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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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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激情過後,白淳士翻身躺下,將她摟進自己的臂彎輕聲問道:「為什麼不說?」 「說什麼?」藍嵐喘著氣偎向他,還沒由激情裡脫身,嬌軀漾滿激情的印記。 「你沒有過其他男人。」而他是第一個。 他很難形容充塞在自己心頭的滿足。一個他喜歡的女人,不曾沾染上其他男人的味道,徹徹底底只屬於他一個;直到此刻,他才明白為什麼大多數的男人都在乎女朋友或妻子是不是處女,原來潛意識裡,他也有自己所不曾發覺的大男人主義情結。 藍嵐莫名其妙地抬頭看他一眼,在他的肩窩處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棲息。「有差別嗎?我不認為那有什麼特別需要被提起的地方。」 她一向不特別重視什麼處女啊、薄膜的,她只是習慣保護自己,與其他人保持距離,所以一直保留著那片薄膜。之所以願意給他,是因為察覺自己喜歡他的心理,不論將來兩個人會不會在一起,她不會後悔,至少目前不會。 「起碼我可以溫柔一點。」他到現在還感到沮喪。 藍嵐輕笑了聲,十指纏上他的大掌。「還好啦,只痛那麼一下子。」 她知道自己有點粉飾太平,畢竟身體的痛楚不是那麼快就能夠平復,直到現在,下腹還有些剌痛感;但看在他如此「內疚」的分上,她願意說些「善意的謊言」安撫他。 白淳士凝著天花板沒有說話,輕輕握著她的手感受那份溫暖,直到她的呼息變得規律、平緩,他才輕輕開口。 「我一直以為你跟歐尹瀚之間『有些什麼』。」此情此景,說這些話著實不妥,但他不想再讓心裡的疑慮占滿心頭,不想再猜測她對歐尹瀚的感情,不如趁此機會說個清楚明白,省得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令人煩心。 藍嵐原本疲累得即將睡去,在聽見他的話之後猛然驚醒,身體誠實地變得僵硬。 「那我只能說你看走眼了。」在這世界上,最最不可能跟她有什麼曖昧關係的男人就非歐尹瀚莫屬,果然白淳士底子裡還是不可救藥的低級。她忿忿地起身著衣。 察覺她的不悅,白淳士伸手拉她。「你想去哪裡?」 「走開!」甩開他的手,藍嵐的臉上寫滿慍惱。「你滿意了吧?得到你想要的,我的『利用價值』也沒了,希望你記得自己的承諾。」 「什麼承諾?」他眯起眼,不敢相信她翻臉跟翻書一樣快! 「腳本啊,你之前答應給尹瀚好一點的『待遇』。」她是丟了一個處女的身分又怎麼樣?既然男人能夠「享用」女人,那么女人也有「享用」男人的權利,誰吃虧還不知道呢! 「你為了他才跟我上床?」好個宣傳,這麼為她的夥伴拚命,連貞操都可以捨棄!? 睨了他一眼,藍嵐氣他的沒神經。「隨便你怎麼說。」冷冷的,她套上T恤,不理會他的無理取鬧。 毫無預警地,白淳士長臂一伸將她拉躺回床,緊緊箝制在他身下。 「他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有必要為他做到這種程度!?」絲毫不曾企圖掩蓋自己的憤怒,他的情緒彰顯令俊顏微顯猙獰。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她也很生氣,卻下似他這般外露。 「憑我是你的男人!」這小妮子好啊!剛才他們才在這裡翻雲覆雨,轉眼間她就可以一撇兩乾淨。 如果她的忘性真有這麼好,他一點都不介意再「複習」一次,好挖起她刻意遺忘的記憶。 藍嵐嗤笑一聲。「跟你上床就變成『你的女人』?天曉得外面有多少女人這麼自我認定。」除了她,相信還有許多女人與他有過所謂的「露水姻緣」。 「你想跟我翻舊賬?」他就知道女人是寵不得的,才給她三兩種顏色,當場便可開起染房。 「我沒那麼無聊。」她蹙起眉,不想著墨在這個問題上。「放開我。」她現在只想回家休息,不知怎的,她覺得胸口好悶。 「把話說清楚我就放人。」這種情況放她回去,兩人勢必沒有將來。 這是他極不願意面對的結局。長久以來的經驗證明,他很難再找到像她這般,同時能讓自己心動,而又能讓白樂美滿意的女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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