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子澄 > 對不起小姐 > |
| 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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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老鷹抓小雞般,一旦鎖住目標就絕無失手的可能;在她的手才剛碰到房間的門把,一雙鐵臂已牢牢地擒住她的纖腰。 「想玩欲擒故縱的遊戲麼?」輕咬她發燙的耳垂,他推開房門,將她半推半抱地拉進房間。「小綠緹,相信我,我絕對玩得比你瘋。」 「賀蘭平!」她一雙小手緊抓著門框,不讓他如此恣意而為。 「我在這裡啊,小綠緹。」大手利落地扯開她的衣服、裙子,完全不打算浪費時間。「我一直都在這裡。」 「你不可以!」帶著磁力的沙啞嗓音穿透她的耳膜,直沖整個中樞神經,緊接而來的是發軟的雙腿,和使不上力的虛軟身軀,她費盡力氣用力嘶吼,逸出喉頭卻只剩下如小貓般的咪嗚。 「不可以嗎?」他輕笑,「告訴我你為什麼發軟?你想要我,跟我想要你是一樣的。」 「我沒有……」門框離她越來越遠,直至落在柔軟的床上,她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真的沒有?」 「賀蘭平!」她羞赧地弓起身,原本意欲躲開他惱人的撫觸,不料卻讓自己更陷入難以逃脫的境地。 「啊……」再多的拒絕都抵不過他熱情猛烈的攻勢,來不及逸出口的推拒化成串串柔軟無力的低吟,再次臣服在他靈動的唇舌之下。 迷人的夜、沁涼的風,吹不散愛侶相擁的呢噥細語、喘息…… 賀蘭平開始著手探查有關紀綠緹繼承的信託基金,除了約訪她的律師之外,最主要的當然是調查牛乃堂母子刻意接近紀綠緹背後的動機。 「陳老,你知道綠緹有個遠親,叫做牛乃堂的嗎?」紀綠緹的律師是個年逾六十的慈藹老者,由於工作上的需要,賀蘭平與他頗多接觸,也因此培養出不錯的交情。 「牛乃堂?」陳律師頂了頂鼻上的眼鏡,忍住發笑的衝動。「這個姓氏倒是少見,我查查看。」翻開紀家厚重的資料,上面甚至染上一層薄灰。「你怎麼有興趣問這個?紀小姐委託你的嗎?」 「沒有。」看向窗外的街景,唇邊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笑紋。「我沒告訴她。」 這種事怎能告訴那個緊張大師?她要是知道了,難保還沒開始調查,就在牛乃堂面前泄了底,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他才不幹這種蠢事! 「做白工啊?」陳律師睞了他一眼,眼角冒出幾條代表智慧的魚尾紋。 「也不是。」人類都有探知別人心中意念的欲望,而這種欲望並不會因年歲增長而減少,看來陳律師亦是如此。「價碼很高,代價是——個老婆。」 他從不打算隱瞞自己和紀綠緹的關係,既然得賴陳律師鼎力幫心,開誠佈公自然是成效最好且最直接的方式。「原來如此。」陳律師了然地挑高灰眉,眸心出現隱藏的笑意。「距離上回見到她,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當時她看起來挺稚嫩的,不過現在應該是個漂亮的大女孩了。」憶起紀家夫婦發生意外時,紀綠緹哭得是淚眼婆娑、雙眼紅腫,還得強自鎮定地聆聽父母親的遺囑,當時她不過是個快滿二十的小女娃兒,想想真是令人心生不忍,因此陳律師對她的記憶特別深刻。 「嗯。」眼前主動浮起她柔美的臉蛋,唇邊的笑變得更為溫柔。「是很漂亮。」在他跟裡,沒有比她更吸引自己的女人了。 「這回倒是讓你撿到寶了。」陳律師淡淡地調侃。「記得到時候發張喜帖給我。」 賀蘭平挑起眉,無謂地聳聳肩。「前提是得先擺乎牛乃堂。」 「什麼意思?」倏地陳律師眼眸發亮,指著文件中的一小行文字。「啊,在這裡,是有這麼個遠親,一表三千里。」 賀蘭平湊過去看了眼,眉心緊蹙。「真是個大麻煩。」身份倒是不容置疑,果真是紀綠緹的表哥,幾乎扯不上關係的表哥。 「怎麼了?他惹了什麼麻煩嗎?」合上卷宗,陳律師的好奇心完全被挑起。 「他母親說自小跟紀家夫婦有過協定,早就決定了他跟綠緹的婚事。」他不屑地撇撇嘴,想起這層關係就老大不爽。 「不會吧,我怎麼沒聽說?」陳律師瞠大老眼。他是紀家的律師,理論上這種事若為事實,應該沒道理不讓他知道才是。 賀蘭平沉吟了聲。「陳老,對方說有文件為憑,你怎麼說?」先聽聽專家的意見,莽撞行事不是他的作風。 「文件有真有假,人家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嘍!」偽造文書的大有人在,在事情還沒明朗之前,他也不好妄下斷語。 「你是說對方搞鬼?」他眯起眼,眼神犀利而危險。 「是你說的,我可沒說。」一切講求證據,這是律師的第一原則。陳律師馬上撇得一乾二淨。「這不是你的專長嗎?查查看就知道了。」 賀蘭平了然地點了點頭。 他得先找到那張爛紙,確定出它真實的年分,然後,才能為紀綠緹「贖身」。 「陳老,綠緹爸媽留給她的信託基金有多少?」如果是筆小數目,牛乃堂理應不致如此大費周章。 「你懷疑對方覬覦紀小姐的信託基金?」是了,如此一切發展便有了合理的原由。 「我不確定,但不無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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