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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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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問題跳那麼快?他差點趕下上她轉換的速度。「好像沒有吧?我沒有注意。」兩人都不再是小孩子了,加上他這裡又不開夥,白樂美每回來也都是自己解決民生問題,所以他真的沒注意那麼多。 「她……中午的時候曾打電話給我。」吞下胃部冒出來的酸水,想起白樂美當時強迫的語氣,便覺得激動、反胃,她不覺撫著腹部抗壓。 「嗯,她怎麼說?」他相信這只是開始,以白樂美的性情而言。 「她說、她說……」陡地一股鼻酸,強撐大半天的緊繃、委屈,在控訴的此際竟全數無法抗拒地崩潰,一滴圓潤的水珠凝結在她泛紅的眼角。「她說我要是不來煮飯給她吃,她就不吃飯。」這根本就是脅迫! 「很像她的作風。」以前他也被這招吃得死死的好一陣子,後來他發覺「各人造業各人擔」,肚子是她的,不吃飯也是她的事,總不至於為了他把自己餓死,因此這條計謀便不攻自破。「別理她就好了,幹麼把自己搞得那麼難過?」 「你以為我是那麼愛計較的人嗎?」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又惹得她不高興了,激動的指尖猛力狠戳他的肩窩。「如果只是這點『小事』,我還不屑跟她計較!」 「噢!很痛欵!」他誇大地賣力呻吟,企圖引開她的負面情緒。「原來你這麼暴力,你可愛的臉蛋都是用來騙人的。」 「我才沒有騙你!」她一聽更惱火了,長成這樣又不是她的錯!「你們姊弟倆都一樣,吃人不吐骨頭!」 「欵欽欽,我可沒惹你,別把我跟我姊混為一談。」他連忙澄清。 「還說!」她氣瘋了,指尖再次不留情地戳刺他的肩窩。「她啊!打電話到call in現場去質問歐尹瀚跟我的關係,我是沒什麼影響,但歐尹瀚呢?他是公眾人物啊,以後還要不要上螢光幕!?」 白淳士的眼眯了起來,一把攫住她「行兇」的指尖。「你之所以這麼生氣,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歐尹瀚?」 「這有什麼差別?」扭絞手腕想脫離他的箝制,始終不得其法。「放開我!」 「差別可大了。」對他而言;收攏手臂摟住她的腰骨,讓她能推拒的範圍縮得更小。「小藍嵐,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跟歐尹瀚到底是什麼關係?別每次都避而不談!」 「我為什麼要跟你談?」羞惱地蹬踢他的小腿骨,卻讓他輕易閃過。「白淳士,你不要耍無賴!」 「我耍無賴!?」白淳士徹底被她激怒了,所有隱藏在俊美皮相下的暴躁脾性全數浮現。「你說話可得憑良心,從第一次莫名其妙塞給我一堆莫須有的罪名開始到現在,我哪一次沒維持紳士風度?」 「你每一次都沒有!」她用力地大吼回去。「表面上你是不介意,可實際上你卻在乎得要命;要不是你在乎,你不會像『ㄇㄆ壁鬼』一樣纏著我,也不會找歐尹瀚合作,為我們大家找了這麼多麻煩,說穿了,你只是個善於偽裝的偽君子!」 「我是偽君子?為你們大家找一大堆麻煩!?」他氣昏了,頭一回被女人激得失去理智。「我要是偽君子,你早就被我拖到房裡強暴了!」 「你……」她脹紅小臉,沒料到他說得如此露骨。「你色狼、變態!」 「我變態!?」白淳士的聲音拔高起來,他長這麼大從沒被這麼「體無完膚」地批判過!「走!跟我進房間!」 「不要!」藍嵐嚇得花容失色,他真的想對她……不!「放開我!我要回家!」 「你自己送上門,哪有那麼簡單就放你走的道理?」他使出男人的蠻力,又拉又抱地將她「扛」至房間,並用腳將門板踹上。 「白淳士!」她好慌,羞急得快哭了。 「我偽君子是不是?」惱火地將她拋上床,他惡虎撲羊地壓上她。「啊?好啊!那我就做得徹底一點!」 「不要!」她尖叫,壓抑下住心頭的驚恐,雙手掩面痛哭起來。 一切像被定格了似的,沒有攻擊、沒有淩辱,只有她低低的啜泣在房裡漾開、回蕩—— 「哭什麼?」他瞪她,狠狠地瞪她。「你就這麼無法忍受我碰你?」他感覺自己才是受到傷害的一方。 「不要……不要、這樣……」不只她無法忍受,是女人都無法忍受如此恐怖的對待。「我好怕……」怕得渾身顫抖。 「你還知道怕?」他嗤笑,拉開她掩面的手。「氣衝衝地跑來興師問罪,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我也、不想這樣啊……」她抽噎地哭著,睫毛、頰上全沾滿淚水。「是你姊……我覺得壓力好大,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又沒惹到她,甚至還做飯給她吃,她根本就是恩將仇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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