當然,我們不能就這樣把這件事賴給他。」白樂美純粹就事論事。「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你和藍嵐回去和他對質。」或許歐國棟會承認也不一定。 「對質?」歐尹瀚看了眼藍嵐,兩兄妹同時心頭一凜。 「當然你們可以選擇不這麼做。」白樂美吸了口氣,看向藍嵐的眼有絲同情。 「但任何人都無法保證,類似的事件不會再次發生。」 對這句警告反應最大的人,就屬白淳士。「那怎麼行?」 開什麼玩笑?要是歐國棟看中一次合作目標,他的藍嵐就要「外送」一次,那他怎麼受得了這種折磨? 這次算是好運的了,送到姊夫手上。再怎麼說,姊夫都不敢做出對不起姊姊的事,萬一今天遇上的是別的男人,而那男人正好是個好色的男人,那他的藍嵐不就羊入虎口、無屍而返了? 這可萬萬使不得! 「是不行。」深深看了眼親愛的妹妹,歐尹瀚當下有了決定—— 一群人像立委直沖立法院質詢般殺到位於新店山區的歐家別墅,讓歐尹瀚和藍嵐兩兄妹和他們的父親辟室而談,其餘人等則在客廳靜待後續發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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