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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呃……娃娃……四個男人顯得有點受寵若驚。

  可人的小天使分別在四人頰上印上一吻,像是要安撫他們,來得正好,我好想你們哦,嘻……其實我的肚子好餓了,可以幫我去煮一餐好吃的吧?我很想念叔叔們做的菜喔。

  娃娃真的不氣了。四個男人相互對視一眼,有默契的左右擁著他們的寶貝,走進了屋中。既然他們的寶貝娃娃說餓了,他們自是會弄一桌最好吃的東西給她。

  可能是聚在一起的氣氛太過感人了,五個人都忘了門外似乎還站著另外一個女人,她有些眼紅的看著蔚晴被四個男人擁入屋中,心中的怒氣自是不在話下。

  看樣子這個怨似乎是愈結愈大了。

  衣服、東西一件一件的被人塞進大背包之中,把整個包包給擠得鼓鼓的。

  差不多就是這些東西了。

  蔚晴有點累的倒在地上,收抬了一天的行李,她不累也難,明天就要和叔叔們回去了,等一下她還得要去找黑曜司講一下才可以。

  嘖!真的是很累人,你知道她就不應該搬來搬去的,她費盡力氣的自地上爬起,強迫自己要勤勞些,不可以一直躺在地上。

  嘿……她伸了一個大懶腰,懶懶的朝黑曜司的房間走去,她得去告訴他自己要走的事。

  黑曜司?她先試探性的敲敲門,可是似乎沒有任何聲音回應她,黑曜司?她又叫了一聲。

  不在嗎?蔚晴索性打開了房門,發現房裡的燈是開著。

  淙淙的水聲似乎隱隱的傳到了耳邊,蔚晴這才明白黑曜司似乎正在洗澡,她有點不太好意思的紅了臉,先在床邊坐下。

  乘機偷偷的打量他的房間好了,反正平常也沒有什麼機會看看,今天就得把握一下機會,趁他不注意好好的瞄一瞄。

  蔚晴在四處張望了一陣之後,發現這裡和四個叔叔的房間並沒有什麼兩樣。整齊又簡單的房間自成一派風韻,一點都不太像有錢人家住的房子。

  驀地,她在桌上發現了一樣黑色的東西,迅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這個東西真的是愈看愈眼熟哩!

  蔚晴走近書桌,拿起了那個黑色的東西,那分明是面具嘛!

  那是一個不太大的面具,上面還有很拙的縫工。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唐叔為她縫的,那時他們四個大男孩帶她一個小孩,被她弄得很慘,尤其他們的家事又弄得一團糟,那是一段很好玩的日子。

  這是唐叔第一次幫她縫的東西,結果被她弄丟在黑曜司家裡,回去還被打了一頓屁股。她本來以為那會被他當垃圾給隨便丟掉,沒想到……他竟如此小心的收藏這東西十八個年頭。

  他的嘴巴很硬,老是不肯去承認愛上她,嘴上老掛著當年的約定,好像他之所以會娶她是為了他當年很不幸的答應要娶她,如果不是她想直以前的事,恐怕到現在她還會以為是她強迫他許下諾言要娶她,而不是黑曜司拐她要她當新娘。

  這個人似乎是很表裡不一嘔!明明表面上酷得要死,其實人還是很溫柔細心,只是看到他這一面的,似乎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怎麼辦?她好像有點愈來愈愛他了。聽到身後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蔚晴連忙放下面具坐回床上去,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她發現了面具。

  你怎麼會在這裡?身上還帶著些許自浴室帶來的水氣,黑曜司身上穿了件浴袍,正用浴巾擦著微濕的頭髮。

  嗨……蔚晴有點看傻了,她雙頰微微發紅,因為她又想起了面具的事。他的條件那麼優秀、那麼好,偏偏又死心眼的硬等她十八年,她真的有好到值得他這樣嗎?

  怎麼了,你哪裡不對勁?黑曜司對於她異常的舉動感到奇怪,把額頭靠向她的額頭,奇怪?你又沒有發燒或生病。

  蔚晴的臉被他這麼一攪和變得更紅了,該死的,他靠得好近,她的耳根子簡直是紅到要發燙。

  耶……那個黑曜司,你……當初……為什麼會看上我,在當初那個約定之後你沒有考慮過要找別的女人嗎?講到這裡,蔚晴似乎覺得自己這樣說好像是要他去找別的女人,於是她連忙迅速改口。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嘔,那個……

  黑曜司掩住她的口,他似乎有點明瞭她的意思,只是今天的蔚晴似乎有點奇怪,教人感到出奇的……害羞,對,就是害羞。

  怎麼了?她有點反常,不像是平日那個活潑又有一點狡詐的小惡魔。黑曜司這種溫柔的問話讓蔚晴有點發愣,他真的很好,好到教她都不想放手了。怎麼辦?她好擔心自己走了之後又有別的女人趁她不注意把他給搶了。

  我愛你。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輕吻。

  本來是不打算告訴他的,不過現在想想還是告訴他好了。反正她現在改變了生意,要早一點賴上他,也多虧隔壁那個女人給她一點危機意識,他可是很受歡迎有很多入要的。

  黑曜司的眼眯了起來,唇角勾起一個漂亮的微笑。這女人似乎沒有任何一點危機意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居然還告白獻吻?她似乎把他當成君子了。

  她的話教他感到十分的意外……或者可以說是欣喜,他等這句話等很久了,沒想到在他等到幾近放棄時,她居然出人意表的吐出他要的話。

  他今晚不打算再發揮自製力了,她最好得要有點心理準備才可以,他將她一把抱至胸前,開始輕吻她的唇瓣。

  今天晚上睡我這裡了,嗯?

  蔚晴覺得有點頭昏,他的吻很輕很樂,像是迷藥殷教她有種迷炫的感覺,她有點情不自禁的攀住他的脖子,任他更加輕柔的吻著她。

  他的唇更加往下延伸,由唇至頸然後又到眉,唇到了哪裡衣物便裸到哪裡。

  他當然知道她明天就要和那四個傢伙回去了,要再從那四個男人手中帶回她並不容易,如果今天晚上順利一點,或許可以讓他的小惡魔帶點禮物回去,那他就更有理由叫那四個人放手將她嫁他。

  等……等一下……

  等她有所發覺時是在上衣被脫了大半的時候,莫名的燥熱席捲全身,她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和黑曜司同居了那麼多天,他一直都是十分的君子,除了三不五時的偷吻舉動外,也沒有任何太過的動作,可能也就是因為這樣吧,所以她才對他放下了戒心,認為他不會做什麼,可是如果依照他現在的行動看來,他是想做某事。

  自小和四個大男人生活在一起,可不代表他們什麼性知識也沒教她,相反的四個叔叔十分開放的告訴了她一些該知道的事,所以她在這方面也並非完全的一無所知,相反的,其實她知道得很多。

  怎麼了?黑曜司自她肩上抬起頭,似乎有些懊侮她的打斷。

  他也已經把上衣脫了,蔚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赤裸的上半身,有點想躲卻又躲不掉。他有點霸道的強迫她看著他,他……似乎是很興奮,眼中有著掩不去的欲望。

  別……別這樣。她轉頭努力閃躲他如雨點般降下的吻,紅暈更如潮水般漲滿她的雙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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