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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怎麼了?跟小蟲子一樣動來動去。」他也在ㄍ一ㄙ上啊,這時候就是比耐力了;還好他偶爾還會到易靖的健身房去練練體力,耐力大概可以撐得比她久,對於這點他還小有自信。

  「嗯……」馮睿馨埋怨地睞他一眼。「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啊!」他一臉無辜,表演得煞有介事。

  「那算了!」咬咬紅唇,她的眼泛起紅霧。「我去把頭髮吹乾,你先睡,不必等我了。」

  嗚嗚……兩人才交往多久,他就已經對自己沒興趣了,那她還敢期待什麼未來呢?

  她推開他,才剛要下床便又被他拉了回去,直撞上他的鎖骨。「噢!好痛!」她唉叫了下,眼冒金星。

  「不用吹了,反正有暖氣,很快就乾了。」瞧她的發已八分乾,還吹什麼吹呢?反正吹整齊了,等會兒還是會亂,何必多此一舉?

  「不要啦,你就不怕我感冒喔?」她懊惱地拍他大腿一記,心裡委屈極了。

  「不會,有我溫暖你,怎麼可能讓你感冒?」笑呵呵的在她耳邊吹氣,他樂得和她糾纏,長腿直勾著她的腰際不放。

  「少來!」不說不氣,說了更是怒火中燒。「走開啦!你只要玩親親又不碰我,抱著我幹麼?」

  姜季昀朗聲大笑,終於等到她這句話。

  「你終於肯說了厚?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說出口呢!」總有一天等到你,真是句至理名言啊!

  「說什麼?我哪有說什麼?」她氣昏了,全然忘了前一句自己說了哪些字串。

  「說我不碰你啊。」他將她摟得好緊,緊得讓她有些呼吸困難,甚至覺得有點窘迫。「馨馨,想要什麼就要勇敢說出口,你忘了潘美清給你的借鏡喔?」

  咦?說得也是,她才心疼清姊的儍氣,沒想到自己也犯了相同的錯;不同的事件,本質其實相同,她剛才怎麼都沒發現呢?

  「那個……話是這樣說沒錯啦,可、可是我就是會覺得不好意思嘛!」真天壽,這麼說來,自己适才真的對他提出邀請了?真是羞死人了!

  姜季昀挑眉。「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裡就我跟你兩個人,又沒有別人在場,一點都不需要害羞。」

  「是這樣的嗎?」一轉頭,對上他深邃漂亮的眼,她的尾音不覺凝在唇邊。

  「嗯。」輕應了聲,他的唇貼上她的。

  不同於上一個帶點野蠻激切的吻,這次是極輕柔且溫暖的,像在疼惜親親寶貝般輕緩,別有一番特殊風情。

  細碎的吻花像雨點般落下,隨著他向前傾壓,她也不自覺地隨著他的動作往後仰躺。

  很快的,她被壓制在床上,兩具軀體毫無間隙地交纏。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的輕泣伴隨著男人的嘶吼,終於,一切趨於平靜——

  該說是姜季昀的推論正確,還是他朋友的動作太快,隔天馮睿馨下了班到醫院看過潘美清之後,和姜季昀參加他朋友的聚會時,他們的疑問竟然立刻就獲得了解答。

  出乎意料,對象竟然就是那根「小火柴」。

  「不是吧?!」驚訝地瞪著韓牧允,馮睿馨的表情像見了鬼似的。「韓先生,你會不會搞錯了?」

  那小火柴三不五時就來畫廊找她捏,表明了想追求她的意思,偏偏他是清姊喜歡的對象,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潘美清和他在國中時就認識了,兩人可說是青梅竹馬,我怎麼可能搞錯。」韓牧允推了推無框眼鏡,透過鏡片凝著她。

  為了這無聊至極的事,他可是動用不少關係才查出來的,現在卻被說了句「搞錯了」,著實令他為之氣結。

  「儍馨馨,不要懷疑允的能力。」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姜季昀敲了馮睿馨一記爆栗,趕忙出面打圓場。

  當然這只是調查結果,並不能說絕對,不過既然有了蛛絲馬跡,便可以探究這是否屬實;就像證明題一樣,得抽絲剝繭的找出結論,因此不能說韓牧允「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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