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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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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夠了。」姜季昀不由分說地再次堵住她的唇,決定一次將她征服,不再讓她有逃離的藉口和可能。 「唔……」馮睿馨被吻得暈頭轉向、身體發軟,她甚至想不起來自己之前想說些什麼、抗議些什麼,她只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唇、他的舌…… 「叫我的名字。」放開她被肆虐過的紅唇,他炙熱的唇轉戰至她娟秀可人的耳垂、下顎,並一路由潔白的頸項往下滑,並狠心地留下啃嚿的印記—— 「痛!」她低吟著,不覺揪緊他的肩。 「嗯,痛才會清楚的記得。」不願她輕易遺忘他的存在,他執意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提醒她姜季昀這個人存在的事實。 馮睿馨不是很懂他的意思,噙著水眸淚眼汪汪地望著他。「我沒有忘記你啊……」 「你沒忘,你只是蓄意忽略我。」所以她該懲罰,懲罰她一生一世都要記得他,將他放進心裡一輩子。 「沒、我沒有。」嗚……好討厭,他怎麼這樣誤會人家啦—— 「要是沒有,你會不來找我?」害他飽嘗相思之苦。 「我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身為男人的你。」這種情緒對她而言全然陌生,她不知該怎麼去和一個自己很喜歡的男人相處,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她的心情呢? 「就因為這樣,你就棄我於不顧?」該死!所以他討厭被誤認為女人,極度厭惡! 「我、我想重新整理心情嘛!」她說了謊,因為在得知他是個男人之後,她根本找不到再度接近他的理由。 不論什麼理由都好奇怪,她沒那個膽子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即使她會因此而感到難受,也不得不作罷了事。 「是嗎?」他可不信這種說辭,這根本叫做牽拖。「如果你一直整理不出來呢?是不是就永遠跟我斷絕往來?」他的欲望來得兇狠,壓根兒沒想過要放了她。 「我……你、你幹麼脫人家衣服啦——」直到他褪去她半邊的胸罩,她感到胸口一涼,這才驚覺自己成了半褪毛的小綿羊,慌張的以手覆住自己已然外泄的胸前春光,小臉迅速一片火紅。 姜季昀瞪她,漂亮的眸微微泛紅。「不脫衣服怎麼愛愛?」 「嗄?!」馮睿馨瞠大雙眼,牙關下住打頭。「什麼什麼什麼……什麼愛愛?」天呐!她幾乎說不出那兩個疊字! 會嗎?以姜季昀的「美色」而言,她只不過稱得上是醜小鴨一隻,他真的會看上面貌無奇的她嗎?會想跟她……愛愛?! 喔,珍妮佛,這真是太神奇了! 「就是做愛啊,別告訴我你沒做過。」 啐,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她這個年紀的女孩應該都已經嘗過禁果了;何況她的追求者也不少,先是潘美清為她介紹的那個不知名的傢伙,再來是翟明遠,一個個都有可能已經嘗過她了,真教他感到生氣! 好,就算她在他之前有過別的男人又怎麼樣?他可沒那麼八股,他重視的是以後所有的未來,未來她只能有他一個男人! 錯愕的眨了眨眼,馮睿馨感覺自己受傷了。「我……是真的沒有過……」她側過臉龐面向沙發椅背,無限委屈。 難道在他心裡,她就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是個隨隨便便就可以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她真的下是啊!她一直很愛惜自己的! 姜季昀愣住了,久久無法回神,喜悅的小泡泡不斷地冒上心頭。 「你是說……你還是處女?」他知道這樣問很矬,但他還是控制不住地問出口。 一股難堪油然而生,她拉緊身上被扯落的衣服,猛力推開他頎長的身軀,掙扎地由沙發裡爬了起來。 「你不信就算——啊!」才一起身,又被他由身後摟進懷裡,她等於是才站上地面不到兩秒鐘又離地了,嚇得她驚呼一聲。 「我相信,我當然相信你。」這是真話,她一向坦白,有什麼話說什麼話,即使刻意隱瞞,也會因不擅說謊而露出馬腳,這一切都是他想得太多。 「騙人!」一旦心裡有了委屈,那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被撫平的。她一陣鼻酸,豆大的淚珠由眼眶裡滑落,滾到他緊摟住她腰際的手臂上。 「別哭別哭。」他感到懊惱、感到心疼,除了柔聲安慰之外,別無他法。「是我不好,我亂想,你別哭好不好?」 「我才沒有哭!」她粗魯地抹去頰側的淚,打死不承認。 「好好好,沒哭、沒哭。」 他覺得好笑,明明就已經哭得大小滴眼淚齊飛,還睜眼說瞎話?!這妮子想唬誰啊? 「那請問一下,我手上的水從哪裡來的啊?」他故作幽默想逗她笑。 「誰知道?」她唇一噘,小臉蛋兒更紅了。「你多汗症啦!」 「是喔?」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順著她,不然女人的眼淚可恐怖了,一氾濫起來往往沒完沒了,他可不想一整晚就在大洪水裡度過。「可是我記得夏天時,我都沒這麼會流汗欽,為什麼冬天反而會發作得厲害呢?」 「我哪知道?」她羞惱交加,再也扯不下去了,惱火地掰開他的手。 「馨馨,你又要逃了。」暗歎一口氣,他放鬆手勁,卻還是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動作間的身影一僵,馮睿馨這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尷尬極了。 「你討厭我嗎?馨馨。」湊在她耳邊呵氣,他知道自己這招很賤,容易讓她心軟加腿軟,但到手的美嬌娘哪有可能這樣就「縱虎歸山」?他可沒住過龍發堂,幹不來這種蠢事。 哎喲!天地良心,她可從來沒這麼說過,更沒這麼想過,但承認的話就太沒骨氣了,於是她選擇緘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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