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鐘琴 > 追緝俏逃妻 > |
|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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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要住在「楓居」的,一來是為了預防她再次逃跑,二來是要找機會把她「拐」回去,他已經找了他三年多了,這回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迄平律,我求你放過我行不行?」 「你休想!我今生今世都不可能放過你的,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我三年多前一疏忽讓你給跑了,我不會讓這些錯誤再發生一次。」 「你……你不可理喻!」丟下這句話後,喜兒轉身跑走。 她氣他,她恨他,氣他頑固不明事理,他難道不知道她每多看他一眼就多一份心痛,那會令她想起當年的「那件事」她恨他,恨他的背叛,恨他四處留情。 她——咄羅喜,決定今晚再做一次逃妻。 這是一個沒有月光也沒有星光的夜晚,一片漆黑籠罩了大地,現在已是入夜三更,大地寂靜得嚇人,一襲陰冷北風掠過大地,更增添了幾許涼意。 古人詩中雲:「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像這種夜晚最適合逃亡了,不過以現在的情形來看,應該改成「月黑雁飛高,喜兒夜遁逃」會更加貼切適合了。 喜兒手上拎了個小包袱,換了身輕便的衣裳,準備要接續她的逃亡生涯。 迄平律,你不走我走,她朝迄平律房間狠狠地瞪了一眼,才回過頭來觀察「現場環境」並思考逃亡路線。 「楓居」只有一棵千年老樹佇立於此,單調而肅然,而一旁也只放幾盆蘭花點綴,其餘的地方全用青草代替花木,沒有任何可以作為掩飾的東西,這對於她的逃跑計劃十分不利,萬一被發現了她可是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 嗯……要從哪裡逃呢? 門? 不行不行,迄平律就在對面,我開門他一定會知道,我總不能「光明正大」地由他房間經過,再下樓梯吧! 門不行那換爬窗子行了吧! 對!爬窗子!她打算由窗子往下跳,反正才兩層樓,摔也摔不死了的,而且加上下頭又有一片柔軟的草皮,她估計傷情應該不會太慘重才是。 喜兒輕輕地把窗子打開,把頭探出窗外,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人在走動。 很好,都沒有人!迄平律房間的燈也滅了,八成是睡著了,哈!天助我也,看來我咄羅喜的逃亡行動想不成功也很難了。 喜兒先把包袱往下丟,人才再慢慢地登上窗口,往下俯望,下面一片烏漆抹黑的什麼也看不到。不過,這樣也好,什麼都看不到就不會害怕了。 這回逃亡比上次「歹命」多了,上次因為新房是在一樓,她逃起來自然也就輕鬆方便多了,不過,千怪萬怪都怪迄平律不好,如果他不來將軍府,不住在「楓居」,她就不用半夜跳窗了。 對!一切都是迄平律的錯。 不過,罵他歸罵他,她還是得逃跑才行,這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要罵等逃跑成功後再罵。 好了,準備跳吧! 一——二—— 喜兒往前跨出了一步,準備以最漂亮的姿勢降落地面,偏偏老天和她作對,窗臺上的盆栽不偏不倚地絆住了她的另外一隻腳。 這下——完了——喜兒閉上雙眼,準備接受臀部所傳來的劇痛,這下她是真的肯定一定要屁股開花了,就算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 現在,等死吧! 喜兒閉上眼睛等了好久,還是沒有等到預期中的疼痛,怎麼會不痛不癢一點感覺也沒有呢?是麻掉了嗎?可是又不太像麻掉,真的一點也不像耶! 喜兒把緊閉的眼睛睜了一個很小很小的細逢,偷偷地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她差點沒有被嚇死,她……她……居然在一個男人的懷抱中! 黑暗中,喜兒只知道那個男人很高、很壯,其它什麼也看不清楚,「放下我!」她義正詞嚴地說,見那個男人似乎沒有放下她的打算,喜兒開始掙扎,「我是一個有夫之婦,你不可以這樣抱著我!」 「原來你還記得你有個丈夫呀,喜兒?」迄平律出聲問她,語氣中含著濃厚的反諷意味。 「迄平律?」喜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可是這個聲音明明就是迄平律的聲音,這是不是代表她被發現了,她天衣無逢的妙計失敗了。 「沒錯,是我。不過,難道沒有人教過你,不可以直呼丈夫的名字嗎?你應該叫我夫君、相公或是平律才是。」迄平律依舊是笑臉迎人、風采如昔。 「我要下去。」喜兒小聲地說。 迄平律佯裝沒有聽到她的話,邁開步伐,往樓上走去,他打算今晚好好地教訓她,這女娃兒居然想要再次逃離他?她做夢!她絕對別想再逃離他,絕對絕對! 「你怎麼知道我要……要離開這裡?」喜兒小心地問,她必須知道哪裡露了馬腳,以防「下次」逃時再出現同樣的紕漏。 「用猜的都知道?」迄平律輕鬆地回答,腳下的步伐卻也沒停過,不一會兒就抱著喜兒來到他的房門口。 「你在幹嘛!這不是我的房間!」喜兒搞不清楚迄平律想做什麼,只是拼命地掙扎。 「我知道,但是從今晚起,它就是。」迄平律不理會喜兒的死命掙扎,推開房門進房去。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在她說話的同時,她已經被迄平律放到躺椅上,整個人躺在上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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