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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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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來,咱們去見我爹吧。」賈善不再理會他們,又拉著芮瞳往內走。 「喂,你剛剛為什麼要隨便介紹我是什麼少夫人?我根本一點兒都不希罕你家的權勢,更沒一點兒想要去見你爹的打算,你還是放了我吧,算是我求你。」芮瞳一臉的無奈,她已經軟硬兼施,也不知道該再用什麼法子了。 「你當然要去見我爹嘍,以後你就是他的兒媳婦了,豈有不去拜見的道理?」賈善故意不聽她的哀求,一臉溫和地笑道:「乖乖喔,我相信爹如果見了你之後,一定也會跟我一樣喜歡你的。」 我咧……芮瞳翻了翻白眼,根本不用見到他爹,她就已經可以想像得到那副跟賈善一樣的偽善尊容了,天,她開始後悔沒有聽爺爺的囑咐不該相信皮膚白的男子了…… 越走進王府內部,賈善的心情就越高昂,最後甚至拉著芮瞳小跑步起來,完全無視她的抗拒與不合作,硬是將她拉到大堂。 「爹——孩兒回來了。」賈善一進到大堂便朗聲喊著,雙手依然緊緊的捉著芮瞳,仿佛怕她會逃走似的。 「善兒?你回來啦?爹真是擔心死了,生怕你遭遇什麼不測呢。」端親王乍見兒子回府,開心得鬍子都要飛起來了。 「爹,我辦事您放心,不用擔心的。」賈善拍拍胸脯,自信十足。 「嗯……好、好,不虧是我端親王的兒子,好、好。」端親王高興的撫須點頭,隨後將目光放在賈善身邊的芮瞳身上,他皺眉道:「她是誰?」 「爹,她是我選的娘子,我要娶她。」賈善將芮瞳的身子向前推了推,像在展示什麼似的。 原來他就是端親王?而賈善是端親王的兒子引芮瞳難掩訝異的瞪圓了眼,旋即連忙開口道:「等等,我先聲明,我跟你兒子根本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這全都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您想想,我芮瞳只是一介平民,怎麼可能高攀親王呢!如果親王睿智英明的話,請馬上將我趕出府,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他的面前。」 端親王挑挑白眉,眼中露出一抹邪笑,「呵,善兒的眼光真好,竟然找得到一個不貪圖榮華富貴的女子,嗯,我喜歡、我喜歡,你們就擇日完婚吧。」反正這個兒子是個私生子,只要他喜歡,就算是門不當戶不對也無所謂。 「啥?呃,親、親王,您可能沒聽清楚我剛剛的意思,我是說我根本就不想嫁給你兒子啊。」天呐,他們父子倆果然是一個樣啊。 「瞳瞳,快謝謝爹,快呀。」賈善不理會芮瞳的抗議,強硬的壓著她的頭往下點了好幾下。 「不用謝了,善兒,爹無法給你名號與繼承封爵的權力,更不能讓你喊爹一聲阿瑪,所以只要其他可以讓你開心的事,爹都會幫你做到的。還有,這次能夠將胤那混蛋的走狗赫連沆給引入陷阱之中,也全都是你的功勞,這就算是賞你的吧。」端親王越說越開心,最後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赫連沆那個傻蛋,竟然會相信你胡謅的話,更是不枉費我特地安排你上他的船去當奸細。」 「什麼?!你……原來你遇難真的是假的?」芮瞳霎時明白了,都怪自己當初多事,否則也不會引狼上船。 「瞳瞳,我也是不得已的啊,如果我不假裝遇難的話,赫連沆又怎麼可能會放鬆戒備,讓我上船呢?不過這也要多虧你的幫忙,否則,以他精明老練的程度,可能會瞧出我是假遇難呢。」賈善跟著端親王笑了起來。 「你們……」芮瞳看著眼前兩個樂不可支的男人,一股強烈的作嘔感湧了上來。 「嘔……」她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瞳瞳,你沒事吧?」賈善連忙拍拍她的背,幫她順順氣。 「不要碰我。」芮瞳憤怒的甩掉他的手,瞪著他道:「以前我還只是以為你是個容易誤解別人的人罷了,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這麼好邪的大惡之徒,我真後悔當初不顧他們的反對救了你,是我害了他們。」她一想到這點,眼眶就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放肆,這裡可是端親王府,由不得你在這裡胡言亂語,來啊,把她給我拖出去掌嘴。」端親王倏地斥喝了聲,大聲命令道。 「爹請息怒,瞳瞳只是太累了,所以才會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賈善連忙替芮瞳求情,「況且,咱們還要問問她,寶藏到底藏在哪裡呢?」 「寶藏?」一聽到重點,端親王的神情馬上一凜,揮手斥退一擁而上的侍衛,緊張地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藏寶圖不是已經隨著船沉入海底了嗎?怎麼現在又有其他地說法呢? 「爹,我上了赫連沆的船之後,才發現原來是因為瞳瞳將藏寶圖記在腦中,所以才被他們強制壓上船,以她爺爺的安危要脅她帶他們去找寶藏的。」賈善從頭解釋道。 「是嗎?這麼說,你當時也在葉先的船上嘍?」奇怪,葉先並沒有告訴他,會帶個女孩兒上船啊?真是笨啊,難怪會沉船,原來是因為帶了個禍水上船。 芮瞳將臉撇開,默不吭聲,她才懶得跟這些奸邪之徒說話呢。 「是啊,爹,她可是咱們找到寶藏的惟一依靠了,您怎麼能罰她呢?」賈善見她不語,連忙接口。 「嗯……」端親王沉吟半晌,點點頭道:「好吧,看在寶藏的份上,我就饒了她這次,不過……我要她馬上將地點給我標出來,好讓秦重豪那傢伙可以馬上出發去找,免得夜長夢多。」少了這筆錢財,叛軍的糧草可是受到了嚴重的影響,非馬上解決不可。 「呸,我不知道什麼寶藏,我不寫。」芮瞳眸了聲,還是不正眼瞧他們。 「你——」 「爹。」賈善朝向動怒的端親王使使眼色,旋即朝芮瞳道:「沒關係,現在不寫,等會兒再寫,你什麼時候寫,我就什麼時候派人去通知赫連沆,他們走的路線是錯的,這樣總可以了吧?」雖然不願承認,不過赫連沆的確是惟一可以制住她的籌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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