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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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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嘛,這樣笑一笑多好?」他放心了,終於露出笑容。「以後多相信我一點?嗯?」 「嗯。」她害羞的低下頭,注意力重新回到相本,未幾,突然古怪的睞他一眼。「喂,這明明跟你放在相框裡的照片的小男孩是同一個人嘛!我記得你說這個男孩是你表姊的兒子,怎麼這會兒又變成你了?」 唐澤民窒了窒,全然忘了之前撒的謊,被她這麼一提才霍然想起。 「欸……你知道,親戚間總會有點像的嘛!」慘慘慘,他什麼事都能對她坦白,唯有小時候欺負她那件事,他沒臉提呀! 「是嗎?」她眯了眯眼,蹙眉想了又想,總覺得照片裡的男孩眼熟得緊。「我真的好像在哪裡看過……」 「欸,別想了,去洗個澡好休息了。」被她這麼一折騰,他也累了,只想趕快賴在床上裝死。 「等等,我好像快想起來了。」她的眉心幾乎蹙成一條線,一副快想破頭的樣子。 他暗自呻吟了聲。「拜託你別想了好不好?快去洗個澡好睡覺了。」趕緊收起她腿上的相本,就怕她當真回想起來,面子掛不住啊! 「你很奇怪喔。」狐疑的眯起眼,她的懷疑在心裡擴充成無限大。「你老實說,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怎、怎麼可能?我哪會有什麼事瞞你!」他的嘴角微微抽搐,手上的相本差點沒拿穩,搖搖晃晃的。 「你相本那麼急著收幹麼?我想再看一下。」問題一定出在相本上,她非得想起那個男孩不可! 「別看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很晚了,我們睡覺好不好?」他苦著臉哀求。 「你亂說什麼?誰要跟你睡覺!」她羞紅了臉。 「呃……不,我是說……你睡床我睡沙發,還是你要跟我睡也OK……」 「OK你大頭啦!相本給我!」她伸長手向他要。 「改天看啦,又不會不見。」他後悔死了拿這相本當證據啊! 「不管,給我。」她難得堅持。 「不給,睡覺了。」他也難得拒絕她的要求。 「唐澤民,你不給,我不會自己拿嗎?」她扠腰威脅道。 「別鬧了吧,快去洗澡好睡了。」周公已經下了好幾道令牌召喚他了。 「唐、澤、民──」她氣不過,衝動的起身想追他,沒想到腿才動了下,好死不死牽動膝蓋的傷口,立刻痛得她齜牙咧嘴。「痛!」 唐澤民還在傷腦筋,該把相本藏哪才不會讓她找到,一聽見她喊疼,全身的細胞全警戒了起來,忙把相本挾到腋下,沖到她身邊檢查她的傷口。 「看看你,這麼激動做什麼?」他叨念著,體貼的彎腰吹呼著她的傷。 佑月的心頭滑過一陣暖流,卻嘴硬的數落著他。「還不都是你?」 「又關我什麼事了?」他好心催她早點睡,是她不領情還怪他?!好心被雷親啊! 「還不是你不給我看相本,拿來啦!」趁著他發愣的當口,她小手一伸,緊緊抓住相本的一角。 「喂,很晚了,別看了!」他的臉綠了半邊,急忙用力和她拉鋸。 「給我!」 「不,睡覺先!」 「給我嘛!」 「喂……」 兩人就這麼一拉一扯的,不曉得怎麼就搶成一團,一個不經意,他失衡的跌進沙發裡,正巧將她壓得死死的── 兩雙眼靠得好近,近得幾乎看得見彼此臉上細微的粉刺。 「你幹麼瞪我?」應該是無聲勝有聲的微妙時刻,韓佑月卻突然打破這微妙的氛圍,唯有雙頰明顯的酡紅和急促跳動的心跳洩漏她的羞意。 「我哪有瞪你。」唐澤民微愣了下,無辜的眨眨眼。 「你沒戴眼鏡的時候,眼神很凶。」要死的沒天良,靠這麼近就很教她缺氧了,還猛向她放電?!簡直罪該萬死! 「所以我才戴眼鏡。」不然誰無聊沒近視還戴眼鏡,有時很不方便的說。 「那麼……是用來欺騙世人嘍?」她微縮下顎,感覺他貼得更近了。 「不,是有必要適度偽裝。」他輕笑,氣息噴拂在她鼻尖、唇角。「現在壞人好多,壞女人更多,媽媽說像我這樣的好男孩出門在外凡事要特別小心,不能隨便就讓人騙,尤其不能讓壞女人給騙了。」 太冷了吧!佑月瞪著他,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 「寶貝,你的臉越來越紅耶。」他壞壞的勾起嘴角,朝她的臉吹了口氣。「需要CPR嗎?」 佑月的視線停在他的薄唇上,突地感到口乾舌燥,她不安的蠕動了下,下意識舔舔乾燥的唇瓣。 唐澤民痛苦的低吟了聲,刻不容緩的貼上她的紅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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