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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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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很,沒撞車也沒被車撞,只不過昨晚勞動了點,他們看不出來的。」他皮皮地反將一軍。 「你……嘴真賤。」她羞惱地背對他,卻正好讓自己的臉毫無遮掩地面對電梯裡的大鏡子,將自己的羞澀全納入雙眼中,更令她害羞得無處可逃。 「在你面前才這樣。」他大笑,不由分說地拉住她,低頭就是一吻。 傅雁南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小手不禁攀住他的頸項,生嫩的舌學他的方式逗弄著他,一時間忘了身處何處,渾然忘我地沉浸在他溫暖的懷裡…… 「咳!」 一個突兀的輕咳震醒她的理智,她睜開眼。愕然地發現電梯門已開,不知何時到達了十八樓,心下懊惱地低吟了聲。 「一大早就讓我們看到這種活色生香的場面,真是有礙身心健康。」小蔡倚著電梯間的牆面。一張年輕的臉上掛著赧紅,不習慣熟識的人在自己面前上演「蛇吻」。 「你這小子懂什麼?搭電梯多無聊啊,總得找點事情做做。」康A努力掩住發笑的衝動,但嘴角的弧度硬是忍不住上揚。 「那倒是,只不過大獅沒算准電梯到達的時間,這就有點要不得了。」阿民叼著煙,兩條腿在那邊抖啊抖的,像個小痞子。 「算准了,我們就看不到這麼刺激的畫面,蠢啊!」 「話是沒錯,但可惜我們當中唯一的一朵花,就這麼讓大獅給獨佔了,想想還真有點不甘心。」 「欸欸,你敢跟大獅搶喔?我看我可以提早存錢當白包了。」 「有這麼嚴重嗎?」才說了不甘心的傢伙冒出冷汗,不安地睞了施呈勳一眼。 「你可以試試啊,我是沒那個膽。」色大膽小被狗咬,他還是留著小命安全點。 「呃……那還是……算了吧,哎~~」 幾個大男人無趣地等待著施呈勳將欲施工的屋門打開,一邊還嘴賤地有一句沒一句的打屁,待大門打開之後,立刻魚貫地步入屋裡,上工嘍! 幾個大男人可沒注意自己無心的調侃,讓那唯一的「花」開得盛紅,一張小臉紅得快噴出火來,差點沒再躲回電梯裡搞自閉。 嗚~~怎麼會這樣啦!丟死人了! 裝潢工作持續進行,對於警衛小陳過度的殷勤,導致施呈勳每天總有個不快的開始,教傅雁南又好氣又好笑,卻也不知該如何勸解,只得盡力安撫他焦躁的情緒。 就在這個社區所有案子即將完工之際,施呈勳接受田漢威的勸說,決定到上海去探勘工地,因為田漢威預備在那邊買地,並和呂宗翰商討在那邊蓋商業大樓的可能性,因此商請施呈勳先去看過環境和地形再做決定。 「上海喔?有點遠欸!」窩在施呈勳家,傅雁南橫躺地霸佔三人座的沙發,眼睛盯著新聞,不甚滿意地嘟囔著。「什麼時候出發?」 「後天。」按壓著她的小腿,他發現男人真命苦,自己工作也累得半死,偏偏下了班還得認命地服侍心愛的女人,歹命喔~~「臺灣和大陸不過隔著一個臺灣海峽,坐飛機幾個小時就到了,很近。」 「那麼急喔!」她的小嘴嘟了起來。「那個呂宗翰也真是的。除了你就沒有他能信任的人嗎?為何一定要你去?」那規模不小的建築公司,少說也有十幾二十個工作團隊,為何非要他去不可?她不禁懷疑那偌大的建築公司是否虛有其表。 「那是因為他信任你老公。」按著按著,魔手逐漸不安分了起來,緩慢地往上攀爬,卻在爬不到三個手掌長度,就被她一個巴掌打了下來。 「我又還沒結婚,哪來的老公?!」她可不吃他那一套。每次都借機偷摸,色狼……不,色獅! 「我真不懂你在想什麼,我們都這樣又那樣了,你怎麼就是不肯點頭答應嫁給我?」提到這個他就沮喪,明明大夥兒都知道他們的關係,這妮子就是不肯點頭,害他每晚「獨守空閨」,孤單得緊! 傅雁南聳聳肩,壞心眼地唱起多年前張清芳主唱的歌——「我還年輕,心情還不定……」 「靠!你都二十好幾了,還心情不定咧!」想起對她分外殷勤的小陳,他不免生起悶氣。 「當然嘍!啊啊啊,等等!」霍地她擺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俐落地一躍而起,拿起手機接聽。「哈囉!」 『傅小姐,聽來你的心情相當好。』電話那頭傳來陳子揚過於熱切的聲音。 「陳先生?」傅雁南蹙起眉,不明白陳子揚此刻打電話給她是什麼意思。「找我有事嗎?」 陳子揚清清喉嚨。『是這樣的,我有位朋友想整修她的房子,所以我就向她推薦你……』 「好啊,叫你朋友直接打電話到我公司,或撥手機給我都行。」幹麼那麼麻煩還通知她?直接叫那個人跟她聯絡就是了咩! 『不,我這朋友比較害羞,所以我才會替她打這通電話給你。』 「這樣啊……」可是她明天得將最後的工作收尾耶,而且恐怕得幫大獅辦個送別宴,喝喝小酒、唱唱小曲兒之類,畢竟大夥兒忙這個社區好一段時日了,適時慰勞大家有絕對之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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